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你说愉妃大不敬?什么事?
嬿婉回皇上的话,那时候臣妾才刚入宫,好奇御花园的景色,便在不当职的时候偷偷去御花园玩。
嬿婉当时臣妾正好遇见当时还是海贵人的愉妃在放风筝,孝贤皇后正为端慧太子的病忧心呢,从撷芳殿回来恰好撞见了……
乾隆:这个愉妃!她实在是放肆!
皇帝又岔开了话题,但这话确实留在了心里,有些气当场撒出来还好,若是一笔一笔的记着,等到了清算的时候,那才可怕呢!
万寿节来临,皇帝废除了冷宫,让那里的先帝嫔妃们去热河行宫养老,从今日起,宫中的夫妻一心,绝没有情断之时。皇帝为继后考虑周全,让郎世宁为他们二人作画,准备带她去五台山烧香,以告慰列祖列宗,还让那夫人入宫,母女相见,继后十分欣喜,直到傍晚时分,那夫人才出宫去。
嬿婉闲来无事,也想着看看卫杨氏能有多不要脸,便求了继后让卫杨氏入宫。
见过之后,嬿婉觉得,不如不见。
倒是继后觉得,令嫔当日所言非虚,或许自己往日真的错怪令嫔了,因而对嬿婉态度和缓了许多。
这日,继后邀嬿婉和舒嫔同去养心殿,继后先进了正殿,只让嬿婉和舒嫔在暖阁侯着。
殿内,皇帝在看折子,连连击掌,继后在焚香,见皇帝如此高兴,十分好奇,却原来是珠尔墨特那木札叛乱被岳钟琪率兵即刻平定。
乾隆:凡动摇国之安定者,必平之。咦?哪里来的琴声?
乌拉那拉·如懿:继后:令嫔新学了月琴,最擅彝家小曲,一直在为皇上奏乐。舒嫔也在暖阁候着皇上,只是皇上一直忙于政事,没有听见罢了。
乾隆:朕去瞧瞧她们。
嬿婉轻抚月琴,一旁舒嫔伏在案上抄录皇帝御诗。
见皇帝进来,众人起身行礼。
乾隆:都起来吧。舒嫔,你在抄什么?
叶赫那拉·意欢:舒嫔:皇上新写的御诗文采斐然,臣妾都抄录了下来。
嬿婉舒嫔姐姐把皇上的每一首御诗都熟读成诵,也是喜欢极了的缘故。
乾隆:令嫔不说,朕却不知道。
乌拉那拉·如懿:继后:若事事做了都只为皇上知道,那便是有意为之,而非真心了。
乾隆:舒嫔,你把朕的桑菊茶拿一盏去喝,可以明目清神。
叶赫那拉·意欢:舒嫔:是。
舒嫔走了两步,有些晕眩,身子微微一晃,一个没站稳,嬿婉伸手拉了她一把,荷惜赶紧扶住了。
乌拉那拉·如懿:继后:舒嫔怎么了?
乾隆:怎么了?
荷惜:我们主儿这几日一直头晕不适,昨日贪新鲜,吃了半个贡梨,结果还吐了半夜。
嬿婉呦,这该不会是遇喜了吧?
乾隆:当然不会。
皇帝此言不假思索,舒嫔诧异的看一眼皇帝,旋即讪讪地垂下脸。
叶赫那拉·意欢:舒嫔:臣妾体弱,皇上赏的坐胎药喝了这么些年也未有动静,太医是说过臣妾子嗣缘薄。
乾隆:进忠啊!
进忠:奴才在。
乾隆:传齐汝。
进忠:嗻。
进忠自去通传,皇帝给嬿婉也赐了座。
嬿婉说起来臣妾每次见皇后娘娘和舒嫔姐姐,皇后娘娘都在劝舒嫔姐姐少喝坐胎药呢。
叶赫那拉·意欢:是啊,经皇后娘娘这么劝啊,臣妾十分想要孩子的心也淡了,坐胎药也是有一碗没一碗的喝着……
嬿婉可见皇后娘娘说的确实有理,子嗣缘分最重要。不过说起缘分呀,若舒嫔姐姐真的遇喜了,妹妹还想和您讨个贡梨沾沾喜气呢!说不定舒嫔姐姐的贡梨比太医院熬的坐胎药管用。
叶赫那拉·意欢:舒嫔:借令嫔吉言,若真的遇了喜,我宫里的贡梨全都送你宫里去。
二人正说笑,皇帝双眸垂着,心中喜怒不定,如懿啊如懿……
太医院离养心殿不远,不过一刻钟,齐汝来了。
乾隆:如何?
齐汝神色很是凝重——舒嫔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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