“虽然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样子我们是处于劣势,不过不用担心,毕竟在美国那段时间也不是白待的,我结交了一位新朋友,他……”工藤优作顿了顿,“他是组织在美国那部分的总负责人,也就是那边的老大,威尔·罗德曼。”
听到这人的身份,工藤新一吃了一大惊,要知道,那可是掌控着组织一半力量的人。
“我和他做了笔交易,他便同意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说完,工藤优作严肃的脸上换上了笑容,“嘛,所以最近就先坐观其变好了,时间过得真快呢,新一很快都要高考了吧,不知道需不需要我这个当父亲的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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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美国,洛杉矶。
“罗德曼先生,您真的要和那个日本男人合作?”一个戴着眼镜,棕黄头发的瘦高男子问。
“毕竟他手里握着我们向日本走私枪支的证据。”那位被称作罗德曼的中年男人嘴上道着对自己不利的事实,却仍然面带着微笑,“而且只要我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他,就能拿到他的小说在美国出版的九成版权费,那可是闻名全球的推理小说家的作品……将是一笔多门丰厚的收入啊……”
“正好最近我在乌丸药业能得到的越来越少了,Rum那个人真不知道胃口有多大,说好的共同经营却被他越吞越多,尤其是在乌丸那老头死后。我看恐怕要麻烦你帮我订张去日本的机票了。”
“是。”男人微微颔首,“那乌丸药企那边……?”
“那边你不用多管,我自己解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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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自江户川柯南消失、工藤新一回归,一年都过去了,当灰原哀向工藤新一宣布治疗圆满结束的时候,他不由恍惚了一下,感叹时间之快,也庆幸于自己与那名为APTX4869的毒药正式结束了斗争。那些压抑惆怅的过往记忆与那多少次撕心裂肺的痛苦,终被埋葬起来,这一声宣告结束后,他感到一阵从高二时在游乐场发生那一切后从未有过的轻松。
毛利兰同样喜悦地看着她身边的少年,他经受的那些痛苦有一些是她能看见的,还有一些被他独自藏起默默消化,是她看不见的。但她不傻,她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到如今结束之时,兰由衷的高兴。
于是为了发泄,次日下午放学铃声一响,工藤新一便拉着他的好兄弟中道去操场上踢球了。到了久违的绿茵场,看到草坪上黑白相间的足球,他抑制已久的狂热立刻被激发了出来。
中道显然不知道工藤新一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如何,不解地问道:“喂我说工藤,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踢球了?之前不还总是拒绝吗?”
“没怎么啊,心血来潮。”工藤新一颠着球回应,“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啊……”中道语中透着无奈,“不过昨天足球社训练累的要死,今天好不容易休息结果又被你拉过来了……”
“不过嘛……你这么久没踢球,是不是退步了?”中道开玩笑似的抱臂问道。
工藤新一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少来,怎么可能?”
“不服单挑!输的罚跑两圈!”“谁怕谁,一言为定!”
脚下的步伐令人眼花缭乱,工藤新一对球的控制力向来很强,虚晃一枪,顺利过人,但作为天天参加训练的主将,中道的实力也绝不是盖的,很快追上,趁其不意断掉了球,随后射门、球进,一气呵成!
“哈哈,工藤,见识到帝丹第一前锋的厉害了吧?快,两圈!”中道嘚瑟着,指了指跑道。
工藤新一郁闷得很,但约定好了的也不能不做,不甘心地上了跑道。两圈下来,有些微喘,擦擦额上的汗,不服输的那股劲又上来了,在中道面前站定。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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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只剩下毛利兰一个,她有一笔没一笔地写着作业,时不时看看窗外那个少年奔跑的身影,他原本就该是这样阳光的、带着少年人的傲气的那副样子啊……眼底注上柔和与欣慰。
这样几个回合下来,纵使体力再好也有些气喘吁吁了,两个人一屁股坐在草皮上,感受着夕阳洒在脸上的温度,感受着风吹在皮肤上的凉爽。
“没想到啊中道,进步这么大,想当年我还在足球社的时候,你可是全队踢的最烂的一个。”工藤新一微眯着双眼,回忆起来。
“啧,忘了。”中道没好气地回了句,一想到那时他可就来气,在场上完全碰不到球,好不容易抢到又立刻丢掉了,在队里天天被人笑话。
“嘁,不信。”工藤新一看着口是心非的中道,挑了挑眉。
“工藤新一——”忽然一声熟悉的呼唤闯入耳朵,回头一看,毛利兰正站在跑道外侧一脸无可奈何,“你是打算今晚就住在操场了吗?天都要黑了!”
毛利兰边喊着边拎着书包走近,叹了口气扔给新一一瓶矿泉水。
工藤新一拧开盖子猛灌一口,享受着一股清凉。
“有老婆就是好啊,还有人送水喝~”中道佯装羡慕地调侃道。
“乱说什么呀中道!”虽然这个称呼毛利兰已经在园子那里听得快要免疫了,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害羞,“总之新一快点起来回家啦!我也还要回家给爸爸做饭呢……”
“是是——”工藤新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头看了眼中道:“我先走了,明天见。”
“拜拜,周五记得和你老婆一起来看我们踢联赛!”冲着他们的背影,中道又补充着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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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成功了!”
炸弹的倒计时停在了00:02,松田奈绪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松了口气。怪不得是松田阵平的堂妹,在拆炸弹这方面颇有天赋,也正因为这项技能,挽救了一栋楼人的生命。
“干得不错啊奈绪。”降谷零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要说炸弹这玩意儿,他很难没有点阴影,两个好友都为此葬送了生命,更何况这次负责拆弹的是他最好的兄弟的妹妹。但作为一个公安警察,他需要尽可能的克制这些对他的干扰。
“没什么啦谢谢前辈。”奈绪笑了笑。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一起出色地完成了许多任务。
“Zero,你还挺招女孩喜欢的嘛…”身旁留着胡子的高个子警察调侃。
“长官您就不要开我玩笑了……”降谷零叹气。
“不是我说,你就没发现奈绪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吗?”被他称作长官的男人以一副旁观者清的神态笑道。
“哈??”降谷零看了看那边的女孩——身着制服显现飒爽之气,但眉目间又不乏温婉气质,高马尾垂下,正认真地写着什么。不知是不是感知到降谷零的目光,松田奈绪回头一望,双目对视……
奈绪立刻躲闪开,低头掩饰着薄红的面颊,奇怪的举动让降谷零愣了愣。
“哎呀,好好开窍吧!”长官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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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的私人办公室内。
上起案件刚刚落幕,又一案件等着解决,风见裕也刚刚打来电话说要查一个尘封多年的旧案,降谷零一目十行地扫看着电脑前的资料。
但他的第六感在作祟,他今天一直觉得这电脑似乎不太对劲。
皱皱眉停下阅读,捣鼓一阵后不出所料地吐了口气:“这是被装了追踪系统啊……”
身体靠在椅背上,微闭双眼。平时能够出入自己办公室的无非就是长官、风见还有奈绪,所以到底…是谁呢?
他没有忘记不久前他的手机消失了一会儿又突然回来的那次,当时察觉到不对但手机里没有遗留下任何能让他深入调查的信息。他记得那时候好像……是松田奈绪刚来的时候吧?
瞳孔微缩,垂下的双眸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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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那个奈绪,我有点事,一会儿把资料直接放到我办公室吧,谢谢了。”
“好。”
松田奈绪把文件袋轻轻放在了降谷零的办公桌上,四下看看没有异常后,眼神锁定在电脑上。今天早上卡慕酒不大满意地跟她说那个系统不管用,看来的确是被发现了啊……但当她飞快操作只剩点击“安装”的时候,却迟迟未肯落手。
就算她这次再装一个更隐蔽的系统,迟早还是会发现的,自己的嫌疑会更大,更何况……她现在两边兼顾真的很艰难,也很难没有疏忽。
于是退出了所有程序,准备离开,却不料,降谷零推门而入。
“怎么了奈绪?你在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资料给您放好了,我先走了……”松田奈绪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但隐藏的慌乱却还是被降谷零收入眼底。
降谷零坐在椅子上,眼神黯淡。他其实什么都看见了。
为什么呢……奈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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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我猜你们好多人都忘了松田奈绪是谁了,她上次出场是在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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