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双手双脚被粗暴地绑在了一张白床上,他睁着半月眼无语地看着旁边悠哉悠哉抿着咖啡的灰原哀。茶发女孩言行举止和神色都透着与身体不符的气质。
拜托,到底是谁一大早就夺命连环call逼他过来治疗的,现在怎么不着急了。
他抱怨一个月怎么可以过得如此之快,经历上次的折磨,新一可所谓不情不愿而来。
他17岁的身体面对灰原哀7岁的身体明明很有优势,现在这副样子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治疗一共分三部分,把他绑起来的目的在于某人所说“以防他挣扎时影响第二及第三剂药物的注射”。
他向她吐槽只换来了一句“活该谁让你之前吃了那么多半成品解药”。
“所以,灰原,你干嘛把兰也叫过来啊?”工藤新一看了看门口,灰原哀早上还另外通知了毛利兰。
“你上个月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嘴里念叨的什么我可听的一清二楚。”灰原哀放下杯子,抽出针管走近,没给他再废话的机会,缓缓注射到他的静脉中。
客厅里,兰喝着博士给她准备的红茶,她从工藤新一那里或多或少的了解到灰原哀也是吃药变小的,对她的印象一直是一个比较高冷的小女孩,虽然交流不多,但兰还是觉得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相处。目光却担忧地望着实验室的门,她被工藤新一“赶”出来了,他说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她想既然他不愿意自己进去的话就算了,可当她听到他因剧痛发出的惨叫还是让她心中一揪。
仿佛置身于火炉中,每根骨头都像在被大火焚烧,融化,他死死地抓着床单的手骨节泛白,手臂和额上的青筋暴起,手腕挣扎着想要脱离绳子的束缚,却被勒出红痕,胸口剧烈地起伏,冷汗顺着脸颊一直流到脖颈,每寸肌肤似乎都正被剥去,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
毛利兰悄悄走近,从门缝里偷看到了这一切,她被这样的场景惊地脸色发白,心中被扯得生疼,她不敢再看,靠着墙轻轻喘着,像是有什么扼在喉咙里,眼眶有了湿润,她才知道他原来有这样痛。
自己那半年总是盼着他能多回来几次,殊不知每次都要经历一次缩骨之痛,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自责起来,干嘛逼他吃那些苦头,干嘛非要他回来啊,让他就当柯南陪着自己不也挺好?
几分钟煎熬得像一个世纪,当身体略有缓和,第二剂药便紧跟着注射,少顷,痛楚传来,这次直攻心脏,似是被剧烈的撕扯,被野兽撕咬啃噬,汗水已把衣服浸湿,再渗到床单,头发乱糟糟的好像刚被蹂躏过一样。
第三剂药物也随后注射了进去,他早已没力气再挣扎,疼得有些恍惚,耳旁就连自己嘶哑得喊叫声都像被一层纱隔绝,眼前渐渐模糊没了聚焦,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痛不欲生。
灰原哀告诉他这种疼痛的级别大概就是人体能够承受的且不导致休克的极限。“兰……兰……”他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毛利兰已是他撑下去的最后支柱。
灰原哀见状,迟疑了片刻,打开门,看了眼靠在墙边轻声抽噎的毛利兰,开口:“兰桑,你……进来吧,他需要你。”
他需要你。
毛利兰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冲了进去,她握住他冰凉的指尖,冒着冷汗的手掌,感受到女孩的到来,他偏了偏头。
“兰……”他沙哑着嗓子,又呼唤了一声。
“嗯,新一,我在呢,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过去了。”兰忍着哭腔说道。
见兰这般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新一看向灰原哀的眼神里充满责怪,只不过完全没有杀伤力。
灰原哀淡定无视,说她看到工藤新一生不如死心里毫无波澜绝对是假的,只不过她这个女人脸上的神情总让人看不透——除非遇到黑衣组织相关的恐惧着实无法隐藏罢。
过了一阵,痛感渐渐驱散,他虚脱般长吁,疲惫刹那间涌来,他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兰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解开绳子,是他的睡姿更自然舒适些,又小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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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时已是正午,与兰告别了博士和灰原哀,回了工藤宅。
毛利兰把他按在床上,收走了屋里所有的小说,关上门:“你给我好好歇着!”
工藤新一刚想拿床头的推理小说,又不得不收回了手,一下子蔫了。
“兰~”他楚楚可怜地望着女孩。
“别给我来这套,就这样还拦着我不让去?看你那样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一开始还气鼓鼓的兰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工藤新一手忙脚乱地把她揽进怀里,倒是反过来安慰起她:“兰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兰,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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