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赵公子,我们一家如今受制于人,赵公子,你们快走吧,那人的身份唯有当今国主才可撼动,纵使我很想救家父,可救了之后我们又能逃去哪儿?
赵羽听此人之言,无比震惊
赵羽(沈世朋):你确定唯有国主?
县令:是啊,楚公子已经救不了了,莫在搭上他人生命,全是我们的罪过啊
赵羽(沈世朋):李大人,让我们见见公子吧
丁五味:唯有国主,怪不得徒弟不让我表明身份,可徒弟,这可怎么办?石头脑袋,总不能让徒弟等死吧
五味第一次没有因为玉龙而跑,只因那人是楚天佑,是他徒弟,赵羽会心一笑
赵羽(沈世朋):【这五味,对公子是真心好】五味,别担心,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去见公子
那县令听了赵羽的话,犹豫良久
县令:好,你们跟我来
大牢内,赵羽看见虚弱的躺在草铺上的玉龙,心里一阵抽痛,双膝跪下
赵羽(沈世朋):公子,小羽来迟了,让公子受苦了,请公子责罚
玉龙欣慰的一笑
司马玉龙:小羽,快起来,不关你的事
赵羽依言起身
赵羽(沈世朋):公子,现在怎么办?
玉龙抿唇,看向一旁愧疚不能自已的李文清,淡淡的开口,纵使心中万千伤痛,依旧不露声色
司马玉龙:李大人,我讲,你听我说的对不对
县令:啊?楚公子,那人你惹不起啊,快让你的下属离开吧,莫要执迷于此
玉龙看了赵羽一眼,然后开口
司马玉龙:你勤学苦读,为了造福百姓,当你坐上这孝德县令时,更是发下宏图大志,可好景不长,你的父亲在你上任不久后重病,经查他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你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平乐郡郡守前来找你,告诉你毒是他下的,让你听命与他,苛征赋税,残害百姓,咳咳
玉龙由于生气,竟咳了起来
赵羽(沈世朋):公子
丁五味:徒弟
白珊珊:天佑哥
玉龙摆摆手
司马玉龙:我无碍,你们放心
玉龙说完,又当着县令的面说道
司马玉龙:大人,你不同意,于是他开始报复,你父亲的病越来越重,李家也开始家道中落,终于李家撑不下去了,落到今天这种步地,你十分痛心这时,他又来找你,告诉你如果你不从,他就杀了你的父母,弟弟,为了孝道,你选择违背良心背弃国家与百姓,听命于平乐郡郡守昊风,他给你给了一种解药,能稳住你父亲的病情,你们家的仆人有的见到了他或听到了他与你们家人的谈话,大多都被灭口了,你告诉他们家人这些人是因病而亡,有人状告也绝不受理。你做的许多事都是与那郡守书信往来,为了留下证据,在朝廷来人时状告,你将那些书信藏于书房暗格内,但时间长了,你发现,郡守之上还有主谋,那个主谋你慢慢查,终于查了出来,却再也没有勇气向朝廷状告,只因那人位高权重,与当今国主有着密切关系,前些日子,你的弟弟因父亲的病,无意听到了你与郡守的谈话,被他押入大牢,等待问斩,你越发惆怅,不知如何面对父母,恰巧那时,管家劫狱逃跑,被我等撞上,我等感到奇怪,着手调查此案,夜探县衙,被那郡守所抓,他让你串通李乐陷害于我,然后灭口,我说的对吗
那县令止不住的颤抖
县令:你知道那主谋是谁吗?你还敢,你就不怕被诛九族啊?
玉龙闭眼,而又睁开,语气惆怅
司马玉龙:我知道,她就是大当今国主八岁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司马玉芷,自幼被封安国公主,养于宫外,世人皆不知其府邸所在,这才在奸相窃国时逃过一劫,而她正好在平乐郡,我说的对吗?李大人
李县令呆愣在原地,珊珊也愣在那里,赵羽不可思议的看着玉龙,五味一脸肉疼
丁五味:徒弟,你真要办那国主的亲姐姐?
县令:你,既已知道她是谁,速速离去吧
李县令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坐在那里抽泣
县令:我怎斗的过她?如今已犯大错,朝廷不会放过我,我的志向终于付诸东流了
李县令双眼含泪,十分悔恨
司马玉龙:珊珊,小羽,你们二人即刻前去平乐郡请昊风和安国公主
玉龙缓缓吐出这个名字
赵羽(沈世朋):是,公子
白珊珊:是,天佑哥
司马玉龙:五味,你去李府为李员外解毒
丁五味:好,徒弟
然后,五味附到玉龙耳边
丁五味:徒弟,你又要扮国主啊,这可是国主亲姐姐
司马玉龙:放心,去吧
丁五味:哎呀呀,我走了
玉龙看着五味远去,再看吓傻了的李县令
司马玉龙:本王要亲审此案
玉龙说着从怀中掏出假玉玺,那李县令愣在当场
县令:罪臣参见国主,先前多有冒犯不敬之处,请国主降罪,罪臣甘受刑罚,但求国主救罪臣父母及幼弟,罪臣感激不尽
两日后,玉龙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赵羽和珊珊也回来了,他们并未说出国主亲审之事,用若琳的凌嫣印请来了安国公主司马玉芷和平乐郡郡守昊风,李员外的毒也解了,万事俱备之下,玉龙沉思良久
司马玉龙:李大人,今日开始审理此案
县令:是,国主,下官这就去准备
公堂之上,玉龙一袭白衣走上堂,珊珊,五味,赵羽立于一旁
县令:国主驾到
众人:参见国主
司马玉龙:众人平身
玉龙一挥衣袖,坐于堂上,堂下跪的是孝德县令李文清,其弟李平,其父李员外,其母李夫人,玉龙扫视了一眼堂下,拍响惊堂木
司马玉龙:李文清,你本是这孝德县令的父母官,你要状告何人?
那李县令伏地,抬头
县令:国主,罪臣要状告平乐郡郡守昊风
司马玉龙:你告他什么,如实招来?
县令:罪臣告他,给家父下毒,迫害家中仆役,更意图以奸计残杀幼弟和国主您,他逼罪臣苛征赋税,残害百姓,为官不仁,为他中饱私囊,求国主明鉴,还这孝德县一个安宁吧
玉龙闭了闭眼
司马玉龙:李文清,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县令:有,罪臣办公的书房暗格有我与他通信的证据,而我家中仆人的亲属可以证明他残杀百姓,不过那命令却是罪臣下的
李县令将头埋在地上,十分悔恨,玉龙眸光微闪,向珊珊递去一个眼神,珊珊立即会意,将之前玉龙交给她的书信拿出来递到李县令面前
司马玉龙:李文清,所说的书信是不是眼前这些
珊珊递上
白珊珊:李大人,请看
李文清接过,仔细翻了两页
县令:没错,就是这些
玉龙点了点头
司马玉龙:传王长生
此时,王长生被衙役带了进来
王长生:草民王长生,叩见大人
玉龙微微点头
司马玉龙:王长生,你将你弟弟的死因以及你的疑惑在这公堂之上全部说出来吧,本王会为你做主的
王长生:【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本王?】
王长生怯怯的抬头,却被吓了一跳
王长生:【怎么是他,难道】国主,草民先前在店中不识国主,请国主恕罪
玉龙摇头
司马玉龙: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快将你弟弟之事再次详细道来
五味偷笑
丁五味:【他本就是假的啊,话说徒弟现在是越装越像了,真有一国之主的风范啊】
王长生:草民的弟弟王长福本是李家的护卫,在他去世前一天,曾向家中捎来书信,说他看到了一黑衣人,李家最近死了好多仆人,他怕他被灭口,让我去接他,可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弟弟病逝的消息,国主,你让我怎么相信一向身体很好的弟弟会这么巧的病逝啊,求国主明鉴
说到这里,王长生已然泣不成声,玉龙轻声叹了一口气
司马玉龙:王长生,你说你不相信你弟弟病逝,你就没有报官,或者见到你弟弟的尸体吗?
王长生:国主有所不知,当初不止我一家,有好多人家中在李府做工的人都被病逝了,我们也曾联名上告给官府,可这狗官,根本就不受理啊,我们平头百姓,又有什么办法呢?
玉龙望向李县令
司马玉龙:李文清,可有此事?你又怎么解释,为什么不受理
县令:国主,罪臣也是迫不得已啊,初他以我的命逼文清,文清自幼孝顺,这才从了那人之意啊
玉龙闭眼,缓了好久复又说道
司马玉龙:既然你们皆指认主谋是平乐郡郡守昊风,那,传昊风
昊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向堂上之人
昊风:哦?是你,李大人,这人犯下杀人大罪怎么还未押入大牢,就算他是钦差大臣,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呢
玉龙怒,拍下惊堂木
司马玉龙:昊大人,既然你说本王犯下杀人大罪,那么请问,本王杀了谁?【这傻货还没发现本王自称】
昊风:李府丫鬟秋香
司马玉龙:那,证人何在?
李文清心中一惊
县令:【怎么忘了这李乐已死,那国主杀人之事怎么洗脱啊】
昊风:证人李乐已死
玉龙淡笑
司马玉龙:那本王有一事不明白,昊大人如何知道本王杀了秋香,又如何知道李乐已死?
昊风明显不知道怎么回答
昊风:这,这,本官前两天来孝德视察,孝德县令对我说的
玉龙脸色阴沉,转眼问李县令
司马玉龙:李文清,可有此事?本王杀人一事李大人可能为我作证?
李文清支吾,玉龙知道此人如今两难
司马玉龙:传李乐
两人皆是大惊,这李乐不应该死了吗?正想着,李乐被衙役扶了进来
李乐:草民李乐叩见大人,哼,狗官,是不是在想我已经死了,要不是丁太医医术高明,解了我的毒,如今我的确就如了你的意,可有幸苍天有眼,让我来揭发你这狗官
然后抬头望向玉龙
李乐:大人,我对不起你,当初被这狗官胁迫陷害大人您,是草民错了,请大人恕罪
玉龙点头
司马玉龙:好了,快说说当初是怎么回事吧
李乐用手指向李文清
李乐:说,如果我指认那位大人您是凶手,他便饶我一命,可谁知,他根本就没有饶我的想法,竟然下毒,也幸亏我命大
玉龙一拍惊堂木
司马玉龙:李文清,我想要你的解释
昊风:哼,你既说你没杀人,那你那晚为什么夜探县衙?
李文清还没答话,就被昊风抢了
赵羽(沈世朋):住嘴
赵羽率先阻拦,玉龙拦住他
司马玉龙:好了,小羽,昊大人,本王那日夜探县衙,可是为了这一样东西
玉龙向珊珊使眼色
白珊珊:请昊大人过目
珊珊走下台去,将书信呈给昊风,昊风看到书信,猛地跪到地上,刚刚他那么横只是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而如今,他却横不起来了,这时,此人说话一直用的是本王
昊风:国主饶命,国主饶命
玉龙一拍惊堂木
司马玉龙:昊风,李文清告你以其父其母,幼弟相逼,逼其苛征赋税,残害百姓,导致民不聊生,更是残害李府仆役多条性命,还逼其不予受理冤屈,最后更是因为李乐偷听到你与李文清的谈话,我和珊珊了解到你的事,欲图陷害我等,杀我们灭口,并准备残忍毒杀受李文清胁迫而做假证的李乐,你可认罪?
玉龙重重的将惊堂木拍下,可见气的不轻,那风昊却突然大笑了起
昊风:国主说的这些我都认,可国主,我做的这些可都是受安国公主,您的亲姐姐指使的哦
玉龙瘫坐在椅子上,耳边回荡着“这可是您的亲姐姐让我做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司马玉龙:【王姐,为什么,为什么?】
玉龙平复了下心情,调整好姿势,一字一顿道
司马玉龙:传安国公主司马玉芷
言罢,门外走进来一名女子,精致的五官像极了太后,一袭白色绣金边的裙子衬得此人清雅脱俗,眉宇间竟与玉龙有着五分相似,玉龙看着一如当年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起身静静的看着缓缓走来的人,张了张口,竟未发出一字,倒是玉芷先开口了
司马玉芷:龙儿长大了
然后欣慰的勾起一抹笑
司马玉龙:王姐一如当年
玉芷苦笑
司马玉芷:王姐变了呢,你也变了,十五年了,咱们姐弟十五年没有见面了,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你,你还那么小,如今,已经长成大人,能独当一面了
玉芷扫到玉龙旁边的几人
司马玉芷:小羽也长大了,龙儿也是情窦初开了呢
赵羽,珊珊一起抱拳作揖
赵羽(沈世朋):公主
白珊珊:公主
听玉芷回忆起当年,玉龙不禁眼眶湿润
司马玉龙:王姐
玉龙还未说完,玉芷便已打断
司马玉芷:龙儿,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这事是王姐做的,王姐认
玉芷嘴角苦笑更甚,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怯弱,尽显王者霸气,玉龙心中酸涩,从堂上走了下来,在玉芷面前站定,然后撩袍,双膝跪地,玉芷一惊,准备扶起玉龙,却被玉龙拉开,玉龙跪的笔直,一字一句的开口
司马玉龙:王姐,于伦理,您是长我八岁的亲大姐,龙儿审您,是不孝,律法,龙儿是一国之主,不审您,为不忠
听玉龙说及此,玉芷忍不住的拭泪,依旧一言不发,过了许久,玉龙才继续说道
司马玉龙:今日龙儿跪地问您,为什么?
玉龙最后一句话虽轻,却充满了伤悲,听的玉芷心塞落泪
司马玉芷:龙儿,别问为什么,王姐死有余辜,王姐指使平乐郡郡守去逼迫这孝德县令苛征赋税,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我只需要达成目的便可
听及此,玉龙抬头,眼中似还有一分欣喜
司马玉龙:王姐,这么说您并未指使杀人?
玉芷被问糊涂了
司马玉芷:杀人?我特意嘱咐过千万莫伤人性命,怎么会杀人呢?
玉龙缓缓起身,行至昊风面前,如今,此人已经呆愣在一旁
司马玉龙:王姐并指使你杀人,你为何?
昊风回过神开
昊风:是她让我去逼人啊,可这县令太正直,怎么都不屈服,我只好用这种办法了
玉龙气急,却又暗自欣喜,玉芷并未杀人,玉龙上堂
司马玉龙:平乐郡郡守昊风为官不仁,听人谗言,害人性命达十多条,更应苛征赋税致使民不聊生,其罪条条当诛,本王判他斩立决
玉龙释然的将令箭掷出
昊风:哈哈,司马玉龙,你有本事判司马玉芷斩立决啊,你有本事判啊,哈哈哈,你不还是徇私了吗?装什么圣洁
呼喊声越来越远,玉龙的心却一阵抽痛,诚然,他真的不敢,平复心绪,继续宣判
司马玉龙:孝德县令李文清,助纣为虐,残害百姓,理应当诛,但本王念及其为孝义所迫,本王又一直崇尚孝道,且本心不坏,破案有功,本为一方勤政爱民的好官,遂加特恩,免其死罪,仍认孝德县令,但罚俸两年,抄楚律千遍,杖一百,以儆效尤,且念勿犯,带下去,退堂
玉龙一拍惊堂木准备走人,留下众人目目相觑,愣了一会儿,又或许明白了意思,基本所有人都退光了
丁五味:唉,徒弟,你
珊珊立即捂住五味的嘴,将其带离了公堂,堂内也只剩下玉龙,赵羽,玉芷三人,玉龙转身回来,在玉芷面前笔直的跪下,玉芷欲扶,看到玉龙的眼神只好悻悻放弃,玉龙抬头看着玉芷的眼睛
司马玉龙:王姐,即使龙儿知道是您,龙儿也难以下令判您斩立决,龙儿也有私心
玉龙眼中含泪,声音哽咽,不等玉芷说话,玉龙继续一字一句的说
司马玉龙:王姐,我记得小时候您的温柔,您对我的好,我知道,无论您怎么变,您对龙儿却永远不会变
玉芷早已泣不成声
司马玉芷:龙儿,知道为什么你的登基大典王姐没有去吗?王姐怀孕了,孩子就是李文清的,可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我是谁,更因为无意而让孩子流产,龙儿,你知道王姐有多恨吗?纵使王姐知道不是他的错,却扔想报复他,我知他宏图大志,于是让人毁了他的名声,可王姐也没想到竟会变成这样
玉龙静静地听完,然后快速的伸手点了玉芷的穴,玉芷不能动也不能言语,疑惑的看着玉龙,玉龙依旧跪着,示意赵羽叫衙役升堂,待该来的人都来了,玉龙用极淡的语气宣判
司马玉龙:安国公主司马玉芷因孝德县令李文清无意使自己与李文清的孩子流产而报复,意图毁掉李文清的前途,其心可诛,但念在事出有因,为人父母失去子女其心之痛可以谅解,且安国公主虽恨,却仍与李文清两情相悦,遂本王特加圣恩,免其死罪,为其于李文清赐婚,封李文清为安国驸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罚其重杖两百,即刻执行
听到这里,赵羽心中突然生出不详的预感
赵羽(沈世朋):【两百重杖足以将一名会武男子杖毙,更何况安国公主是柔弱女子且不会武功,倒不如直接判死刑,国主不会。。。。】
似是为了响应赵羽的想法,玉龙顿了顿,继续说道
司马玉龙:但又念在安国公主为女子,且并未习武,两百重杖断无生还可能,则有违本王免其死罪之本意,于是,本王决定,这两百重杖尤其有能力的男子血亲代为承受,并在日后加以监督
赵羽心急如焚,安国公主还活着的血亲只有玉龙一人,这摆明了要自己来,但望到玉龙坚定的眼神,赵羽只好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玉芷想要阻止玉龙,奈何穴道被封,不能动也不能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说下去,玉龙似乎下定了决心,声音不大,却字字透着不容抗拒
司马玉龙:而安国公主血亲至今只剩其弟司马玉龙,司马玉龙自幼习武,且今已成年,附和要求,故本王决定,这两百重杖由其弟司马玉龙代为承受,即刻执行,以正国法,以明国纲
看呆愣的众人丝毫不动,玉龙佯怒
司马玉龙:愣着干什么,听不懂本王的话
众人:国主三思
众人跪
司马玉龙:本王的决定毋需质疑
无奈,衙役搬来刑凳,玉龙深吸一口气,起身伏在上面,他知道,这两百重杖的难熬,他有没有命活着都是一说,毕竟是重杖,思虑间,刑杖以上身,玉龙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的闷哼一声,玉芷泪流满面的望着代自己受刑的玉龙,心里悔恨无比,不过十杖,衣裤上便晕出了点点血迹,赵羽心疼的将头瞥过,玉芷却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弟弟因她受刑,一遍一遍加深悔恨,这自然也是玉龙思考到的效果,玉龙紧咬牙关,除了第一杖闷哼出声外,竟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整个大厅静的只有刑杖敲在肉上的声音,汗水滴滴答答的滴落,湿了整个衬衫,百杖过后,早已看不出原本衣物的颜色,每一杖下去都带起一些肉末,玉龙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仅仅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证明他活着,两百重杖结束了,玉龙撑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衣襟
赵羽(沈世朋):公子,你还好吧?
玉龙微微点头,轻声说道
司马玉龙:别担心,我没事
声音几不可闻,玉龙说完,便晕死了过去,恰巧这时,五味和珊珊赶来
白珊珊:天佑哥
丁五味:徒弟,你怎么了?
赵羽(沈世朋):五味,快扶公子回房间
三人抬着玉龙,送回了房间,五味给玉龙擦完伤,听赵羽说起事情的经过
丁五味:什么,我这个傻徒弟不仅国主扮上瘾了,挨打都能上瘾, 自个儿罚了自个儿挨,真是傻,他就不会免了
赵羽(沈世朋):五味,你不懂
赵羽无奈的说道
司马玉龙:咳咳咳
白珊珊:天佑哥,你醒了?
珊珊含泪道
司马玉龙:珊珊,我没事,五味,谢谢你
丁五味:谢我干什么,我徒弟我不救我救谁啊
五味本想发表他的长篇大论,但看到虚弱的玉龙,终于忍了下来,眼眶发红,数日后,玉龙伤好,一行四人又踏上了寻母的路程,听玉芷说,她曾在平乐郡黎雪县见过太后,只因当时心中有愧,未敢相认,而且说太后的身边跟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子,太后看似并无什么疾病,生活的还不错,听了玉芷的话,玉龙一行人立即前往黎雪县
丁五味:徒弟,你看这黎雪县挺热闹的,看来此地县令还不错,我们这回就不用多管闲事了吧
玉龙摇着折扇,淡淡的笑着
司马玉龙:五味,这黎雪县可是地方大县,不热闹才奇怪呢
赵羽(沈世朋):公子,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赵羽望着周围的人,心中总有一丝不怎么好的感觉
白珊珊:是啊,天佑哥,我也觉得似乎有一点奇怪
珊珊一袭鹅黄色的裙子
司马玉龙:哦?珊珊,小羽,哪里奇怪?
玉龙似乎也发现了,却有意考考二人
丁五味:哎呀,徒弟,别听石头脑袋和珊珊胡说,你看这县里这么热闹,怎么可能…唉?是有点奇怪
五味挠头,摇着小蒲扇
白珊珊:这街上似乎没有年轻女子,就连老妇也很少
司马玉龙:对,五味,而且不仅这样,这街上虽然繁华热闹,人们却表情木讷,身型消瘦,而且,这黎雪县是一大关,这样的情景反倒是人们日子穷苦,才摆摊售卖以求度日,我记得幼时我曾来过这里,城内多是茶楼茶馆,吟诗作对之人,而不是为了生计奔波,这理应不该啊
玉龙将折扇在手中敲击,为五味分析
赵羽(沈世朋):是啊,公子,当年我们曾随老爷来过这里,不应该是这样的情景,所以我才感到奇怪
司马玉龙:小羽,你去查查这里县太爷的风评,我和五味,珊珊,先去住店,查到之后找我们汇合
玉龙将扇子点在赵羽的肩上
司马玉龙:快去快回,记得万事小心
赵羽(沈世朋):是,公子
赵羽抱拳,离开,赵羽离开后,玉龙对珊珊说
司马玉龙:珊珊,为了安全起见,从现在开始,你得假扮若琳一段时间,毕竟若琳在江湖上的地位是冰公主,比较安全
珊珊知道,玉龙这么做是想保护她
白珊珊:是,天佑哥
言罢,珊珊把若琳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
白珊珊:那我要假扮多久啊,一直用若琳的脸,总觉得不习惯
司马玉龙:假扮到我们离开这为止
五味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玉龙
丁五味:徒弟,你,你又要查那县太爷,你真的不怕被砍头啊,你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老和当官的过不去呢,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玉龙哈哈一笑
司马玉龙:五味啊,我可是很怕死呢,我这不是为了你这个钦差大臣着想吗,你想想,如果你这次在代天巡狩查办好多贪官,那国主可会重重有赏啊
玉龙说着,做了个钱的手势
司马玉龙:再说,出了事,不还有你这钦差大人顶着吗?
五味挠头
丁五味:这,也是啊,好,我们就一路查贪官,除恶霸,等国主有赏了,我定不会忘了徒弟,珊珊的
五味咧嘴大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珊珊抿唇一笑,低声对玉龙说
白珊珊:天佑哥,你这是拿准了五味哥的死穴啊
然后跟着附和
白珊珊:是啊,我们要查贪官,除恶霸,为国分忧,沾五味哥的光
司马玉龙:嗯,对,沾五味的光
玉龙也是哈哈一笑,信步跟上,几人走入客栈,大厅内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店小二趴在柜台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来,起身招待
司马玉龙:小二哥,这店里怎么这么冷清,大白天的,你怎么这么困啊
玉龙拦住这人去路,开口问道
掌柜:几位外地来的吧?你们还是稍作休整就快离开这里为好,这黎雪县快毁了
玉龙疑惑,看这小二誓不多说,只好作罢
司马玉龙:那不知小二哥有没有见过画中之人,那人要比这画中模样大上十来岁
玉龙展开画卷给掌柜的看
掌柜:咦,这人有点眼熟,我想想
玉龙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司马玉龙:你说你见过?
掌柜:是啊,对了,这人与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上个月来过
司马玉龙:即是上个月的事,你为何如此清楚?
掌柜:客官有所不知,与这位夫人在一起的那名女子当初被醉生楼硬生生的抢了去,还打伤了这位夫人和身边的男子
司马玉龙:这醉生楼是什么地方,那老夫人可还好,你可知这老夫人去了哪儿?
掌柜:我不知道,这老夫人在那位姑娘被抓后就离开了,这醉生楼是本地最著名的青楼,唉,我言尽于此,几位还是尽早离开,否则这位姑娘恐怕也要遭毒手啊
小二说完便离开了,但他们三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小二出门对一个人嘀咕了几句,那人便速速离去了,玉龙焦虑的站了起来
司马玉龙:【母后受伤了,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真是不孝,真是不孝】
玉龙眼中含着泪水,五味站了起来,拍着玉龙的肩膀
丁五味:别担心,徒弟,你娘会没事的,放心吧
珊珊也站了起来,安慰道
白珊珊:是啊,天佑哥,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玉龙拭去眼角的泪
司马玉龙:只是,如今与我娘同行之人被抢去了醉生楼,我娘也失去了下落
白珊珊:天佑哥,我们得找到那位姑娘,才有可能知晓老夫人的下落,那小二说我也可能遭毒手,就证明他们强抢民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怪不得街上几乎没有女子,所以天佑哥,我想…
珊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龙打断
司马玉龙:不行,珊珊,你不能去冒险,你知道,我是不愿看到你受任何伤害的
白珊珊:天佑哥,你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赵羽哥的蓝若琳,可不是你的白珊珊哦
司马玉龙:那也不行,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啊?
白珊珊:天佑哥,我可是妒蛇,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现原形吓唬他们
司马玉龙:我说不准就不准,今晚,我去夜探那醉生楼
白珊珊:天佑哥
司马玉龙:我意已决,无需再劝
丁五味:徒弟,你当真是不要命啊,你,唉,算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改变主意的
五味跳了起来,又颓然的坐下,就在这时,赵羽回来了,他看到珊珊假扮的若琳,上前去拉起珊珊,搂在怀里,这一举动着实把珊珊吓了一跳
赵羽(沈世朋):若琳,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好想你啊
玉龙和五味一点都不惊讶,因为他们知道,赵羽看到珊珊假扮的若琳,一定会这么做的
白珊珊:赵羽哥,我不是若琳,我是珊珊啊
赵羽听见珊珊这么说,立刻放开了珊珊
赵羽(沈世朋):珊珊,怎么是你?若琳呢?
白珊珊:若琳还没有回来呢
赵羽(沈世朋):珊珊,你怎么假扮若琳呢?
司马玉龙:小羽,你先坐下,你给你说
玉龙把他为什么要珊珊假扮若琳的目的告诉赵羽,赵羽听后给玉龙竖起了大拇指
赵羽(沈世朋):原来是这样,还是公子想的周到
接着,赵羽对珊珊说
赵羽(沈世朋):珊珊,不好意思,失礼了
白珊珊:没关系
司马玉龙:小羽,你查得怎么样了?
玉龙坐下,轻摇折扇问
赵羽(沈世朋):公子,这县令好生奇怪,我去问当地百姓这县令如何时,他们皆说此地县令爱民如子,但那眼神深处却藏着厌恶与恐惧,我怀疑是受人胁迫,便去了县衙一趟,不经意间,我竟然发现那县令书房内竟然有一条暗道,我偷偷前往查看,那暗道却通向了醉生楼
司马玉龙:醉生楼?
丁五味:醉生楼?
白珊珊:醉生楼?
三人异口同声,惊诧的问道
赵羽(沈世朋):怎么,这醉生楼有什么问题吗?
赵羽疑惑的问道,玉龙将刚刚这事说给赵羽听
赵羽(沈世朋):可恶,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那县令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照公子这样说来,老夫人可能有危险
司马玉龙:是啊,小羽,我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娘了
玉龙似是想起了往,满脸自责,赵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赵羽(沈世朋):公子,别想了,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赵羽用手轻轻拍着玉龙的肩膀,柔声安慰
司马玉龙:小羽……
玉龙附在赵羽耳朵上,一阵嘀咕
赵羽(沈世朋):可,公子,我不放心您
司马玉龙: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丁五味:我说,徒弟,石头脑袋,你们两个又在密谋什么啊?
白珊珊:天佑哥,需要我帮忙吗?
司马玉龙:不了,珊珊,你和五味好好待在客栈,五味,照顾好珊珊
白珊珊:也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珊珊小声嘟囔
丁五味:珊珊,你说什么,你怀疑你五味哥我的能力啊
五味一摇小蒲扇,义愤填膺
白珊珊:没有没有,五味哥是最棒的
珊珊赶紧讨好填住五味的嘴,玉龙哈哈大笑,赵羽也勾唇一笑,忍俊不禁,是夜,两人行动了起来,玉龙去了醉生楼,赵羽去了县衙,醉生楼内,玉龙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多是香艳至极的场面,玉龙面色微红,赶紧离去,终于在一处柴房内,玉龙发现了十几名被缚着双手的双脚,蒙着脸捂着嘴的少女,玉龙正欲进去问知详情,却感到一阵毒雾,立马屏气,却还是吸入了少量,玉龙赶紧运功离开,身后黑衣人紧追不舍,在一处密林内,玉龙终于甩开了黑衣人,盲目的在林子里转,来到了一条小河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被水流冲起,半身在河中浸泡,头却搁在了河中的礁石上,昏迷不醒,远处,一名女子撑着小舟
夏荷:唉,小姐,河中似乎有个人
舟内的少女一袭紫杉,面色苍白,一看便知是久病之人
莲雨萱:夏荷,过去看看,咳咳
夏荷:是,小姐
小舟很快来到了那块礁石旁,夏荷与春花将玉龙捞了上来
夏荷:小姐,他还活着
舟中女子走了出来,却愣在了当场,好俊俏的男子,纵使一袭白衣已经脏乱,却依旧掩不住他的贵气
莲雨萱:秋雨,务必救醒他
压下心中的悸动,少女淡淡吩咐道,县衙内,赵羽四处查看异常之处,忽觉一处花园守卫似乎比其余地方更严密,赵羽小心翼翼的走进,惊觉这里暗哨之多
赵羽(沈世朋):【这是怎么回事?我定要去看看】
小心避过暗中的耳目,赵羽潜了进去,那是一处花园,占据这县衙后面一片广袤的土地,而细看种植的东西时,赵羽忍不住怒火中烧,却也知此地不宜久留,又小心翼翼的从暗处离开,回到客栈,赵羽将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上
赵羽(沈世朋):可恶,真是该死
丁五味:怎么了,石头脑袋,这么生气,徒弟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怎么没回来?
五味被吓得一跳,语气不怎么好的问
白珊珊:是啊,赵羽哥,发生什么事了,天佑哥怎么没回来?
赵羽(沈世朋):我在那县衙竟然发现了成片的罂粟花,国法明令禁止种植罂粟,这县令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真是该死,只是公子去了那醉生楼,此时也应该回来了,为何迟迟没有不见人呢?
丁五味:什么,罂粟花?
白珊珊:难道这县令竟贩卖鸦片?
珊珊抬头看向赵羽
白珊珊:天佑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赵羽(沈世朋):有可能,那县令制鸦片纵使没有证据,不过我也觉得八九不离十了,至于公子,我们再等等看吧
玉龙那边
夏荷:小姐,这位公子醒了,您要去看看吗?
莲雨萱:嗯,冬雪,扶我过去
少女淡淡的起身,曳地长裙轻纱微浮,淡蓝色的稠衣衬得此人面色更显苍白,少女走向了玉龙,欠身行礼
莲雨萱:不知公子为何蒙难?家住何方?
玉龙转头,眼神尽显迷茫,略微思索后才道
司马玉龙:姑娘,很抱歉,咳咳,在下实在记不起任何事了
少女轻抚玉龙的后背为其顺气,玉龙不着痕迹的微微一避
莲雨萱:这么看来,公子定是礁石撞到了头,导致失忆了
玉龙轻咳
司马玉龙:可我总觉得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莲雨萱:这样吧,我先带公子去府上,府中有大夫,看能不能治好公子的失忆,我总不能丢下公子独自离去,这样在我也不会安心的
玉龙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见玉龙答应,少女心中涌上一丝开心,自我介绍道
莲雨萱:我叫莲雨萱,既然你忘了自己的名字,我给你起一个,我总不能一直称你为公子吧
玉龙转头,习惯性的轻捋头发
司马玉龙:好
雨萱嘴角勾起一抹淡极的笑
莲雨萱:你,就跟我姓莲吧,绝处逢生,就叫你生如何呢?
司马玉龙:莲生,莲生,好
玉龙轻点头,嘴角带起淡淡的微笑,竟让雨萱看呆了
莲雨萱:咳咳咳,咳咳
雨萱轻咳,素白的帕子上竟然沾了血
夏荷:小姐,外头风大,快进里面吧,莲生公子,您和小姐一起进去吧
司马玉龙:莲生,我们进去吧,到家里让爹请大夫给你治伤
玉龙嘴唇苍白,艰难的站起身
司马玉龙:莲姑娘,多谢相救
莲雨萱: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莲姑娘,叫我雨萱就好
雨萱眼里含笑,似乎还有一些期待
司马玉龙:好,雨萱,谢谢你
玉龙虚弱一笑,走进了船舱,客栈那边
赵羽(沈世朋):天都亮了,公子还没回来,定是出了事,不行,我要去找公子
赵羽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边,心急如焚
白珊珊:赵羽哥,你不能去,如果天佑哥出事了,你就更不能涉险了,让珊珊去找天佑哥吧
珊珊坐立不安,却也思虑周到,毕竟赵羽再出了事,他们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丁五味:不行,石头脑袋你不能去,珊珊,你一个女孩子家也不能去
白珊珊:五味哥,你就别添乱了,珊珊去找天佑哥
珊珊说着转身出门
赵羽(沈世朋):珊珊,回来,这样吧,我们三人分头寻找,一个时辰后客栈会合
赵羽静下心来,吩咐道,然后立即出了客栈,五味和珊珊也随后行动了起来,珊珊在大街小巷上寻找玉龙,一个不慎,便在一个无人的巷道中了迷烟,晕了过去,尾随其后的人快速抱起珊珊,送去了醉生楼,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五味和赵羽毫无所获的回到了悦来客栈
丁五味:石头脑袋,这都一个时辰了,珊珊怎么还没回来
五味焦急的转来转去,显然慌了神,赵羽心神不宁的望向客栈外,却依旧没有见到那抹身影
赵羽(沈世朋):五味,你别转了行不行,让我想想
赵羽大吼一声,意识到失态,又语气放缓坐了下去,五味被吓得一震,到底是怕了赵羽,耷拉着脑袋坐了下去
丁五味:石头脑袋,怎么办,珊珊可能出事了
赵羽紧紧握着双手,许久才放了开来,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赵羽(沈世朋):五味,你还记得你告诉我的那店小二的话吗?
一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一
掌柜:客官有所不知,与这位夫人在一起的那名女子当初被醉生楼硬生生的抢了去,还打伤了这位夫人和身边的男子
白珊珊:这醉生楼是什么地方,那老夫人可还好,你可知这老夫人去了哪儿?
丁五味:我不知道,这老夫人在那位姑娘被抓后就离开了,这醉生楼是本地最著名的青楼,唉,我言尽于此,几位还是尽早离开,否则这位姑娘恐怕也要遭毒手啊
一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一
丁五味:石头脑袋,你的意思是?
赵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赵羽(沈世朋):我怀疑珊珊被那醉生楼抓了去,而且,我还想到一件事,还记得刚进城时城内人的脸色,而且我和公子发现他们的生活大不如从前
五味挠头深思
丁五味:莫非你觉得他们吸食了鸦片?这就能对上号了,县衙内的罂粟,醉生楼,然后普通百姓
赵羽(沈世朋):对,我正是这个意思,而且公子的失踪与这醉生楼绝对逃不了干系,今晚我去醉生楼看看,你拿着这个锦囊,若我也遭遇不测,则用它去邻县调兵,然后写信让若琳回来主持大局,当然,只能在我失踪后看,拿好
赵羽把锦囊交给五味,然后转身回了房间,留下五味一人呆愣,但还是听话的没有打开,他可能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确信,珊珊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缚,内力无法调动丝毫,她只记得闻到一阵迷香,然后便晕了过去,醒来就已经到这里了,小心的环顾四周,屋子很黑,几乎没有光亮,可能是一间地下室,再细看发现周围有好多个像她一样的女子,珊珊借着微弱的光亮细细打量着身边的人,突然发现一人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女子也看了过来,见到珊珊猛然大惊失色
苏欣慈:哑姑娘,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白珊珊:【哑姑娘?】
珊珊听到这声称呼,几乎在一瞬间就想起了这女子是谁,猛然想起刚进城时客栈所听
白珊珊:您,是跟在那位夫人身边的人?
苏欣慈:哑姑娘,看来你的嗓子已经好了,那位夫人是那天和我在一起的人吗?哦,对了,我叫欣慈,是位走乡医
白珊珊:欣慈姑娘,我是蓝若琳,您知道那位夫人去了哪里吗?
珊珊听到太后的消息,霎时顾不上自己的处境,忙问道
苏欣慈:这,我当时被打伤抓了进来,也不太清楚,老夫人可能去了桃源镇,她恢复记忆后,说是还有事情要办,我也就跟着了
欣慈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道,珊珊低头不语
白珊珊:【如今天佑哥下落不明,自己又失踪了,五味哥和赵羽哥可能急坏了,不知道天佑哥有没有消息,唉】欣慈姑娘,这里是醉生楼?不知道这些人抓我们为了什么?
苏欣慈:我也不知道,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强抢民女去接客,他们似乎谋划着什么
欣慈摇头,淡然的看着紧闭的们
苏欣慈:若琳姑娘,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就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玉龙跟着雨萱来到了一处宅院外
莲雨萱:爹,我回来了
雨萱下了船朝宅院走去,纵使步伐依旧缓慢,却掩饰不了话语里的激动,玉龙紧随其后,淡淡的笑着
莲皓:萱儿,你回来了,咦,这位公子是?
那人激动的看着女儿,满眼恋爱,忽然看见雨萱身后的玉龙,见玉龙气宇轩昂,一身白衣却硬穿出了尊贵,疑惑道
莲雨萱:哦,爹,他是莲生,是我从水上救下来的,莲生是我取的名字,他失忆了,还受了不轻的伤,爹你找大夫为莲生治伤吧
雨萱焦急的对她爹说,那人看着雨萱眼中掩藏的不深的情意,若有所思的看着玉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稍纵即逝,却依旧被玉龙发现了,心声疑惑
莲皓:原来是莲生啊,既然你失忆了,那就忘记过去吧,毕竟失忆不好治,一般都恢复不了了,我姓莲,是此地的县令,莲生,你既得我小女所救,也证明了你与我小女有缘,你称我一声岳父可好?
玉龙听着此人的话,不免愣住
司马玉龙:莲生虽不记得事了,但也知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做,恐怕不能随了莲大人的意
玉龙双手作揖婉拒
莲雨萱:爹,莲生还等着恢复记忆去做事呢,你怎么能这么困住他,爹先给莲生治伤吧,其余事以后再说
莲皓:哼,让莫大夫过来一趟
莲皓说着转身离去,玉龙见人走后,捂住胸口,猛咳了起来,雨萱好生心疼,拿帕子轻抚
司马玉龙:雨萱,谢谢你
莲雨萱:莲生,说什么呢,走,快进去吧
雨萱扶着虚弱的玉龙走进了府中,四个贴身丫鬟跟在其后,是夜,圆月高照,赵羽潜入醉生楼一阵搜寻,却一无所获,气恼的离开,回到了客栈
丁五味:怎么样,石头脑袋?找到珊珊和我徒弟了吗?
五味看着面色阴沉的赵羽,心中绝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莲府内,上过药解了毒的玉龙,内力已然恢复了九成,不出一日,便可痊愈,玉龙看着床头的淡蓝色锦袍,玉龙浅笑,这是雨萱给他拿来的衣服,让他替换,换衣服的时候,觉腰间有一锦囊,袖间有似玉硬物,取出一看,此玉呈碧绿色,质地为上好的和田玉,又将锦囊中之物取出,为一玉印
司马玉龙:【原谅我忘记了它们上面刻的】
玉龙纵不识得这二物,却也知事关重大,不可草率,并且凭直觉,玉龙知道这二物能证实自己身份,但万不能让别人知晓,包括雨萱,玉龙将假玉印装于锦囊挂于腰间,又将假的大玉圭藏于袖间,此时的玉龙一身蓝杉,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书生儒雅之气发间系着一条紫色发带,高贵神秘,这时,门外响起了扣门声
夏荷:莲生公子,您睡了吗?
司马玉龙:【这么晚了,谁来找我】
玉龙疑惑,起身开门
司马玉龙: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夏荷惊讶于眼前之人的气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夏荷:哦,莲生公子,老爷找您,您方便吗?
玉龙心生警惕,心神闪过万千念头,但也不过几秒,就回道
司马玉龙:好,走吧
书房外,玉龙轻声敲门
司马玉龙:伯父?
房内传出呼唤
莲皓:哦,莲生啊,进来吧
玉龙推门而入,于书案前作揖
司马玉龙:伯父,找莲生有事吗?
莲皓:来,莲生,坐
莲皓眼中满是精光,殷切的看着玉龙,玉龙撩袍而坐,自带一股风韵。
莲皓:莲生啊,你也看到,萱儿那丫头可能一心扑在你身上了啊
玉龙尴尬一笑
司马玉龙:可,伯父,我
莲皓:莲生,你也看到了萱儿那丫头身体不好,大夫断言,她活不过18岁,莲生,你就圆了老夫一桩心事吧,萱儿也活不长,连累不到你什么的
司马玉龙:这,伯父,雨萱嫁一个爱她的人才会幸福啊
莲皓:莲生,你有所不知,萱儿虽然温婉,却是个很有主见很倔强的孩子啊,这么多年来,老夫也未尝没有想过给她找一个爱她的夫婿,可萱儿死活不同意,甚至离家出走,老夫没有办法之下,只好放弃这个念头,让萱儿回来,你是萱儿第一个动心的人,老夫不想再等了,莲生,萱儿救了你,你就当作报答她吧
玉龙沉默,许久才道
司马玉龙:好吧,我答应伯父,救命之恩不可不报
莲皓:哈哈,还叫伯父啊?
莲皓看起来很开心
司马玉龙:这,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说着跪地叩首
莲皓:贤婿快快请起,我这就通知下去,以后你就是我莲府的姑爷了
玉龙起身,沉默良久
司马玉龙:岳父大人,那小婿先行告退?
莲皓:好好好,莲生啊,快回去休息吧,明日岳父带你去熟悉府中事物
玉龙快速离去,背影竟有些仓皇而逃之感,不知为何,在答应的那瞬,自己心中竟是刺痛,似乎背叛了什么,脑海中浮现一个身影,却怎么也看不清,脑海中,女子的话语如此清晰,却看不清人,玉龙抱紧了头,缓解疼痛,过了好一会儿
司马玉龙:【算了,不想了,若有缘,自然会知道的】
玉龙暗想,摇头晃去脑中的身影,沉入睡眠,太阳从地平线下升起,新的一天来临了
莲雨萱:莲生,你在么,我是雨萱
玉龙开了门
司马玉龙:雨萱,你怎么来了?
莲雨萱:莲生,爹已经昭告全府了,你真的确定娶我?
雨萱抬头看着玉龙,一袭白衣透出病弱的苍白,眼睛里闪着期待,玉龙宠溺一笑
司马玉龙:嗯,雨萱,我答应了
纵使心中刺痛,玉龙依旧答应了,正如莲县令所说,救命之恩无偿已报,即使自己只把她当作妹妹
莲雨萱:莲生,你真好
雨萱羞红了脸跑远了,玉龙看着跑远的雨萱,轻笑,宠溺却并不是爱,想起昨日莲皓所说,提步去了书房
司马玉龙:岳父,你在吗?
莲皓:莲生是吗?进来吧
玉龙推门入
莲皓:莲生,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婿,有些生意就必须让你接触了,我去带你见见兄弟们吧
莲皓拧了一下砚台,就出现了一条密道,玉龙隐隐感到些许不安,莲皓点起一盏烛台,率先进去密道,玉龙稍有迟疑便紧跟其后
莲皓:莲生啊,你会功夫吗?
玉龙听及此,一惊,略微思索
司马玉龙:小婿会些三脚猫的把式
莲皓令点头
莲皓:嗯,不错
然后便安静无语,直到密道的出口,出口外是一片广场,许多穿着统一服装的人正在操练,玉龙见其景,心惊,这是在屯养私兵,心中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怒火,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面上却丝毫不显
司马玉龙:岳父,这是干什么?
莲皓:莲生,你不知道,当今国主昏庸无道,岳父怕他有一天会毁了这大楚江山,特意冒着生命危险,圈养这私兵,不说拯救全国,就是希望在大楚倒塌之中能让这黎雪县子民免于战乱之苦,岳父也就尽到一方父母官的责任了啊
莲皓说着捶胸顿足,一番言辞恳切,玉龙习惯性的捋发
司马玉龙:可我看这一路歌舞升平,百姓生活还算富足,可见这国主不至于昏庸啊
莲皓:这是岳父多次违背国主旨意,才将这黎雪县经营至此啊,出了这黎雪县,到处饿骨伏尸,惨不忍睹啊
莲县令痛心疾首不能自已
莲皓:甚至这国主还看上萱儿美色,想讲她充盈后宫,岳父做了一件错事啊,为了保住萱儿,就将黎雪少女进献于那国主,我对不起黎雪父老乡亲啊
司马玉龙: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如此薄贱,置律法于不顾,他怎配为人君,他又有何资格领导万民,真是该死昏君
怒火中的玉龙并未发现莲县令眼角的笑意
司马玉龙:岳父,可恨这国主昏庸,也多亏了有你这样的父母官,才能保一方百姓富足,莲生佩服
莲皓:别这样说,为民造福是我的责任,莲生,你既已经是我莲皓的女婿了,那自然得让兄弟们见见你
莲皓说着大手一挥
莲皓:大家停一下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聚集了过来
众人:大人
众人望着莲皓身边一袭蓝杉的玉龙,一脸疑惑
胡彪:【大人很少带人过来,这人是谁?】
莲皓:大家听我说,我身旁的这位呢,是小女莲雨萱的未婚夫,莲生公子,以后就是你们的姑爷了
听到这话,领头的一人满脸不服气
胡彪:大人,我为您效劳这么多年,只为你您能将雨萱嫁给我,可这来历不明的人算什么东西,你就把雨萱许给他了
胡彪的话还未毕,就一剑劈上了玉龙,雄厚的内力中满是杀气,莲皓站在一边并没有想帮的意思,似乎是想试试玉龙的武功,玉龙望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剑,迅速打开手中轻摇的折扇,挡了上去,只一招,便化解了,周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清晰可见,这胡彪是所有人中内功最深厚的,他的全力一击,此人竟如此容易化解,这人功力该有多高,就在众人愣神之际,莲皓拍起了手
莲皓:哈哈,莲生,好功夫,不愧是我的女婿啊
玉龙低头
司马玉龙:岳父过奖了,不过三脚猫把式罢了
莲皓:哈哈,贤婿太过谦虚了,你这叫三脚猫把式,可就真没武林高手了
莲皓说着语气凌厉
莲皓:还不快见过姑爷
众人回神,单膝跪地
众人:属下等见过姑爷
就连胡彪看这阵势,也不甘心的跪了下去
胡彪:刚是胡彪不自量力,妄图与姑爷一较高下,姑爷内力如此深厚,胡彪自愧不如,只是如今有几只那昏庸国主的恶犬,在查大人违背他之令的事,还请姑爷能帮忙铲除
莲皓听及此,不禁震鄂,附于胡彪耳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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