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翔老爷子的似是在展示最珍贵的东西,每个字都说得那么认真......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炁"这个东西......
"但是刚才确实感觉到肚子里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在乡下有些寂静的虫鸣声中,月牙清冷......狗娃子的声音激动地有些大了。
后来,在阿无的教导下炼炁就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因为怕爹妈不让,这件事除了我和阿无,没人知道......
田野间杂草如茵,狗娃子盘坐在一旁,这是和之前冯宝宝一模一样的五心朝天的坐姿,而身着一整套有几块补丁的黑色粗麻布衣服的冯宝宝则在一旁弯腰腰采着绿油油的杂草,后背上是一个巨大的桶状竹编箩筐.......这筐和之前第一次遇到赵姐时背的是同一个模样,能装下一个狗娃子还是可以的......再说了,竹筐不都是这个模样吗?或者有点大同小异的地方也很正常。见狗娃子炼炁的时候还一脸得意地嘚瑟,冯宝宝也是微偏过头瞅了过去,不过手里抓着刚被拔的草......
"哈哈!感觉越来越强了!徐伯也真是笨,这么简单的玩意他这么多年都练不成......"
炼炁的第一步——得到炁感时最难也是最凶险的......若不是阿无帮忙,就算我知道方法,若私自练习的话最终也只能落个暴亡或者终身残疾的下场......
当然,这都是我许多年后才知道的事情......
田间传来了乡村乡下人独有的歌声,这天是冯宝宝,狗娃子和赵姐一起来田里干活......赵姐的歌也是很有味道......
黄杨扁担呀么软溜溜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挑一挑白米下酉州呀姐呀姐呀~下酉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
姐呀姐呀下酉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
"赵阿姨......这是个啥子?还有点好听......"冯宝宝伸长脖子,扶着身前的箩筐蹲着,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黄杨扁担啊......好听啊?来,跟我唱......"赵阿姨手里拿着镰刀,果然是专门来割草的......
"人说酉州的姑娘好呀那么 姐哥呀哈里耶......"冯宝宝第一次唱,有点断篇也是可以理解的。
"酉州的姑娘会梳头呀 姐呀姐呀会梳头呀那么哥呀哈里耶......"赵阿姨依旧唱着,因为冯宝宝其实已经会唱了......
狗娃子则站屁股坐在草里的田埂上,只穿了一条只及大腿的灰麻布短裤,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的,此时两只手还放在大腿上笑着看着冯宝宝学歌的一幕,没有说话......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了......
如果时间就这么不再流转该多好......
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
歌声似乎在徐翔的世界里回荡着,赵阿姨手里轻握着割草用的短柄镰刀,冯宝宝微微弯着背,双手懒散地垂到大腿,天是蓝的,满是白云,周围的草就像会发光一样白茫茫的......
狗娃子就这么回忆着,自己瘦小但永恒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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