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你无耻
欣蓉恨不得杀了他,但想到还需要他的解药救赵羽,所以就一掌批晕了他,这时,赵羽突然昏倒了
司马玉龙:小羽
欣蓉:小羽
欣蓉给他把脉,玉龙问道
司马玉龙:小羽怎么样了?
欣蓉:中毒,但不知是何毒?
司马玉龙:对了,若琳留下了解毒丸,先给他服下,就算不能全部清除药效,但至少也可以护住心脉
欣蓉给赵羽服下解毒丸,不放心又给他输了点内力,县衙内,五味在给赵羽把脉
丁五味:此毒我也未曾见过,但伯母给他服下了解毒丸和输了内力保住了心脉,至于为什么解毒丸不能解毒,我也无从知晓
欣蓉:我去大牢问叶麟
白珊珊:我和你一道去
欣蓉和珊珊来到了大牢
白珊珊:老虎,交出解药,留你全尸
叶麟:爹,我马上就能为你报仇了,哈哈哈哈
珊珊被气死了,上前把他踹到在地还补了好几脚
白珊珊:你应该知道天官赐福吧,你既然想死我们就成全你,而且呢我会特意嘱咐他们,千万不要把你给在第一关就弄死了,后面还有加官进爵,不知你能挨过第几关呢?
叶麟:白珊珊,没想到你这么狠毒,我今天真是见到了
白珊珊:我狠还不是你们屠龙会逼我的,你到底说不说
叶麟:我说,那毒是拿你血的魔力练就而成,根本没有炼制解药,我说了,给我留个全尸,如何?
欣蓉:珊珊,怎么办啊?
白珊珊:我有法子,咱们走
珊珊和欣蓉走出去才想起来叶麟说的话
白珊珊:你的事我一个小女子说了可不算
叶麟没想到自己上了珊珊的当
叶麟:白珊珊, 你。。。。。。。。
白珊珊:还有,至于加官进爵,我也是哄骗你的
叶麟:白珊珊,你个阴险毒辣的小人
白珊珊:那也是跟你学的
珊珊说完,使出落雨鞭直接打晕了他
欣蓉:珊珊,何为加官进爵?
白珊珊:那只是我听说叶麟他父亲在位时所设的惩罚,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看那叶麟光听就吓成那样子,可想而知是种怎样的酷刑
欣蓉:是啊,奸相窃国,十五年来民不聊生,好在上天保佑公子复国,对了,叶麟所说的毒,你要何解?
白珊珊:既然那毒是我的血和魔剑加上其他我不知道的毒药炼制而成,我虽不知道如何解毒,但我可以把他身体里的毒引到我的身体里
欣蓉:珊珊,这会不会太危险,我们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
白珊珊:放心吧,伯母,那毒与我而言不算什么,我自己运功就能消化,我的血可是与众不同的,你忘了
欣蓉:珊珊,谢谢你
白珊珊:伯母,我一直把赵羽哥当亲哥哥对待,哥哥出了事,我这个当妹妹的自然不能不管
珊珊找到五味和他说了这个方法
丁五味:不行,珊珊,到时候救醒了赵羽,把自己搭进去了,赵羽醒来肯定也会怨恨自己一辈子的,你等等我,我肯定还会有法子的
白珊珊:五味哥,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让自己陷于困境之中呢,肯定是有所把握的,我的血特殊,你忘了?
丁五味:可是,珊珊,我觉得这个办法不妥
白珊珊:我心意已决,谁都阻止不了我
远在千里之外的若琳也感应到赵羽出事了,在小白龙身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像针扎一样
蓝若琳(银晓静):【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
若琳想到了什么,但是不敢说出来,她害怕他们四个担心,唐僧上完晚课,看到若琳还没睡,关心的问道
唐僧:若琳,他们都休息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蓝若琳(银晓静):睡不着,失眠了
唐僧看到若琳手里的照片,瞬间明白了
唐僧:我明白了,若琳是相思病犯了,在思念某人吧
蓝若琳(银晓静):唐僧师傅,你别胡说,我只是担心他,这么晚了有没有吃饭,受伤没有,他们四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这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唉,老火哦
唐僧:就算你担心他们,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蓝若琳(银晓静):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言罢,唐僧摇了摇头,就进了帐篷,留下若琳一个人守夜,县衙那边,第二天一早,珊珊和赵羽盘腿而坐,珊珊为了人和环境或是其他因素打扰,左手召唤花瓣,右手召唤花瓣,将他们围起来,但外面还是能看见他们,这只是为了她施法时不被其他所影响,相当于保护罩,赵羽并没有醒来,只见珊珊用内力让赵羽手平齐,手掌向外,珊珊手一滑,玉龙的手已被划破,接着珊珊也划破手掌,运用内力吸收毒物,而赵羽体内的毒血本就是珊珊的一部分,所以在遇见珊珊召唤它们时,全部跟随珊珊来到她体内,而赵羽多少也会吸收珊珊的血液,一刻钟,珊珊施法结束,五味来到赵羽身边把脉,确实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紧接着,五味又给珊珊把了脉
丁五味:珊珊,你脉像怎么如此乱啊,还有你这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珊珊:我去房间调息一下就好,记得不要打扰我,时间可能有点久,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放心
珊珊回到房间,刚要调息想到万一有人进来打扰可就不好了,虽然自己调息有内力,在外护着可保不齐自己会分心,所以拿纸写着,调息勿入,勿打扰,这才放心的来到床上,盘腿调息,珊珊用内力来吸收毒素,才能将其全部能够排除体外,赵羽体内毒素已清,珊珊又输送内力,约莫过了一刻钟,全身皆已恢复,所以醒来的时候,全身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比之前还要轻盈许多
司马玉龙:小羽,你醒了?
赵羽(沈世朋):是啊,小羽,怎么不见娘亲,珊珊和五味呢
司马玉龙:夫人照顾了你一晚上,我让她回去休息了,五味在煎药,珊珊在屋内调息
玉龙把他昏迷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赵羽,赵羽很心疼这个妹妹,真不知道这魔剑内力对她来说是好是坏,赵羽担心珊珊来到珊珊门外,本打算进去,却看见这门上贴着纸条还写着,勿入
赵羽(沈世朋):【真不知道是防的我还是防五味】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五味端着药,到珊珊门口看见了赵羽
丁五味:石头脑袋,你醒了?
赵羽(沈世朋):五味师父,我受伤了,怎么没看你给我煎药啊
丁五味:得了吧你,你的毒素都清了,醒了就好了,还有我徒弟和伯母十二个时辰轮流照顾,现在中毒的可是珊珊,而且还是一个人,没人管,我当然要关心她比你多一点喽,对了,珊珊怎么还没出来啊
赵羽(沈世朋):还没有
丁五味:那我进去看看
说着刚要推门而入,就被赵羽拦下
赵羽(沈世朋):五味,你没看见这门上写着什么嘛?勿打扰
丁五味:那好吧,那这药我先端回去,回头她要是出来了,我再给她端过来,这几天可累坏我了,若琳说得没错,咱们就超级病原体,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的,现在大家都好了,我也要去休息了,有什么问题叫我啊
赵羽(沈世朋):去吧
赵羽在门外等了很久,珊珊还没出来,他也不放心离去,只能在门外干着急,突然听到里面有动静,像是恶吐的声音,赵羽也顾不得勿打扰了,直接推门而入,入眼的便是珊珊吐了血,而珊珊这边,刚把血从体内逼了出来,就听见看门声,一摸蓝色衣服映入眼帘
赵羽(沈世朋):珊珊,你怎么样?我去找五味
说完刚要起身,便被珊珊一把拉住
白珊珊:赵羽哥,我没事,我刚把体内毒逼出来,不碍事
赵羽把珊珊扶到床上躺下
赵羽(沈世朋):吓死我了,珊珊,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听见没有
白珊珊:可是。。。。
赵羽(沈世朋):没有可是,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哥,那你就听我的
赵羽佯装生气,又变成了冰块脸
白珊珊:赵羽哥,你别生气嘛,我以后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就是
赵羽笑了笑
白珊珊:赵羽哥笑起来真可爱,以后能不能为了我和若琳多笑笑
赵羽(沈世朋):行,只为你俩,那你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赵羽刚要走,珊珊拉着赵羽的袖子
白珊珊:赵羽哥,你能让我睡着之后再离开吗?
赵羽(沈世朋):这。。。。。。。。
白珊珊:好不好嘛
赵羽看珊珊祈求的眼神,叹了口气
赵羽(沈世朋):好吧
接着,赵羽让珊珊躺平,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就坐在了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没过多久,赵羽轻轻的叫了几句,见床上的人没反应,走到床边一看,原来是睡着了,不过也是,最近她太累了,然后,赵羽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珊珊的房间,找了丫鬟去珊珊房间清理刚刚的血迹,第二天,珊珊已恢复,珊珊简直就是一闪闪发光的宝啊,大家就商量了启程得到事,都同意,且收拾好自己包袱,再一次踏上寻母之路,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打听太后的下落
丁五味:徒弟啊,珊珊,我们就这么的走山走水,过街穿巷的,真是悠哉悠哉啊,既能秉承国主的意志,又能开心的赚钱,钱钱钱啊,我丁五味在以后的日子里要赚钱绝对有很多很多银两,我会拿来布施穷人,做善事,我要骗光那些坏人的钱,想想都得意
白珊珊:五味哥,你的初心不变啊,脑子里除了钱就是钱
一身穿鹅黄裙,头戴银簪,长发及腰额前散落刘海的姑娘,明眸中透露着清澈的眼神无奈的说着
司马玉龙:哈哈哈,珊珊,莫要说五味,五味和我们一路走来,从未辜负我们国主对他的期望啊,连我们都为他效力
一席白衣公子手拿折扇,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温润如玉透露出气质,他嘴角略带笑意,戏虞着五味
白珊珊:是是是,五味哥功高震主,这还不是我们国主英明,从此啊,五味哥平步青云
珊珊还不忘调侃五味,玉龙看了看走在最后的赵羽,他看赵羽盯着若琳照片发傻,于是就走到他跟前
司马玉龙:小羽,你又在想若琳了?
赵羽(沈世朋):是啊,若琳离开都快三个月了,连信都不写一封,不知道她是真的忙还是把我们给忘了
丁五味:我说石头脑袋,别说你想她,我们也想她,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赵羽(沈世朋):这丫头丢三落四,毛毛躁躁,也不知道她身上的钱够不够,唉,真叫人担心
白珊珊:她那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还能改改啊
赵羽(沈世朋):还好她身边有一个心思细腻的悟空保护她,不然她是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丁五味:石头脑袋,若琳和悟空在一起,你不吃醋啊?
赵羽(沈世朋):我吃什么醋啊,我又不是什么醋坛子,再说了,若琳一直把悟空当亲弟弟 ,就像我把珊珊当亲妹妹一样,公子,你吃醋吗?
司马玉龙:我才不吃醋呢
赵羽(沈世朋):那不就结了
司马玉龙:莫要贫嘴了,珊珊,五味,我们赶紧赶路吧,恐怕我们就要夜宿树林荒郊野外了
可他们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若琳等人被困在火焰山想办法借用铁扇公子的芭蕉扇,在前面的转弯处渐渐出现了四个人的身影,为首的是一个白衣公子,翩翩然温文尔雅,给人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有与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自然而然的合在一处,恍若谪仙,他身旁紧随着一位清丽可人的姑娘,身着一袭鹅黄长裙,头上簪着一枚蝴蝶玉钗,手握宝剑,还有一位身着紫衣的年轻侠士身背大刀,眉间流露出一股子清冷与傲然,后面还有一位拿着羽毛小扇身穿蓝色短装的矮小男子,一边走一遍挥着手里的小羽毛扇,不错,这四人正是为了找寻太后遍行天下的玉龙、珊珊、赵羽和五味
白珊珊:天佑哥,据说前面有伯母的消息,看这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加快行程,一来可以快点找到伯母,而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玉龙随手甩开手中的折扇
司马玉龙:好,我们走快一点,趁天黑之前,我们一定要进城
丁五味:我说徒弟啊,你开什么玩笑,此去县城至少还有五里路,这天都快黑了,要在天黑之前进城,开什么玩笑呢
赵羽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五味的话
赵羽(沈世朋):怎么,丁大御师这是累了,走不动了?也行我们就在竹林里过夜吧,也许还能遇上第二个洪秀兰呢
丁五味:啥?石头脑袋,你这是又要吓我,我可对你说,我丁大御师可是什么都不怕的,要不是我,洪秀兰怎么能够洗涮冤屈呢,再说了,谁说我走不动的,为了珊珊可以早点休息,来,珊珊跟五味哥走,我们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吃席子
五味不甘地反驳道
白珊珊:行啊,五味哥
珊珊俏皮一笑
司马玉龙:难得,难得,难得五味有这份心思,我们快些进城,莫要辜负他的这份心意
玉龙随即爽朗地笑开了,正在一行人说说笑笑赶路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气氛
叶麟:进什么城啊?吃什么席子啊?找什么母亲啊?司马玉龙,我送你去找你母后吧,母子两个到了阴间也能吃个团圆饭
一时间数十个黑衣蒙面人跟着一个领头人从树上飞下,每人手中拿着长剑,来人正是屠龙会的伪少主叶麟
司马玉龙:叶麟,是你,你说,你把我母后怎么样了?
玉龙一听到母亲的消息,忍不住冲动质问道
叶麟:我若是说,我送她去和你父王团聚了,你信吗?今天就让我送你们一家团圆吧
说完,叶麟对一旁的珊珊笑了笑
叶麟:呦,珊珊,小美人,这么多年你还跟着司马玉龙呢?我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啊,不如等我杀了这恶龙之后,你随我走,包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叶麟一脸淫笑
叶麟:还等什么,动手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珊珊一见杀害父母双亲的仇人早已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更何况他如此侮辱自己
白珊珊:呸,叶贼,你害死我父亲,杀了我娘亲,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为父母报仇,跟你?痴心妄想
说完,她就拔起剑向叶麟刺去,玉龙见此也拔出腰间软剑迎敌,赵羽早就手刃了一个敌人,一场激战开始了,战事正酣之际,叶麟趁众人不备之际,向空中洒出一包药粉,顿时所有人都中了迷药,玉龙,珊珊顿觉体力不支,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武器也不觉落地,事先服过解药的叶麟和手下顺势抓住了玉龙和珊珊,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赵羽(沈世朋):公子
身中迷药的赵羽手中的大刀也落了地,一时间单膝跪地,大声喊着玉龙的名字,叶麟吩咐手下人给玉龙搜身,一会儿之后手下人回禀
屠龙会小厮:启禀少主,并未在司马玉龙身上找到大玉圭
叶麟:什么?不在司马玉龙身上?
叶麟震怒
叶麟:司马玉龙,你说,大玉圭在哪?
此时,玉龙中了迷药但仍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
司马玉龙:大玉圭?你就别妄想了,自从得知你们的意图之后,我早就让若琳把大玉圭带走,藏起来了,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大玉圭在何处,你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吗?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吧,哦,我明白了,叶麟原来是只健忘虎啊
叶麟:什么?你这狡猾的恶龙
司马玉龙:我要是恶龙,你就是恶虎
叶麟:你敢骂我?
司马玉龙:我就骂了,你想怎么样啊?
叶麟立即捏住玉龙的脖子,瞬见,玉龙的脸涨得通红
赵羽(沈世朋):公子
白珊珊:天佑哥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叶麟:听着,赵羽,你赶紧去找那母老虎,劝她赶紧交出大玉圭,否则,玉龙的命,你懂得
叶麟阴险地笑着
赵羽(沈世朋):叶麟,你这卑鄙无耻之人,有本事放了公子,我们决一生死
赵羽怒视叶麟,手指深深嵌进泥土,想要找到一点站起来的力量,无奈全身无力
叶麟:你都说了,我是卑鄙无耻之人,若是放了他,我拿什么做筹码啊?况且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与我谈条件,你现在只有乖乖听我的话,我留你一条命去找蓝若琳,来人,将其余三人带走,赵羽,我可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还在这里见
赵羽(沈世朋):好,我去找若琳拿大玉圭,你不许伤害公子一丝一毫
司马玉龙:不要,小羽,大玉圭万万不能落入这奸贼之手,否则江山和百姓就完了
玉龙知道,赵羽为了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赵羽(沈世朋):公子,就算我找到了若琳,以她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这是叶麟的阴谋诡计,她是不会那么轻易交出大玉圭的,你就放心吧
司马玉龙:那就好
叶麟:司马玉龙,你闭嘴,这就要看你的好兄弟好臣子对你的情意如何了,带走
叶麟说完,就带着杀手离开了,监牢中,幽暗的烛光隐隐跳跃着,玉龙,珊珊和五味被关押在同一个牢房
丁五味:徒弟,什么大玉圭,什么司马玉龙啊?
被吓昏的五味醒了过来问道
丁五味:据我所知,大玉圭乃是传国之宝,敬天法祖之物,是国主才能够有的,他们为何要你抓你要挟赵羽去找若琳取那个大玉圭?
玉龙听五味这么问,很明显是五味对玉龙的身份起疑了,但玉龙还是不打算对五味坦白
司马玉龙:五味,你说的没错,大玉圭的确是传国之宝,但我并非国主,而我和国主长得八分相似,所以,那老虎自然就把我当成他了
丁五味:不对啊,赵羽的父亲和若琳的父亲,还有珊珊的父亲都是国主身边的的将军,按理说,你们几个应该是见过国主才对,为什么连你们都分不出真假呢?
白珊珊:我从三岁开始就被送去冰晶宫,两年前才回来,所以,我也没有见过国主
珊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就和玉龙一样,也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丁五味:原来是这样
五味对珊珊的话深信不疑,丝毫没有怀疑他们俩是在欺骗自己
白珊珊:天佑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赵羽哥不会真的去找若琳拿那个东西来救我们吧?
珊珊一脸担忧地问道,玉龙吃力地扶着墙站起身
司马玉龙:小羽与我自幼一同长大,他为了救我什么都能做出来,届时,我真怕那个东西到了叶贼的手里给天下苍生带去灾难。我一己之身不足顾惜,怕只怕这黎民百姓又要重陷水火
白珊珊:若是你我二人或许还能在药效失去之后试一试逃出去,可如今又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五味哥,加上不知药效何时过效,我们要如何脱身啊?
珊珊说完,叶麟出现在监牢中
叶麟:哈哈哈哈哈哈哈,司马玉龙,你也有被我逮住的一天,告诉你们,别费心思跑出去了,你们中的是七香迷烟,若中此毒功力尽失,没有解药根本就不会失效,时间久了还会武功尽废,如今,你们连文弱书生都比不上,还想逃出我这铜墙铁壁?妄想,你们就安心等着一个月后,赵羽拿着大玉圭来换你们吧
司马玉龙:你真是卑鄙
叶麟:卑鄙,你真是夸奖我了,还有更卑鄙的呢,司马玉龙,当初你害得我得不到白珊珊,如今你们是我的阶下囚了,我一定要得到她,三日后,我要她成为我的人
叶麟色眯眯地看着白珊珊说道
白珊珊:休想,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珊珊瞪着叶麟轻蔑地说
叶麟:到了我这里嫁不嫁难不成还能由着你不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嫁给我
叶麟喝了口茶,手指轻轻敲着桌板
叶麟:你别妄想,你要是敢动我,我就立即自尽
珊珊说着拔出头上的金簪抵在喉头
司马玉龙:别,珊珊
玉龙立即上前阻止
叶麟:真是感人呐,珊珊,这么多年来,想必你应该很爱你的天佑哥吧,你一定不舍得他受到任何伤害的,对吗?三日之后,你要是不嫁给我,或者敢自尽的话,我就杀了司马玉龙,你舍得看着你的爱郎因此而死吗?
叶麟一边喝茶一边淡淡的说道
司马玉龙:哼,你杀了我,你不仅得不到大玉圭,小羽,若琳还有灵犀阁的众仙可不会放过你
玉龙死死抓住珊珊的手,一边看向叶麟
叶麟:此话怎讲?
司马玉龙: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若琳不仅是灵犀阁阁主,而且还是灵犀阁最受宠的一个,如果她到灵犀阁大哭一次,灵犀阁众仙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最后倒霉的人是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要杀要剐随便你
叶麟:对,我差点忘了,不能杀你,但我可以折磨你啊,三日之后,她白珊珊若不肯嫁我,一天,我就剁司马玉龙一根手指,直到她嫁为止
叶麟走近牢门慢悠悠地说道,此时,珊珊抵在喉头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司马玉龙:你如此毒辣,我宁死也不愿珊珊嫁给你这种卑鄙,下流,无耻之徒
叶麟放开珊珊的手,撑着气走到牢门前死死盯着叶麟
叶麟:哼,你不肯?嫁不嫁那可是白珊珊的事
白珊珊:天佑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老虎,我答应你就是了,但这一个月之内,你不得将我们关在这大牢中,你总不能让我在大牢里上花轿吧,天佑哥和五味哥好歹也算是我的娘家人吧,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未婚妻子和她的娘家人吗?
珊珊一听叶麟要对天佑不利立刻软了心肠
叶麟:好,果然是将门之后,做事就是爽快,想来你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放心,今晚我就给你们挪地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麟一脸奸笑的向外走去,玉龙看叶麟走远后,他对珊珊说
司马玉龙:珊珊,你,你怎么可以答应?你答应了他,你这辈子就毁了
白珊珊:天佑哥,叶麟既出此言一定会做到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司马玉龙:那你就这般委屈自己,牺牲自己吗?
玉龙的话中透着不可抑制的悲痛
白珊珊:天佑哥,天下百姓需要你,若因我而使你受到丝毫伤害的话,我如何对得起我娘,如何对得起天下苍生?而且你要是出了事的话我绝不会苟活
说着说着,泪水早已爬满了珊珊的脸
司马玉龙:傻丫头,你这是何苦
虽不是第一次听到珊珊会与自己同生共死的话,玉龙比起之前更加激动,他一把将珊珊拉进自己的怀里
白珊珊:天佑哥
面对玉龙突如其来的主动拥抱,珊珊不禁不知所措
司马玉龙:你听着,白珊珊,我不会让你嫁给叶麟那个无耻之徒,司马玉龙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仇人
玉龙一字一顿坚定地说道
白珊珊:【什么?心爱的女人?天佑哥是在说自己吗?】
珊珊抬头用泪眼看着玉龙
司马玉龙:珊珊,你怎么了?
玉龙温柔的问道
白珊珊:天佑哥,你可以把那句话再说一遍吗?
司马玉龙:我说我司马玉龙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仇人
白珊珊:你说的是真的吗?心爱的女人,有了这五个字,珊珊死而无憾
珊珊说完,她趴在玉龙的肩上哭了起来
司马玉龙:傻丫头
玉龙轻轻抚摸着珊珊的头发
白珊珊:五味哥,你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这毒?
丁五味:若真是七香迷烟的话?我这里倒是有解药
五味思索片刻之后立即回答
白珊珊:真的?快拿出来啊
珊珊听后甚是兴奋
丁五味:不过这解药服下后需要三天才能完全解毒
五味边在随身的包里翻找边说
司马玉龙:什么,三日后?
玉龙看了一眼珊珊
司马玉龙:能不能快一点啊
丁五味:七香迷烟非比寻常,这解药也是十分难求啊,这也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即使有解药也需三日才能生效
白珊珊:那也比没有解药来得强,五味哥,你快给我们吧
丁五味:可是解药只有一枚啊
五味为难地说
丁五味:我们这却有两个人要救,这怎么分啊?
司马玉龙:两个人?不是三个吗?
玉龙不解地问
丁五味:你们不知道,这七香迷烟只对会武功的人有效,像我这种不会武功的人顶多只是昏迷没什么伤害,可你们会武功的,就会使你们功力尽失连个文弱书生都比不上
五味感叹道
司马玉龙:给珊珊
白珊珊:给天佑哥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道
白珊珊:天佑哥,你听我说,你是天下人的希望,你不可以有事的,绝对不可以,你恢复功力恰好是三天后,三天后你就可以趁着人多逃出去了
珊珊抓住玉龙的手臂
不行,三天后你会很危险的,你只有恢复功力才能保护自己啊
玉龙反过来握住珊珊的手
丁五味:哎呀,你们推什么嘛,解药虽只有一枚,但并不代表着另一个人就要死啊,不过是浑身无力罢了,要是我们出去了我可以按方子配出解药,没什么大事
看着推来让去的两人五味不耐烦了
白珊珊:天佑哥,你必须要逃出去,不然江山可就危险了,珊珊不想成为罪人,再说了,没有解药我又不会死,不要紧的
珊珊安慰玉龙道
司马玉龙:那三日后你又要如何对付叶麟呢?
白珊珊:他既对我存了那心思,应该不会要我的性命的,再说了我不愿意,他便是强求也绝不会成功,只是珊珊不孝,不能为父母报仇便要去见他们了,天佑哥,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若是珊珊不能逃过此劫,你可能帮珊珊报了这父母深仇?
司马玉龙:不行,我不许你做傻事,解药还是你吃吧,三天后你就可以逃走了
玉龙拿过五味手中的解药交到珊珊手中
白珊珊:我走了,你怎么办?叶麟一定会伤害你的
司马玉龙:那我也不会用你的一生来换我的平安啊,珊珊,多年相伴你了解我的,我做不到,我做不出这种事情,你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我是绝对不愿意见到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见此情景,珊珊知道想要说服玉龙是不可能的了
白珊珊:【只有这样了】
她在心中默念道
白珊珊:好,我服解药
说着珊珊打开瓷瓶的塞子,将一颗药丸倒进手心
司马玉龙:珊珊,你终于肯听我的话了
玉龙笑着说,毫无防备,不料,珊珊将手一扬把手中的解药推入了玉龙的口中,另一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拍在玉龙的背上,将药丸拍入了玉龙的喉咙,玉龙极力想将药丸咳出,但是已是为时已晚
司马玉龙:珊珊,你
玉龙呛了数声之后
司马玉龙:这是干什么?
白珊珊:天佑哥,现在你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解药已经没有了
珊珊浅浅的笑道,玉龙只能不可置信地看着珊珊,无言以对,当夜,叶麟将他们三人换到了一座小院,仍派重兵监守时刻监守着他们,玉龙趁着这三天调息,以尽快恢复武功,能在叶麟逼婚当天将珊珊救出,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天佑也调息的差不多了,一大早上,叶麟就派了几个喜婆丫头给珊珊梳妆换衣,功力尽失的珊珊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一旁的五味只能干着急,而玉龙正在旁边的厢房突破最后一关,便能恢复十成的功力,凤冠霞帔上身,火红的嫁衣映得珊珊晶莹似雪的皮肤格外白嫩,真可谓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趁众人不备之际,珊珊在袖中暗藏了一只金钗,即使不能杀了叶麟也要保全清白之身,喜婆和丫头将珊珊引到大堂,叶麟看着珊珊款款而来,不禁心头感到大大的满足,他对着手下说
叶麟:来人,去把司马玉龙给我带来,我要让这恶龙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成为我的女人
听到叶麟要将玉龙带来,珊珊立刻掀了盖头
白珊珊: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的,你要食言?
叶麟:珊珊,今天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我怎会让血腥坏了这大好的日子,我只是想让司马玉龙看着我们成亲罢了,你难道不想见见你心爱的天佑哥吗?
叶麟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忽地凑近珊珊,珊珊嫌恶地将头转开
白珊珊:你离我远点
叶麟:马上就要当夫妻了,还不让我靠近,珊珊呐,看来今晚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哇,不过看样子,那恶龙和那赵羽还从没碰过你和若琳一根手指呢,这么俩个美人在身侧却不知享福,也真是个傻子
说完,叶麟轻佻地用食指抬起珊珊的下巴
白珊珊:呸,天佑哥和赵羽哥都是正人君子,怎会像你这般淫恶不堪?
珊珊轻蔑地看着叶麟,叶麟看着被带来的玉龙对珊珊说
叶麟:我不和你多费口舌,早点拜堂是正经
叶麟说着,盖上了珊珊的盖头,玉龙被他们绑着来,看到珊珊与叶麟正在行交拜礼,看着身穿嫁衣的珊珊,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无奈他不能立即阻止只能暗暗运功撑开绳子
喜婆:送入洞房
珊珊被叶麟押着进了洞房,就在此时,玉龙运功撑开了绳子,出手与周围的人交起手来
葛年寿:包围这座院子,其余人随本将军冲进去救国主
围墙外的声音突然响起,不一会儿,一队卫兵从门口冲了进来与屠龙会的贼子交战,带头的正是葛年寿将军,他一见到玉龙立刻跪下
葛年寿:臣救驾来迟请国主恕罪
司马玉龙:请起,葛将军,为何是你?小羽呢?
看不到赵羽,玉龙不免为他担心
葛年寿:侯爷被一个穿蓝色衣服,长得跟仙女似的女人带走了
玉龙听葛年寿这么说就知道,赵羽一定是被欣蓉带去仙境了
司马玉龙:好,既如此你等在此捉拿贼人,本王去救个人,不必等本王,直接将恶贼捉拿,送至府衙即可,本王救完人之后自会到县衙与你们会合
说完,玉龙以轻功快速离开去救珊珊,洞房中,珊珊正被叶麟逼着与他喝交杯酒
叶麟:珊珊啊,今夜良宵不可辜负,只要你肯乖乖从了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等我夺取江山之后,你便是我的王后
白珊珊:那就多谢你了
珊珊浅浅一笑,抽出袖中的金钗向叶麟刺去,不料被叶麟一手拦住
叶麟:早料着你了,防着呢
叶麟说完夺下珊珊手中的金钗,并将珊珊的手腕紧紧捏住
白珊珊:拿开你的脏手,叶贼,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岂会从你?
叶麟眯着眼睛说
叶麟:只怕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说完横抱起珊珊,珊珊无力地抵抗着,只觉着一阵头昏,脸红一阵白一阵,身体只觉燥热
白珊珊:你给我喝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热?为什么我会头昏?
叶麟一把把珊珊扔在床上
叶麟:自然是酒啊,是我们的交杯酒,不过里面加了点好东西,阴阳和合散,早就料到你不会心甘情愿从我的
说着伸手去扯珊珊的衣襟
白珊珊: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叶麟:干什么?洞房花烛之夜,你说我要干什么?
话音落下,只听“撕”的一声扯破了珊珊的衣服,说时迟,那时快,“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
叶麟:啊?司马玉龙
叶麟回头一看惊住了,同时不忘从床边拔出剑向玉龙刺去
叶麟:你敢坏我的好事,找死
玉龙轻巧地躲开了,两人在房中打了起来,可那叶麟岂是玉龙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打趴下了,叶麟见势头不对赶紧跑,玉龙正想追想起了珊珊
白珊珊:好热,好热
珊珊边说边扯身上的衣服
白珊珊:天佑哥,救救我
珊珊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凝脂的肌肤里透出一股红,比原先的娇俏可人更显妩媚,让人不禁起了一丝怜惜之意,玉龙扶起珊珊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司马玉龙:珊珊,珊珊,你怎么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你看我是谁,我是你的天佑哥啊
珊珊微展星眸
白珊珊:天佑哥
珊珊刚说完两行清泪就顺颊流下
白珊珊:你快走吧,叶麟马上就会找人回来的,你赶紧走,要是那恶贼再使什么阴谋诡计,你可就走不了了
司马玉龙:不行,我不会丢下你的,我要带你一起走,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白珊珊:如今我功力尽失,你带着我走不了的,我没事,你快走
珊珊强撑着一丝理智极力劝解玉龙
司马玉龙:不
玉龙紧抱住珊珊将头埋进她的长发
司马玉龙:小羽已找来了救兵,他们正在消灭逆党,我们都没事了,你怎么样了啊?
见这情景,玉龙已明白了八九分,叶麟定是认为珊珊会不从便对她下了药,如若自己不救她,她必死无疑,可是救了她就是害了她终生啊
白珊珊:天佑哥,你快走吧,不要受我连累
珊珊虽中了药但仍剩下最后一丝理智,她不要玉龙因此背上对自己得责任,因为她懂玉龙
司马玉龙:不,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我会救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我爱你
危急关头,玉龙说出了自己最内心的话
白珊珊:你说的是真的吗?
珊珊的眼神开始迷离了,望着珊珊的眼睛,玉龙点了点头,接着就将他的唇靠上了珊珊红艳的唇,双手在珊珊的背上游走,扯下了珊珊身上的破衣服,倾身将珊珊压在身下,芙蓉帐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县衙里,可怜葛年寿等了玉龙一夜,玉龙才回来,他们肯定没想到他们的国主昨夜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葛年寿:国主,属下参见国主
满屋的人单膝跪下,玉龙将手一扬
司马玉龙:众人平身
回头一看葛年寿
司马玉龙:葛将军,昨夜本王心中只顾救人彻夜未归让尔等久等了,不知昨夜情况如何?
葛年寿抱拳相对
葛年寿:启禀国主,屠龙会逆党已经抓住,但贼首叶麟还是让他跑了,请国主降罪
司马玉龙:尔等何罪之有,若非尔等本王可能已遭毒手,先将这些逆贼押进大牢,葛将军留下
众兵押着贼人们走了,葛年寿抱拳行礼
葛年寿:不知国主有何吩咐?
司马玉龙:我是想问问小羽怎么样了?不是说一个月之后嘛,怎么会如此之快呢?
葛年寿:启禀国主,侯爷中毒之后功力尽失,昏倒在路上,恰好我奉丞相之命巡查边防,回京途中碰到了侯爷,救醒侯爷之后得知了真相,之后,出现了一个女人,我听侯爷叫那个女人娘亲,侯爷让我们救国主,然后便被那个女人带走了,侯爷走后,臣便立刻派人乔装打扮探听消息,就在前日,我们得知了准确消息才敢定下计划趁大婚之日救出国主,不料想国主已恢复功力,真是吉人天相,是国主的洪福啊
司马玉龙:那小羽怎么样了?
葛年寿:听那个女人说,要带侯爷去一个叫寒冰阁的地方疗伤,其他的事情,微臣就不知道了
司马玉龙:既然小羽是被赵夫人带走的,那本王就放心了
五味配置了解药,珊珊吃了解药后就回到房间休息,几天后,珊珊体内的毒解了之后,三人又踏上了寻母的旅程,湖中,一叶小舟缓缓前行。船头,一名白衣公子一手持折扇,一手负于身后,不时与身旁的黄衣佳人说笑几句,宛若神仙眷侣
丁五味:我说徒弟啊,珊珊啊,你们一直在外面站着累不累啊?
船篷内,一身着紫衣,斜挎着一个深红色布包,模样颇有几分滑稽的男子坐在小几边,摇着诸葛羽扇,打着哈欠说道,外头的玉龙和珊珊相视而笑,玉龙开口
司马玉龙:五味啊,此地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今日天气又正好,你如此枯坐船内,岂不是辜负了这番美景?
外头的玉龙和珊珊相视而笑,玉龙开口
司马玉龙:五味啊,此地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今日天气又正好,你如此枯坐船内,岂不是辜负了这番美景?
白珊珊:就是啊,五味哥,你也出来看看嘛
丁五味:算了吧
五味闻言,连连摆手,有气无力道
丁五味:我说徒弟啊,你这些天催着我们急赶慢赶的,到底想干什么啊?是想累死我还是累死我啊?你这是欺师灭祖
话语中颇有几分埋怨
司马玉龙:到了你就知道了
玉龙却是轻笑两声,卖起了关子,话音刚落,珊珊突然轻轻扯了扯玉龙的衣袖,纤纤素手指向湖边高起的堤岸,柳眉微皱道
白珊珊:天佑哥,你看那儿
玉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一名素衣女子正提着裙摆跑向岸边,不时回头张望,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顺着风,隐约可以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家丁:站住,别跑,抓住她
那女子在岸边停下脚步,略显慌张犹疑,她的身后,叫喊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几名壮汉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那女子在回了几次头之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竟一跃而下,径自跳进了湖里
白珊珊:大哥,麻烦往那边去一下
珊珊立刻对在船尾撑蒿的船夫扬声道,那船夫也看到了女子落水的一幕,二话不说便掉转了方向,那女子似乎略通水性,在湖水中扑腾了几下。只是深秋的湖水到底带了几分寒凉,她又穿的单薄,慢慢地,还是沉了下去,珊珊看得心焦,玉龙眉头紧锁,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掌心。船夫尽管已尽力将速度提到最快,可到底有一段距离。当那女子被捞上来时,已经昏迷不省人事了,船蓬里的五味听到动静,立刻跑了出来,指导珊珊对女子进行抢救,那女子吐出了几大口水后,逐渐醒转过来,在珊珊的帮助下费力地坐起身,有些虚弱地开口
蒋婷:多谢几位……咳咳……恩公……咳咳……救命之恩
珊珊轻拍她的后背,五味开口问道
丁五味:姑娘,那些是什么人呐?他们又为何要追你啊?
蒋婷:他们……是陆府家奴,追我是为了……把我……抓回去……
女子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颤抖
丁五味:抓回去?
五味疑惑,莫非这姑娘是陆府逃出来的丫鬟?在珊珊安抚的眼神下,女子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解释——女子名唤蒋婷,家住延川县东的俞平村,父母早逝,她与姐姐二人相依为命,以卖绣品维持生计,今日,她正准备带了绣品要进城,不料途中碰见了一群人,为首的自称陆府少爷,见她有几分姿色,便要手下人掳她入府,她自是不愿,被他们一路追赶到湖边,无奈之下,只得跳入湖中
司马玉龙: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真是岂有此理
玉龙紧握住折扇,眼中难掩怒火
白珊珊:就是啊
珊珊亦道
白珊珊:不如我们送你去县衙报官,将那人绳之以法,怎么样?
闻言,蒋婷却目露惊恐,连连摇头
蒋婷:不……不……不行……
白珊珊:为什么?
珊珊疑惑,她看得出来,这蒋婷似乎对那陆府少爷颇为忌惮,只是,他们这一路行来,未曾听说过延川县有姓陆的纨绔少爷,倒是听说有一位陆大善人颇有名望
丁五味:珊珊啊,这你就不懂了吧
不等蒋婷开口,五味便插话道
丁五味:那陆府少爷,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有所依仗,若我猜的没错,他或是他家人同那县太爷有几分交情,是吧,蒋姑娘?
蒋婷:恩公说得不错
蒋婷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双唇紧抿,手下意识地攥紧自己的衣服,沉默半晌,才继续说道
蒋婷:几月前,那陆府少爷就曾出现在我们村里,掳走了两名姑娘,姑娘的父母一起去县衙报官……可是……可是……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白云忽而挡住了阳光,在湖上投下一片阴影。缓缓吹拂的微风也不知何时消失无踪,湖面平静如明镜,显出几分压抑来,小舟上因为蒋婷的话而陷入沉默,连向来嬉皮笑脸的五味也说不出话来,受害者报官反被害,加害者依旧逍遥法外。这背后的真相令人心惊,也令人心寒,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船靠了岸
白珊珊:蒋姑娘,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珊珊担心那陆府少爷一伙人未曾走远,会对蒋婷不利,便主动提议道,蒋婷却摇了摇头
蒋婷:白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此处离俞平村尚有不短的距离,不必麻烦了
说罢,她对三人福了福身,再次道了谢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珊珊本想追上去,却被玉龙一个眼神制止了
司马玉龙:我们还是快些进城吧,那蒋婷拒绝定然有拒绝的理由,执意跟着她反而不好
珊珊想了想,又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蒋婷,这才点了点头,悦来客栈,大堂里,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讨论着八卦轶事
路人:诶诶诶,你听说了没?陆大善人病啦
路人B:听说了,听说了,陆少爷请了好几个大夫了,也没见好
路人:可不是嘛,陆大善人平日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还会遭此横祸呢?
角落里,一名蓝袍青年冷着脸独坐桌前,背着一把大刀,不时望向门口方向,桌上的几碟小菜未曾动过,似乎在等人的样子
丁五味:石头脑袋?
突然,一个熟悉的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旋即,一个身着紫衣,挎着深红布包的圆润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赵羽(沈世朋):公子,珊珊
那蓝袍青年站起身,却是先向那人身后的白衣公子和黄衣佳人点头致意,而后才转向面前的圆润身影,扯出一抹笑容道
赵羽(沈世朋):五味,好久不见
丁五味:怪不得我徒弟这些天紧赶慢赶地,原来是赶着见你啊
五味围着赵羽转了半圈,上下打量一番,颇为不满道
丁五味:石头脑袋啊石头脑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把我们抛下那么久不说,连信都只传给我徒弟不传给我,到底是谁付你每天十两的工资啊
他那义愤填膺的模样让一旁的玉龙和珊珊忍俊不禁
白珊珊:好啦,五味哥,我们想给你个惊喜嘛
珊珊出言为赵羽解围,五味一听,小眼一瞪——好嘛,珊珊也知道,就他一个不知道,然而不等他继续发泄不满,玉龙便打断道
司马玉龙:坐下说吧
赵羽,珊珊和五味接到玉龙的命令,坐了下来
司马玉龙:小羽,你的伤好了吗?
赵羽(沈世朋):还好我娘及时把我带回寒冰阁,又请灵公主帮我疗伤,我现在已经痊愈,请公子不必挂念
司马玉龙:那就好
赵羽(沈世朋):公子,公子,这两日我暗中探访下来,这延川县的百姓都很敬重一位姓陆的大善人,听说他每年都会在府门口施粥,给贫苦人家发放御寒衣物。尤其今年收成不好,他自掏腰包购买粮食,按往年价格甚至更低卖给百姓,因此百姓们都对他感恩戴德
安抚完五味,赵羽将自己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顿了顿
赵羽(沈世朋):不过……
他眉头微蹩,欲言又止
丁五味:不过什么?
五味最是耐不住性子
赵羽(沈世朋):有件事很奇怪
白珊珊:什么事?
赵羽(沈世朋):延川县令似乎对那陆大善人避之不及
丁五味:我说石头脑袋啊,你还真是石头脑袋,那有什么奇怪的?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人家堂堂一个县令干嘛非得巴巴地凑上去讨好一个商人?
白珊珊:按理说,本地有这样一位热心善事的大善人,父母官就算不上赶着结交讨好,也该予以嘉奖鼓励才是,他对陆大善人这样冷淡,就不怕百姓嚼舌根吗?
赵羽(沈世朋):听说那陆大善人倒是一直帮着县令说好话,而且那何县令上任一年来,一直以公正无私闻名,百姓对他也颇为信任敬重
玉龙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掌心,突然开口
司马玉龙:陆大善人可有子嗣?
赵羽(沈世朋):陆大善人的夫人早逝,没有为他留下一儿半女,他也未曾续弦,倒是领养了一个儿子,陆府少爷陆应升在百姓中口碑极好,颇有他养父的风范
白珊珊:天佑哥,你是怀疑,命人追赶蒋姑娘的是陆大善人的养子?
珊珊看向捋着鬓边长发,陷入沉思的玉龙,玉龙点了点头,珊珊不解地看着他
白珊珊:可是,陆大善人待百姓那么好,又怎么会任由他的养子胡作非为呢?
玉龙温柔地笑了笑
司马玉龙:所以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啊
赵羽(沈世朋):公子,听说那陆大善人好像是病了,病得不轻,陆家少爷请了好几个大夫也没见好
玉龙和珊珊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了正埋头吃着小菜的五味
司马玉龙:丁大御师?
丁五味:什么事啊,徒弟?
五味疑惑道,突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当一行四人站在陆府门前的空地上时,五味终于明白了心中为何会有不祥的预感
丁五味:我说楚老三啊,我可是堂堂丁大御师,你怎么三天两头不是让我当大夫就是让我当道士啊?
玉龙微微一笑
司马玉龙:五味,这陆大善人可是延川县首富啊
丁五味:那又如何?
五味翻了个白眼
丁五味:告诉你啊,你可别想再诓我,这一路走来,你每一次都拿银子诱惑我,结果呢?最后都是白干活儿的,当真是气死人了
白珊珊:五味哥,你不是说男儿志在四方,要立志赚大钱吗?
赵羽(沈世朋):听说那陆少爷可是贴出告示,能治好他爹就赏银万两
五味一听,眼睛一亮,却又露出犹豫的神色,挠了挠头
司马玉龙:五味啊,我记得圣旨上写着让你继续精研医术吧?要是让那国主知道了,你自恃大御师的身份,就不肯为百姓看诊,你说,会怎么样呢?
玉龙摇着折扇,慢悠悠地下了一剂猛药
丁五味:对呀
五味突然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丁五味:徒弟啊,亏得你提醒我,不然我可就酿下大错了啊!走走走,我们还是赶紧给陆大善人看看去
说着,他已主动上前,叩响了陆府门环,见状,玉龙珊珊相视而笑,赵羽亦无奈摇头,跟了上去,很快,大门便被打开了,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环视一圈,作揖行礼道
管家:小人陆成,不知几位是?
丁五味:在下丁五味,略通医术,这个,闻陆大善人身体抱恙,特地来瞧诊。,这几位呢,是在下的朋友
五味一本正经地咬文嚼字,却总有几分不伦不类的滑稽,陆成看了看五味,又看了看玉龙三人,以他的眼力,自是看出三人的不凡,尤其是居中的白衣公子,那一身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忍不住想要膜拜,于是,他转向五味,往里让了让,做了个请的手势
管家:原来是特意来为我家老爷看诊的大夫,快里面请吧
陆成将四人带到了主院偏厅,先行进去通报后,很快便将他们带到了陆大善人的卧房,刚一踏进房门,便有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房中错落地摆着各式各样精美的摆件,彰显出主人高雅的品味,可惜此时却无人欣赏,挂着绫罗帐幔的床边,一名身着青袍的青年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床上的人喂药,听见几人进门的动静,他回过头来看了眼,轻轻让那人躺下,站起身,冲几人抱拳致意
陆应升:在下陆应升,听陆伯说你们是特意来为家父看病的,不瞒几位,家父生病已有月余,起初只是偶感风寒,但一周前突然加重,昏迷不醒,请了许多大夫都找不到原因,若是几位能治好家父,在下定重金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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