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经过工藤新一的辅导,毛利兰数学发挥得很好。倒是铃木园子,明明考试前兰还教了她几种常考的题型的方法,可她似懂非懂还是开不了窍。
不过最后经历一星期的坎坎坷坷,终于是考完了所有的科目,结业式举行完毕,也就意味着暑假开始了。
“呐兰酱!暑假要不要来大阪玩玩?”电话里传来了远山和叶带着点关西腔,热情洋溢的声音。
“可以啊,咱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呢。”
“我家附近开了家超好吃的大阪烧,等兰酱你来了,我一定要带你尝尝!”
……
兰在一旁打着电话,新一在那边看着小说,留意着这边的聊天内容,去大阪吗?很好,又要见到那个关西侦探了,他挑了挑眉,但愿这次服部不会带他们坐警车游览大阪。
挂了电话,兰转头询问新一的意见,得到回应后高兴极了,想着快乐的暑假就在眼前。这自然是个十分珍贵的假期,到了高三以后就要忙着学业,自由的时间肯定会变少许多,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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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与愿违,正当兰兴冲冲地准备规划行程时,工藤新一生病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两人出去买菜,回来的路上突然下起了连天气预报都没有预测到的雨,而附近又没有什么可以避雨的地方,无奈之下,新一把自己的外套给了穿的比较少的兰挡雨,自己却被淋了个透,虽说回家后立刻脱下湿透了的衣服冲了个热水澡,但第二天还是不可避免的发起了烧。
罕见的,这次工藤新一病得很严重,体温一直持续在39度以上,如果没有退烧药,恐怕温度还会更高。工藤新一只感到头昏欲裂,嗓子像是吞了块火炭,咳嗽一声便牵动肺部的严重不适,身体像是被扔到火里烤一般灼热,甚至毛利兰在他身边照顾他时,都没有力气看她一眼。
毛利兰把所有办法都试过了,无奈下想带他去医院,但最终被灰原哀拦住了。
“兰桑,去医院也没用的,带他来我这里吧,我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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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月的治疗需要提前一点了。”灰原哀盯着手中的数据蹙眉说道,“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解药的问题……提前治疗的话,简单来说大概就是以毒攻毒,具体的原理比较复杂……需要我解释吗?”
毛利兰摇了摇头。
于是工藤新一又一次被安置在那张床上,随着药剂的注射,仅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原本无力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挣扎着抗拒着痛感的袭来,几乎快冒出火来的嗓子让他连喊都喊不出声,只能紧紧咬住下唇,试图分散着疼痛。
“咳咳……”他止不住的咳嗽起来,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着,眼皮愈发沉重,甚至开始出现幻觉,他好像又回到那时——由说不完的谎言编织的噩梦,一门之隔的他们却只能通过电话和变声器向对方诉说着,却又少不了欺骗和隐瞒,那几乎用烂了的借口……所有痛苦的、不堪的、煎熬的情绪时隔许久再一次地将他淹没,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此后得过程中工藤新一又晕厥了几次,再强的意志力也再无法支撑起涣散的意识,灰原哀看着心率仪器上逐渐下降的数字,忙拿出各种仪器边操作边不停地记录着。
灰原哀努力定着心神,她早有察觉APTX4869与感冒之间有着联系,曾经偶然发现在有感冒症状时中国的白干酒可以短暂地恢复身体,并以此为突破口制作了初代解药,她的大脑深处似乎有一缕信息是她想要的,几次尝试抓住却都无果,只有直觉牵引着她如何做。
兰蹲在床边,握住新一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指尖,他的身体却滚烫得与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毛利兰几乎想要求着小哀停下来,因为心脏像是被刀子一下下割开,在不停的流着血,她做不到看着她的男孩经受这样的折磨。
“新一……求求你……”兰趴在他旁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只是祈祷着,在这一切都过去后,他能够平安无事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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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博士在实验室外轻轻叹了口气,虽然隔音较好的墙壁和紧闭的门中几乎听不出任何动静,但他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哀的研究他也或多或少知道,在朝夕相处中他们越来越像一家人,也是彼此信任的伙伴,一同讨论过这些曾祸害无数人生命的药物的解毒剂与原理。
药物的完整资料早在宫野夫妇出事时被一同烧毁了,剩下的部分在组织的数据库,灰原哀叛逃组织后,连仅有的资料也没有了,只能在茫茫中寻找发掘。
目标是远的,责任是大的,她唯有在目光能够到的最远处,尽她所能,而她的朋友、伙伴,则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思绪扯得有点远,阿笠博士又看了眼实验室的方向,自知看着孩子们长大的他已经不再年轻,只但愿阴霾过去后他们能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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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寒假作业是想写死我吗为毛这么多啊??!
作者紫瑛:今天虐虐新,但这章写完整体一看感觉有点怪,有点突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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