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学校里流传着这么一则故事,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村子有那么一个少年他勤奋能干,可到了能够嫁娶的年岁时,却没有适合的女子能够接受他。
说起来少年的容貌清秀有余,看起来还不赖。可奇怪的是,周围同龄的人们大多成家,甚至于村子里那位四五十岁的老大爷都找到了相伴的四十岁的女子相伴。
渐渐的奇怪的话传来,少年被诅咒啦还是少年得罪谁了。
渐渐的村子里的人们或多或少的躲开少年,少年知道他早已成家,很奇怪对吧,在梦里 。
自从少年到了成年的那一天起,每日每日夜里在做梦,梦里一个水潭边有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不由自主被吸引。
这样的梦一连来七日,直到少年碰到了一头牛,少年看着被病痛折磨的牛,不忍心。在那双含泪的眼里,送别了牛。
这天晚上回家,梦里牛出现了。
据牛说,为了报答少年的恩情,少年只要在水潭旁拿起那衣服藏起,过不了几日会有一貌美的女子前来讨要。
在这时,可以对女子提一个要求,而女子拿回衣服也是要答应的。
第二日醒来,少年果然找了一处水潭,一块石头上放着衣服,少年再三犹豫,拿起衣服就跑。
“放牛郎迫切的想要找回织女的心意,即便每每要忍受着相思之苦,也要默默祈祷能够见到织女。
这样的心意…”
尤加利翻开书本,上面就是一则同学们不知道哪里摘抄来的故事,连忙点头赞同。
佳柚翻着本子:“这个故事很奇怪,处处都透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怎么说?佳柚?”
尤加利转过身来看着后桌的佳柚,绘里也搬着凳子在一旁,戈薇也转过身来凑近。
摘抄本,前几天从尤加利那里拿来的两张纸,后来也在没有听尤加利提起过,也没有来要羽织草。
“羽织草,尤加利你想见一见吗?”
“嗯?戈薇你在说什么?”
“羽织草,还要吗?”
“嗯?戈薇,你说的是摘抄本给你。”
尤加利将摘抄本递给戈薇,戈薇垂眼帘。羽织草似乎不能被提及,这与什么有关呢?
某一瞬间戈薇撕开了雾气朦胧的一角得以窥探,却在那复杂的过往冲击下一声叹息为尾。
“唉——对于织女而言,没有飞羽是没办法回去的。
那么牛郎的做法,算是什么?”
佳柚指着牛:“这里说,牛郎遇到了病痛折磨的牛就开始奇怪起来了。”
绘里摸着下巴,也回味过来了。这个所谓的浪漫传说,只怕沾染着“铁锈味”。
戈薇看着这个摘抄本,上面有关牛郎的两个字有着斑驳的铁锈沾染,四周一片寂静,一张课桌上一个浑身模糊鲜血淋漓的身影愤恨的盯着摘抄本。
“嗯?!!”
戈薇注意到刚才的异样,北条这时候笑眯眯的靠近:“这个传说不只是这样的哦,我家祖先北萩的小日记里曾有过这么一则奇怪的传闻,原文就不读了。
大意就是放牛郎的少年与丢失飞羽的少女相遇,就这么俩人相互走在一起。”
“那个村子里关于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但很可惜自从那对夫妻神秘消失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有人说丈夫惹怒了神仙,被罚去赎罪了。
有人说,妻子思恋贪慕尘世不归,被剥夺了一切。”
“众说纷纭,谁也不知真假。”
尤加利不知为何背后涌起一股寒意,戈薇捏起摘抄本后,耳边有女孩的声音低语:“是你……谢谢。”
众人听到此,才明白没有什么值得继续看下去了。
戈薇用余光撇了一眼北条,无意之中说出了前几日要调查的事。
到底是巧合之中还是…
戈薇悄咪咪的握拳,米白色的光包裹抄本被扔进桌兜里后,化作光散去什么也没留下。
这个突然间传言的传说,也随着时间逐渐消失在学校当中。
这一日普通的日常被课业的焦灼感抛向脑后,毕竟最近又要大考了,翻翻书本开始复习咯。
只是戈薇想不到,有那么一天她也是见证者,也遇到了北条的祖先北萩,成为其中落下字迹记录的那个执笔者。
如果北条将北萩的那本游记拿来给戈薇,戈薇就会发现,那熟悉的字迹究竟出自谁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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