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综合医院,前几日刚从ICU转入普通病房的安室透躺在病床上依旧沉睡着,纯白的病房里,小桌上的向日葵给原有冷意的屋子添去生动,那是来看望他的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留下的。虽然是公安,但住院却也没有过多的防犯,毕竟这件事很快就被从内部封锁起来,知道的人并不多。
探病的人不多,风见裕也因为工作原因只是偶尔来,还有其他几个同事,而赤井秀一的到来着实令人吃惊——以冲矢昴的一张脸,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微微叹了声气。
工藤新一他们来的时候,正好是临近中午阳光正好的时间,兰把向日葵插进花瓶,阳光从窗子外洒进来,洒在向日葵花金黄的花瓣上,洒在安室透的淡金色短发上,洒在他苍白的病容上,使一切都变得温馨起来。
“新一,安室先生他到底……”兰欲言又止。
工藤新一垂眸:“他啊,深爱着这个国家。”
无论是安室透、降谷零亦或是波本,他怎少经历过生死一线的局面?但这恐怕是他所有经历过的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一片朦胧中,他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他们正微笑着朝他缓缓走来。
在警校的时光像巨浪一般朝他涌来,席卷他、包裹他,兄弟朋友们一个个离去的噩耗反复放映,使他感到一股几近窒息的折磨,而现在他们就站在他面前,朝他笑着。他就快要失去理智,欲想就这样子与他们团聚便好。
“不可以哦,零。这个国家,还需要你。”
这句话终于将他唤回,却依旧没能唤醒他的意识与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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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后新一就察觉到兰的情绪有些沉闷,他疑惑道:“诶兰,你怎么了吗?”
毛利兰微侧过脸盯着他看了几秒,低了低头,然后又把身子朝他的方向靠了靠:“我……我只是害怕新一以后万一也像安室先生一样遇到危险……”
工藤新一一愣,随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摆出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担心什么呢兰?难道是在想万一我出什么事了以后你就没人可骂了?”
“什么啊,哼!就不能正经点吗?”兰瞪了一眼一脸不正经的工藤新一,气呼呼地推开他,抱着臂与他拉开了距离。
“喂,笨蛋,担心什么啊,我命可大着呢。”玩笑不多开,新一不顾兰的反抗,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摸了摸女孩的头。
“哼,你才是笨蛋!”毛利兰嫌弃似地躲开,反手又在他头上使劲蹂躏了一番,两人一直闹到了医院门口,却在这里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新一哥哥和小兰姐姐?!”
被叫名字的两人低头一看,呀,这不是自称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吗?
“哎?你们来医院做什么啊?”兰问道。
“我们来看望一个同学,他前两天腿受伤了。”光彦回答。
“我们可是代表全班同学来的!”元太的语气中带着得意。
“那兰姐姐呢?”步美又问。
毛利兰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新一,新一立刻接话:“我们也是来看望朋友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先进去吧,今天下午我们还跟警方约了做笔录,就先走了。”
“好,那新一哥哥再见!”
告别后,侦探团一行人朝医院里面走去,跟在最后的灰原哀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盯着新一和兰两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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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走廊里偶尔有护士走过,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消毒水味,一尘不染的地面反射着窗外的光。侦探团与同学聊了会儿天,给予慰问后便不做长留,四人说这话往外走,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去。那人在不远处一个病房的门口,穿着病号服靠在门上,半长的金发随意搭在额前耳后,看得出来,身上的伤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还没等灰原哀出声制止,几个孩子就已经朝那边跑去,激动地打起招呼。
“安室先生?!你怎么……?”
安室透见到几个孩子立刻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微弯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大哥哥似的,完全不见方才的严肃和淡淡忧郁。
“安室先生,你到底怎么了呀?”步美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倒是关心得很。
“啊我没事,那天回家的路上出了点意外受了点伤而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安室透笑着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那安室先生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才行啊……”
灰原哀站在一旁一言不语,表情却是严肃,她敏锐地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她早就察觉安室透的身份没有表面那样简单,从工藤新一的态度也可以知道他不是组织的同伙,那…卧底么?他受伤的理由一听就是编的,她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组织了,当然,她也知道,是工藤新一不愿意她涉足罢了。
但是,既然是自己的命运,难道不应该自己来承受吗?
想到这里,她避开身边攀谈的几人,走到角落拨打电话。
“工藤,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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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瑛:哎,终于更了,抱歉大家,前几天成小阳人了,状态很不好,拖更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感觉文笔又退化了救命),然后我估摸下次更要等到12月底期末考完吧,我要去复习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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