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感……
无限的坠落感……
脑袋像被什么撑着,胀痛得要命,额头滚烫。
即便是在昏迷状态下,陌时还是紧锁着眉头,那股强烈的窒息感还包裹着他,令他喘不上气来。
她现在就像重度缺水的鱼一般,疯狂地渴求回到水里。
怎么还没醒,以小族长身体的情况,早该醒了。
伤口愈合很快,快到让人担心啊,以普遍理论性来说,愈合就是长肉,那么快,不疼死。
这小脸白的,都快干上新鲜出炉的尸体了。
你那什么瞎比喻,要是让小族长听到你这么比喻她,拨刀削你。
……你会替我求请的,是吧。
不,我会按住你,让小族长好下手,你扎挣伤到小族长就不好了。(认真)
以普遍理论来说,打不过,不如享受,不过,小族长不对族人拨刀,至多下几道毒。
……
耳边吵杂,紫藤陌时皱眉,汗珠从额间滑落,像是陷入了无法逃脱的梦魇。
叮~铃~发带上的铃铛清响。
“吵。”声音低哑。
“……”几个紫藤面面相觑,小族长醒了!?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模糊的人影晃来晃去,晕,眨眼间,眼中的情绪像是被橡皮擦掉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黑色的眼底是一派冰冷漠然,眼中有些轻浮的痛苦像是海上浮动的冰,脆弱的立刻就消失无踪了。
好冷淡,就是这个味。
一位族人连忙出去告知其他人。
“抱歉,请小族长处罚。”单膝下跪。
囗渴的陌时,掀开被子,脚落地,顿了下,等待身体缓冲后,才抬脚绕过几个族人,经常受伤的她知道,躺久了容易腿软,她一点也不想在族人面前丢脸。
她一手提壶,一手拿杯,倒水,优雅从容,不急不缓的连喝了几杯才停下。
“……”眼神冰冷,如寒冬的飘雪。(其实是在自我反思,为啥么一个二个都跪得如此熟练,她未曾有要求啊。)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再场的人瞬间压力山大,动也不敢动,眼观鼻,鼻观心,任凭处置。
“起来,离开这里。”
族人们和我同处一室,竟如此不自在害怕,还是不要呆一块了,他们一定是顾及到我,才没明说,就让我当这个恶人吧。
陌时的声音如春风化雨柔和无比,却给人一种倒春寒的凛栗。
“小族长……”还想在说什么。
被赶了,呜呜呜~怎么老不讨小族长喜欢啊。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抬眸望去,神情懒散慵懒。(刚醒来,还有些累。)
“是。”气势好足。
几人异口同声应道,刷刷站起,
放下手中的水壶与杯子,转身离开屋子,出去透气。
明明是一个外表冰漠内里很温柔的人,可一到族人面前,就只剩下低气压,一方不知怎么表达,一方又过于严肃谨慎小心翼翼的原因。
他们之间的关系,僵硬的像大理石,又和谐的像藕有孔,藕越少一样,古怪中又透着那么一丢丢合理。
————————————————我是可有可无,凑数字的分界线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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