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低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而绑起的马尾也从背后贴着耳边滑落挡在脸前。地上一颗颗水珠转瞬消失,蹒跚学步的珊瑚一步一步靠近正在握住镰刀的琥珀。
奈落紧跟着上扬的嘴角和琥珀高高举起的镰刀,一把短刀挡住了的镰刀珊瑚泪流满面:“奈落我不会放过你的,他不是琥珀那孩子绝对不是。”
“说的对呀,珊瑚。”
犬夜叉拔出铁碎牙一把挑飞琥珀的镰刀,单手抱住珊瑚向后退了一大步拉开距离:“奈落,你这家伙令人作呕的手段倒是精通啊。”
“犬夜叉你这就说错了,我帮了你们的忙啊,我帮你们看清了彼此啊。既然你们那么信任对方,那为什么现在只剩下憎恨呢?”
奈落对于犬夜叉的到来倒也不稀奇,在他的设想里这一是会出现的一种状况。这场好戏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另一个人如何了?
进入其中潜伏打算偷偷找阙语的弥勒一行人自打进入城主府就觉得非常不对劲,虽然躲过了层层看守,这其中危险也有波折也有。
可越是靠近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也越强烈,说不上什么准备转身去找犬夜叉到底时候,他们就碰到了拿着烛台偷偷出来的阙语。
阙语看了看四周找了一个偏僻的房间让弥勒一行人跟着过去,警惕性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弥勒找准机会一个眼神示意伪装过后的荫刀,就这样跟着阙语后一行人消失了。
气的拿着烛台的阙语摔坏了烛台,这时候才看到是因为光线的原因他们认错人了。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短匕首抵在腰间弥勒叹息生活不易,躲过一个没想到还有一个。
可惜他不是一个人啊,背后荫刀一个下砸晕了对方,弥勒蹲下来拉下遮住脸的黑面巾取下头顶的帽子后扎着双马尾的橄榄绿发散落这也遮不住耳朵处带着银色羽毛尾部清扫而过的橄榄绿。
听到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荫刀指着一个夹板处两人抬着这个被砸晕的家伙穿入其中。
“奇怪了,刚听到什么声响来着,这就没有了。”
“哎算了算了,大惊小怪的。”
“这不是晚上了,总是会有老鼠什么的出没。”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就这么僵持了一阵子,弥勒拿着面巾堵住醒来的家伙,指了指外面荫刀点了点头。
就这么一阵响声,黑漆漆的视线亮起,这时候才看清这是一个银瞳橄榄绿双马尾的少女,左眼处一个奇怪的原片片带着链条连在少女的衣襟上。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这位拿着匕首打算袭击我的小姐,你是在做什么呢?”
弥勒反问少女被噎住了一样,启唇几次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沮丧的低头。
“我……我只是感觉到了无暇的气息,想过来看看的。”
荫刀看着少女,手中无暇也传来类似愉悦的感觉。抬起右手虚空一握,窄而细长的刀柄带着银色的白鹤亮翅的玉坠出现,近乎看不见的剑刃随着手腕挪动而闪过细碎的光。
“无暇,我终于找到你了。”
少女的脸泪仿佛看到了至亲的一般那眼泪夸张的好像两条小溪流,完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发现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个念头一样,拿着棋盒的阙语破门而入,双指一夹一枚黑子袭来,弥勒用禅杖打飞落地一个冒烟的小洞出现。
不容想些什么,弥勒荫刀拔起腿就跑,然后一只巴掌大小的白鹤挥舞着翅膀也跟了过来。身后的棋子仿佛陨石雨坠落袭击而来,一边躲着一边来到了奈落和犬夜叉对峙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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