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望眼前的一脸莫名的实弥,静静的在冷冽的风中发呆,心中五味陈杂,冰冷的风猛然在他脸上吹着,拉回他沉重的思绪,
甬羿翻身,轻轻跳下了树,动作轻得就如果从梧桐树上落下的叶子般,他站在实弥的面前,不正经的把手搭在实弥肩上,换上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
“实弥,跟我学风之呼吸,当我的继子怎么样。”
“从你的眼睛里,我看见了蓄积而起的狂风,只要稍稍指引,再加以训练,你就能变得很强,甚至超过我,超过战国时期的那位风柱,能成为鬼杀队一大柱力,你超级适合风之呼吸的!!”
甬羿越说越激动,苍白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红韵,连被扯裂的伤口渗血了,都全然不在意,搂着实弥的力道都重了不少。
“可我还不知道前辈的名字,而且我内心想学寒之呼吸。”
实弥僵在原地,心里不停的冒着一个想法,
这谁?我能推开吗?
会扯到伤口的,
哦,那还是忍忍吧。
这个前辈有点随和不正经过头了。
“啊?那种呼吸,一点也不适合你。”
“除了阳生酱,基本上没人能掌握住寒之呼吸,就像岩之呼吸,也只有悲鸣屿先生一个人会一样。”
“你认识阳生?”
“哈哈,阳生酱可是鬼杀队出了名喜欢种菜的冷美人。”
只是现在的他被鬼控制,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能把人救出来。
“冷美人?”(讶然)
“他不冷吗?不美吗?”
“……”
“美人,这个词,可不分性别哦~”
甬羿注意到自己言行过激了些,话题更是偏了,连忙收手,理了理衣服,表情猛的一肃:
“我是蒲英甬羿,十八岁新任风柱,很高兴与你认识。【微笑】希望以后的日子中,我们可以相处得很愉快。”
“!!!!”本以为只是一个剑士前辈,结果对方转眼一变,成了鬼杀队支柱,柱级别人物。
“可前辈的扣子是银色的…”
有认真向匡近了解鬼杀队常识的实弥下意识道。
“都说是新任了啦~准确来说,我五个小时前才当上的风柱,扣子,和日轮刀都没来得急换啦~”
“嗯,风柱大人你似乎需要止血,你的脸苍白的跟尸体并无两样。”
“不然,你可能将成为鬼杀队世上第一个因自己包扎不当,失血过多而……的风柱。”
实弥含糊说,指着甬羿渗血的伤囗,有些无语且不满甬羿对自己身体的不负责,
“不反驳,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个死法的确有点丢人……”
说着甬羿一个踉跄,只感觉头痛欲裂,随意处理了伤口,让他不好受且再没有力气去干别的事,更别说自己回去,所以的他靠着树干,撑住自己,
“实弥啊,现在我要教你的第一个道理便是,在信的过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与请求帮助,可一点也不麻烦人,反而让人安心哦。”
“所以啊……”抬眼,微勾唇瓣。
“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麻烦实弥,能把我弄到蝴蝶屋里,盖个被子就好了,不费你训练时间呦。”
“……”
实弥像是莫名被某个点触动,叹了口气,直接背起甬羿,往屋里走,
“伤口裂了,要重新包扎,前辈脸太白,等会让玄弦给你煮点红枣姜汤,暖胃,顺带回回血。”
他如一个小大人,他是长子,照顾人可能是他的宿命吧。
“谢了,作为回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变强……”(认真)
阳生酱会开心吗?
我已经是风柱了,能力与责任并存,我真能胜任?
他其实从未有当柱的想法,下太过平庸,上又过沉重,从一开始他只要在甲级就足矣,
有些许自保的实力,不会如柱般过忙,有时间可以与挚友相处闲聊……
中庸之道是他所追求的,也一直贯彻在行动之中,却因一个闯入心门的人,破了一次,今后,也尚会破掉无数次吧。
中庸在离他远去,“生”的存率从六成,降至二成,要死,要死,明明打算活到三十岁的,
如果能在死亡之前谈一次恋爱,我的人生应该是圆满的……(闭眼睡去)
实弥不知道,他将劳心劳力“带”自己这不正经师傅,而为以后一个把他气的肝疼又让他担心的肝疼叫富冈义勇的人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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