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这恐怕是我们大人对你们有所误会,正好趁此机会好化开你们之间的误会啊
菲灵:误会,误会什么呀?不就是觉得我们跟方玉洁通奸害亲一案有关联吗?一、没人证,二、没物证的,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软禁了,我倒不怕你们家大人误会我们什么,要不是我要等我们家公子回来,这个地方还拦不住我哦
菲灵起身,来到门口,而尤捕头依然站在那里
菲灵: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走啊,带我去看你们家老太爷
捕快:好好,请,请
两人就往郭舒羽房间走去,郭舒羽房中,菲灵没有看郭展鹏,二人直接朝着郭舒羽走去,郭展鹏也并未在意,只是焦急地看着郭舒羽,只见此刻的郭舒羽穿着里衣躺在床上,面色极度苍白,嘴边还有一丝血迹,看样子是伤得不轻啊,菲灵的医术并不差,跟着若琳行走江湖数年,她已经把这些医理倒背如流了,而郭展鹏则是一脸紧张地盯着菲灵,菲灵刚刚放下郭舒羽的手,她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在郭舒羽身上扎了几针,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从瓶里倒出一粒药给他服下,郭展鹏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郭展鹏:菲灵姑娘,家父如何了?
菲灵:你放心,没事了,令尊是被人拳脚所伤,经我治疗后应该已无大碍
郭展鹏:多谢菲灵姑娘出手相救
菲灵罢了手
菲灵:不敢,郭大人这声多谢分量还真是有些重啊?那我现在是不是还得回房继续接受你的软禁?
郭展鹏:这。。。。。
菲灵:对于我和我家公子你不需有任何怀疑,因为我们公子他。。。。。。。
话未说完,被进来的师爷打断
师爷:大人,大人,大人,姓楚的那伙人又回来了,可是我们拿他不住啊
听到这里,菲灵立刻跑了出去,大堂内,玉龙和赵羽正与衙役们搏斗着,菲灵飞身过来,踢倒了一个衙役,所有的衙役都被摆平了
菲灵:天佑哥,赵羽哥,你们没事吧,主人,你去哪儿了?这么多天都不见你,我和大伙都担心死了
蓝若琳(银晓静):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菲灵:主人,你的双臂和喉珠怎么了?
蓝若琳(银晓静): 一点小伤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菲灵:那就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赵羽和玉龙把那剩下的几人打趴下了,郭展鹏也正好出来
司马玉龙:郭兄,你为何命人拿我啊?
菲灵:为什么?郭大人怀疑咱们和方玉洁通奸害亲一案有关,更加怀疑天佑哥就是那奸夫,还怀疑咱们是一伙的,以友人失踪为借口,准备救出方玉洁呗
众人都看向郭展鹏,他却有着不自然地看向地面
郭展鹏:有诸多疑点尚未查清,我对楚兄有所怀疑
司马玉龙:怀疑我与方玉洁的通奸害亲案有关?
郭展鹏没想到玉龙会直接说出来,终是张了张口,随后目光看向地面,菲灵冷哼一声
司马玉龙:很好,我正是带着若琳姑娘来帮你释疑的,有关那只失踪的银簪以及许多你所不知的事情,这若琳姑娘和我或许都能够让你更加明白,若琳,把你来到铺清县所遭遇的事情一一地告诉郭县令
蓝若琳(银晓静):嗯
若琳点了点头
司马玉龙:郭兄,若琳姑娘的喉珠造人所伤,说话犹感痛楚,你就让她慢慢的告诉你吧
若琳说出此话时,赵羽一直盯着若琳
蓝若琳(银晓静):你父亲把我错当了是成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秀桃。。。。。。。。。。。。
若琳看向郭展鹏,将她之前经历和指导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给郭展鹏,包括郭舒羽如何伤了她的双臂,如何伤了她的喉珠,最终又将她通过密道送出了县衙,最终被阿福和朱大娘所救的全部经过,郭展鹏听着这些事不禁惊呆了,当他听完若琳讲述了所有的过程,顿时一脸的难以接受
郭展鹏:我不信,我不信我父亲是这样的人,我不信我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信,我不信
菲灵:信不信,那也由不得你,我主人的手臂是被他打伤的,喉珠也是被他所伤,这是事实,我主人与令尊无冤无仇,何必要冤枉他呢?至于我主人说的是不是事实,那便等令尊醒来之后,再让他与我主人当面对质吧,早知道是他伤害了我主人,说什么我也不救他了
司马玉龙:此话怎讲?
菲灵:郭县令的父亲被人打伤了,经我治疗后,现在正在熟睡着
赵羽回想起自己跟郭舒羽交手的情景
赵羽(沈世朋):那就请令尊醒后对质吧,但愿郭兄你莫要偏私护短才好
郭展鹏:我。。。。。。。。。
玉龙看出了他的犹豫,但却没有说破
司马玉龙:待会儿我们还有两位证人要到,他们将会告诉你一段你所不知的往事
郭展鹏听玉龙这么说,不知为何莫名地心慌,就在这时,一名女狱卒快步走来,朝着尢捕头拱了拱手耳语一番
衙役:尤捕头,方玉洁流产了
捕快:什么,方玉洁流产
尢捕头又快步走到郭展鹏身侧,将刚才的话告知给了郭展鹏,郭展鹏犹豫了一番
郭展鹏:等楚兄的两名证人到了,将三人一并带入公堂
大牢里,方玉洁满身是血的在地上打滚,一个狱卒在牢门外看着方玉洁说道
方玉洁:冤枉,冤枉啊,冤枉,我有冤要告,冤枉,冤枉,我有冤要告,我冤枉啊
菲灵:主人,我帮你治一治你的双臂和喉珠吧
蓝若琳(银晓静):好
菲灵:叶罗丽魔法,揭开神秘的面纱,爱心光粉,让主人的双臂行动自如,让主人的喉咙恢复正常吧
菲灵施法后,若琳的伤就复原了,公堂上,方玉洁一行三人跪在堂下
捕快:升堂
衙役:威武
方玉洁呈上一则状纸,递给了尢捕头
捕快:大人请看
郭展鹏看后满脸的不敢相信,随后看向方玉洁
郭展鹏:你说你公公辜慎是被我爹郭舒羽踢落山崖的?
方玉洁满面泪痕,眼眶红红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方玉洁:没错,我原本忍辱替他们承罪,没想到他们竟然骗我服毒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
方玉洁说到这儿已是泣不成声
郭展鹏:你有孕之事为何先前不说?
方玉洁:我也不知呀,是孩子被毒杀了,孩子没了我才知道的,我要为我的孩子伸冤,我要为我的孩子伸冤,我要把命案的实情供出,我要为我的孩子伸冤哪
方玉洁哭得十分难过,其他人心中也跟着难受起来,郭展鹏似乎也被她所动容,声音放轻了许多,但珊珊和菲灵却知他只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郭展鹏:说吧,把你所谓的命案实情全告诉本官吧,但若有诬害不实,定当重罚不饶
方玉洁:我要说的全是实话,绝无半句虚假
郭展鹏:讲
方玉洁:命案当天,白日里,我婆婆江氏向我借金簪,那支金簪是我与我夫辜孝诚成婚时,我婆婆送我的礼物
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
江秋萍:这只金簪借娘几天,娘请人依样打造一只新的佩戴,你不会介意吧?
方玉洁:我当然不会介意啊,这只金簪原来还是娘送给我的呢
江秋萍:看到这只金簪,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许多往事,它是孝诚了生父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方玉洁:我知道,孝诚都告诉我了,簪盒里还有娘写的句子呢?
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
方玉洁:而命案发生的夜里,约莫三更时分,民女与睡眠中却被一阵由屋外传来的胡琴声吵醒
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
方玉洁:奇怪,这么晚了是谁在拉胡琴呢?
方玉洁刚一说完,便看见房门外映出了一个人的影子,随后便走了,没过一会儿又出了一个影子,她出于好奇心便更了出去
江秋萍:舒羽
郭舒羽:阿萍,你跟我来
两人走后,辜慎从屋内走了出来,跟上他们两个人,随后方玉洁走了出来跟了过去,亭子里
郭舒羽:阿萍,阿萍,二十年了,咱们已经二十年不曾见面了,白头偕老,可是,可是人不如簪哪,金簪尚且能随你一生,而我呢?却无法与你长相伴,真是人不如簪哪,真是人不如簪哪
江秋萍:其实啊,这只金簪,在孝诚成亲时,我已经将他送给了我们的长媳方玉洁了,想起来真是感慨万千啊,今天为了要与你见面,我特地在跟她借来戴上,依照我们昔日的约定,两个孩子若是成亲,金簪送给大媳妇,银簪送给二媳妇,代表我们对他们的祝福,双双对对,白头偕老
郭舒羽:是啊,我真希望我们的孩子都能与妻子白头偕老啊!,但是苍天捉弄人啊,咱们却无法白头偕老
江秋萍:对了,舒羽,展鹏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郭舒羽:就怕说出来你不信哪,过两天即将上任接印的浦清县新县令,就是我们的儿子展鹏啊
江秋萍: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即将上任的新县令就是我们的小儿子展鹏?
郭舒羽:没错,是啊,是啊,就是咱们的亲儿子展鹏啊
江秋萍激动的抱着他,辜慎从暗处走了出来
辜慎:没想到歹竹竟能出好笋,腐树竟能结好桃子,一个卖妻典子的人,居然也能养出一个当官的儿子,当真是令人意外呀
江秋萍:阿慎,我……
辜慎:而我,我辜慎真像一只王八,付一大笔钱给人,还替人养妻养子,二十年后,还得被人戴上绿头巾啊,郭舒羽啊郭舒羽,你已经将阿萍卖于我为妻,那他就是我的人了,你竟然还来勾引她与她半夜私会,你这个奸夫分明是恩将仇报,当初要不是我拿钱帮你,你的小儿子早就病死了,哪里还有今日当官,让你衣锦荣华,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敢与前夫半夜私会,好,既然你们两个不知羞耻,不怕别人耻笑,那我就到县城的大街小巷里,张贴你们的告示,让整个蒲清县的人,好好笑话你们和你们这个小儿子去吧
江秋萍:阿慎,你别这样啊,我和舒羽,我……我们……我们没有……
辜慎一气之下打了她一巴掌
辜慎:贱人
郭舒羽连忙心疼的扶着萍
辜慎: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我打死你们
说完便冲上去和郭舒羽打了起来,只是他不是郭舒羽的对手,被郭舒羽一脚推翻在地
江秋萍:阿慎,阿慎,阿慎
江秋萍见辜慎倒在地上,连忙跑上去扶他,辜慎看到她头上的簪子顺道拔了下来,然后把江秋萍推到一边,朝着郭舒羽刺去
江秋萍:阿慎,阿慎
辜慎:郭舒羽啊郭舒羽,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跟你拼了
辜慎拿着金簪朝他刺去,随后两人便打了起来,在打斗的过程中,辜慎明显不是郭舒羽的对手被郭舒羽一脚推落山崖
江秋萍:阿慎,阿慎,阿慎
郭舒羽:阿慎,阿慎,阿慎
而躲太医边看到一切真相的方玉洁,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被发现了,在逃跑的时候摔了一跤,被郭舒羽抓了个正着,郭舒羽准备解决,却被江秋萍给拦住了
江秋萍:住手,舒羽,她是孝诚的妻子,我们的长媳啊
方玉洁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婆婆,然后跑了
江秋萍:玉洁,玉洁
江秋萍赶紧追了上去
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
郭展鹏:胡说,大胆犯妇方玉洁,竟敢如此编造不实,诬害本官之父,来人,将她重打二十,以儆效尤
衙役:是
郭展鹏仍旧不肯相信,竟要打方玉洁的板子,菲灵突然出声
菲灵:慢,大人莫不是忘了,方玉洁刚刚小产,大人竟以权谋私对一个刚小产的妇人下此毒手?
司马玉龙:请问大人,如何认定那方氏是编造不实呢?
郭展鹏:如她所言,那本官岂不成了江氏的小儿子了吗?
菲灵与珊珊还想说什么,在方玉洁身后跪着的朱大娘以及之前的那位算命先生出声了
朱大婶:正是,人命关天,我们不能不出来作证
辜庆:对
朱大婶:父母老爷,您正是江氏与郭舒羽所生的小儿子呀
郭展鹏:你
郭展鹏震惊地看着朱大娘与算命先生
朱大婶:我说的的是实话,因为当年我与辜庆和令尊郭舒羽同在县衙服役,事情的经过我们都很清楚,而且我们还执有物证
朱大婶从袖子中取出一叠纸
朱大婶:这是县老爷的父亲当年亲笔写下的契纸,上面也有我和辜庆当时为媒并见证按下的手印,可以证明我所言绝对不假,请父母老爷详验
辜庆:请详验
郭展鹏一脸的难以置信,但还是强撑着让尢捕头把两张纸呈上来
郭展鹏:呈上来
捕快:是
郭展鹏:呈上
尤捕头来到两个人面前,将契纸交到了郭展鹏手中
朱大婶:此契一式四份,事主令尊是当事人和死者辜慎各执一份,我与辜庆是见证人亦各执一份,请大人详验
辜庆:请大人详验
郭展鹏颤抖着手展开其中一份契书
-一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一
郭舒羽:(立字人,浦清县城东二街,郭舒羽,情因先年娶有一妻,系本县城南二街,江隆盛之女江秋萍,娶入郭家,至庚寅年二十八岁,意愿改嫁,另嫁本县城南二街辜慎,结为夫妻,身价八十四两银,另典长子郭孝诚为质,借出银两八十二两,并任辜慎改名差遣,不敢异言生端,亦无重质他人,以及来历不明等事,倘孝诚亦病物化,乃数之在天,无与银主之事,明约二十年为限,限期未到,不敢赎回,此系两比甘愿,各无反悔,恐口无凭,合立资字一纸,一式四份,付执为照,为谋并见证人,辜庆,朱陈秀妹,甘愿字人:郭舒羽)
一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一
郭展鹏看完全文后犹如遭到晴天霹雳,他如果再欺骗自己也是不可能的了,这契纸上的字分明就是他爹郭舒羽的无异,郭展鹏的手哆嗦不已
郭展鹏:退,退,退堂,退堂
郭展鹏精神恍惚地喊了退堂,随后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公堂,可见真相对他而言太过于沉重啊,郭展鹏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池塘旁边,不停地咳嗽了起来,尢捕头则在后面轻拍他的后背,另一边师爷也将这件事去告诉给了郭舒羽,郭舒羽得知郭展鹏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后,忍不住捂着胸口隐隐作痛的地方
师爷:老太爷
郭舒羽:展鹏,展鹏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另一边,江秋萍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给了孝诚
江秋萍:事情的经过你你都明白了?
孝诚点了点头
江秋萍:你不怨吧?
孝诚跪在了地上,但眼眶中却含有泪水
辜孝诚:孩儿不怨,那是爹娘为了救弟弟,爹娘是不得已的啊,何况辜家待儿视如己出,孝诚并未受苦,孝诚何敢怨爹娘?
江秋萍不禁流下了眼泪
江秋萍:你爹将你典给辜家,名曰二十年为限,现在二十年已满,你也该恢复本姓,重新当回郭家的孩子了
辜孝诚:这。。。。
孝诚的话还没说完,郭舒羽突然捂着胸口推门而入
辜孝诚:爹
江秋萍:舒羽
辜孝诚:爹
郭舒羽:阿萍,展鹏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孝诚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就在这时,郭展鹏带着师爷和尢捕头以及几名衙差走了过来,江秋萍眼中含满了泪水
江秋萍:事情既然已经如此,就别让展鹏为难了
郭舒羽:你、你是说
江秋萍:别让展鹏为难,不能让展鹏在堂上判你我有罪,那会让展鹏背负不孝的骂名,可也不能让展鹏不顾国法徇私判你我无罪,那将让展鹏背负不忠的罪名,将来朝廷若是知道了,说不定会害他人头落地,所以,我想我们何不自行了结,自行一死,也免得展鹏为难
辜孝诚:娘
郭展鹏听了这些话不禁也哭出了声,随后走了进去
郭展鹏:爹
郭舒羽:展鹏
郭展鹏跪在地上看向江秋萍
郭展鹏:娘,娘
江秋萍:展鹏,我的孩子,展鹏
辜孝诚:爹
郭舒羽:孝诚
辜孝诚:爹
郭舒羽:爹没用,爹无能,要不是爹无能也不至于卖妻典子,害的咱们一家人分隔两地,爹没用啊,爹无能啊
江秋萍:舒羽,你别这么说,当年展鹏刚出世时,身染重病,你是为了医他的病才。。。。舒羽,你别自责,舒羽,你别自责啊
郭展鹏:爹,都是孩儿不好,孩儿对不起爹、对不起娘、对不起大哥,要不是当年你们为了救我的命,又何至于此,又何至于此啊
郭舒羽:当初若不是为了救治你,我郭舒羽又何至于卖妻典子,留下今日无限遗憾哪
郭展鹏:爹
辜孝诚突然跪了下来
辜孝诚:县老爷
郭展鹏:大哥,你快起来,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
辜孝诚:请县老爷同情啊,我的父母完全是为了我弟弟郭展鹏的前程,才会造成我养父辜慎意外丧命的,请县老爷同情,求县老爷判他们二人无罪吧,请县老爷同情,求县老爷同情啊
郭展鹏:大哥,大哥,你听我说,我是朝廷命官,我得,我得秉公执法啊
郭舒羽:郭展鹏
郭展鹏:爹
郭舒羽:你也是我郭舒羽和江秋萍的儿子,难道你就不念在父母生你养你的骨肉之情吗,难道你要我像你大哥一样跪在地上求你吗?
郭展鹏:爹,不
郭舒羽:你,你要我跪下来求你饶恕我跟你娘吗,是否得这样你才知道该怎么决断、该怎么审判吗?难道你父母的生命还重不过那朝廷的律法吗?我,我就跪下求你了,父母大老爷,父母大老爷
郭展鹏:不要,不要
郭展鹏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站起来,跑了出去
辜孝诚:展鹏
江秋萍:展鹏
门外
捕快:大人,大人
郭展鹏:保护我爹娘,保护他们,不许他们有任何意外
捕快:是,大人
说完,郭展鹏便跑开了
郭展鹏:(我痛啊,我心里好痛啊)
公堂上
捕快:升堂
衙役:威武
衙役们都站好了,而郭展鹏的官服却放在桌子上,郭展鹏身穿囚服走了出来,来到堂前,跪了下来
郭展鹏:传被告郭舒羽,江秋萍
捕快:传被告郭舒羽,江秋
郭展鹏:我铺清县令郭展鹏,我为官不能明察秋毫,造成冤狱枉判,愧对职责乃是大不忠,为人子却在公堂审问父母,甚至下令掌劈母颊,乃是大不孝,审嫂,斥嫂,冤嫂,骂嫂乃是大不义,因此我自穿囚服,问人罪亦问己罪,待本案结断,本县再自行向上司请罪,被告
江秋萍:在
郭展鹏:公案上的县官服乃朝廷所赐,你们面跪的是官服,是国法,而不是我郭展鹏,你们听明白了吗?
江秋萍:明白
郭展鹏:方玉洁
方玉洁:民女在
郭展鹏:辜慎的命既然与你无关,日前你为何要自承此罪呢?
方玉洁:我。。。。。
江秋萍:是我求玉洁这么做的
一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一
江秋萍:娘求你了,娘求你了,玉洁
方玉洁:娘,娘,你不要这样,您别这样啊,我知道,我知道,娘怕,这事非但关系到娘的名节,还有孝诚生父的性命攸关,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江秋萍:我的名节和孝诚生父的性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一但被揭发,非但孝诚这辈子抬不起头来,还有孝诚的弟弟,即将到任的新县令郭展鹏,亦前程尽毁啊,展鹏从小就不在我身边,我没有尽到半点做母亲的责任,如今他勤读出头,当上了堂堂的县太爷,要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而害他前途尽毁,那我不如一头撞死,免得我痛苦
方玉洁:娘
一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
江秋萍:你大嫂方玉洁是一个是个极贤顺极孝顺的媳妇,她禁不住我的哀求,终于答应代我忍辱背负起通奸害亲的罪名
郭展鹏:你、你又如何忍心看着她被人活埋呢?
江秋萍:我和你爹,不,我和郭舒羽原是利用着本地私休的乡俗,假意将玉洁押往城外活埋,待玉洁被掩埋后,我即立刻带走所有乡亲,然后由郭舒羽将她救出,再将事情告知长子孝诚,让孝诚带着玉洁和孩子远避他乡,待日后我们一家人再行团圆,可不料中途遇到大人和楚公子等一伙人,此计划便完全破败了
郭展鹏:但你后来确起了杀心欲置方玉洁于死地,骗使她再受刑时吞服了毒药
郭舒羽:别怪你娘,毒药是我给你娘的,她并不知情
江秋萍:舒羽
郭舒羽:是我眼看着事情即将被楚公子拆穿,心急之下,才起了杀你大嫂维护你前程的念头,所以,展鹏。。。。。
郭舒羽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郭展鹏:口、住口,这是公堂,你是被告,请你守些分寸,不可随便叫本官的名字
郭舒羽:是,父母老爷,害死辜慎的人是我郭舒羽,你要审、要判都对着我,你判我死,我无怨,但是你的亲娘不需要跪在众人和你这个不孝子的面前受你的审判,你要审,审我,你要判,判我死罪,所有的错我都承认,但是父母老爷,我先求你、我求你,我求你、我,我跪在地上求你千万不要为难你娘了,不要为难你娘了,我的父母老爷
江秋萍:舒羽
郭舒羽:我求你了,父母老爷,我求你了
郭展鹏:你到底要我这么做呢,要我这么做啊,难道我得同你一起冤死嫂嫂,我才是你的好儿子,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是不是我得这么做才不枉费你们的生养之恩哪,如果是这样,我只有以死谢罪
郭展鹏持刀划向了自己的脖子
郭舒羽:展鹏
江秋萍:展鹏
辜孝诚:展鹏
方玉洁:小叔
捕快:大人
众人连忙跑向了郭展鹏,秀桃不忍心看到郭展鹏命丧于公堂,便跑了出去
丁五味:秀,秀桃
于是,五味追了出去,玉龙看到五味也出去了,于是对赵羽说
司马玉龙:小羽
赵羽(沈世朋):在
司马玉龙:郭展鹏忠孝可嘉,封其为散男爵,由其长兄孝诚承袭
赵羽点点头,拿出令牌站到了公堂之上
赵羽(沈世朋):忠义侯赵羽再此,众人听令
众人:叩见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羽(沈世朋):忠义侯赵羽传国主旨意,铺清县令郭展鹏忠孝可嘉、仁义可感,特此封其五品下散男爵,并加特恩,铺清县税收六分其一,其爵位及享受,日后并可有其兄长孝诚及孝诚之子承袭,此外,国主有旨,辜慎意外坠崖丧命一案即日转呈州郡依法续审,钦此,谢恩
树林中,玉龙等人离开了浦清县
司马玉龙:人生在世,轻尘栖弱草,何时风雨难料啊
丁五味:料,这个料字在闽南地区,这个字啊表示亏钱亏大了,我们路过铺清县,不但一个子都未进账,反而我倒送出去不少钱,那个济助丐婆的五百两,还有阿福的五鬼运财法,运走了我二十个钱哪,咱们可要照合伙约定三七摊,我还是吃亏啊,我摊七,你就只摊三
司马玉龙:这种钱我也要摊
丁五味:当然,你没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蓝若琳(银晓静):得了吧,你
若琳摆了摆手
蓝若琳(银晓静):好,钱财的事我们先别说,倒是五味哥,秀桃姑娘到底去了何处啊?
司马玉龙:是啊,这秀桃姑娘人去哪里了?
菲灵:是啊,你俩走的比较近,应该知道这秀桃姑娘人到哪儿去了,可是现在人呢?
丁五味:别提了,别提了
白珊珊:秀桃看见郭县令自刎与公堂,哭了
几人听了都沉默了,一个淳朴善良的姑娘无论是谁碰到这种事,都无法
赵羽(沈世朋):这也难怪,他们俩本身就是有婚约的
丁五味:可不是吗,我们要走的时候她就问我,五味哥,我能跟着你吗?
众人都没想到秀桃会这么问五味,都震惊地看着五味,五味立马摆了摆手
丁五味:我拒绝了,不过我送给她一万两的银票
司马玉龙:一万两?
赵羽(沈世朋):一万两?
白珊珊:一万两?
蓝若琳(银晓静):一万两?
菲灵:一万两?
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菲灵:啧、啧、啧,这铁公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丁五味:是啊,感情是无价的嘛,而且秀桃跟我说郭县令已经跟她谈过了,两人商定后已经退婚,不过郭县令对她仍旧心存愧疚,愿意让她留在县衙中,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疼爱,日后再给她寻个好人家也未尝不可
赵羽(沈世朋):的确是无价的呀
白珊珊:五味哥,你真大方
菲灵:那你干脆接受她嘛
蓝若琳(银晓静):对啊,我看你们俩倒还挺合得来的,也挺般配的
丁五味:干脆?干脆?珊珊啊,平时五味哥对你也不错,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啊,我要是接受了秀桃,那从此就多了个牵绊啊,再说,这样我就干脆不起来了,我和她品性不同,个性不同,她要是和我在一起,肯定活受罪啊
司马玉龙:是啊,我常在想,这秀桃要是嫁给了郭县令的话,他们会幸福吗?
蓝若琳(银晓静):恐怕很难,他们两个人的之间差距太大了,可能聊不到一块去,也没有共同的语言
赵羽(沈世朋):没错,只怕对双方来说都会是一辈子痛苦的折磨
菲灵:嗯嗯,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多可能就是他们了
白珊珊:我也是这么想的
菲灵:秀桃姑娘极之善良又极之纯朴,和我主人一样啊,否则主人也不会被陈家人他们那么欺负,甚至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
蓝若琳(银晓静):没错,但愿秀桃姑娘能遇到一个真诚善待她的好郎君,否则以她的单纯恐怕会受男人的罪呢
丁五味:希望老天爷给秀桃一个真诚善待她的好郎君哪,找谁好呢,找谁呢,你们看看我怎么样啊?
菲灵:不怎么样
丁五味:我说菲灵啊,你不怼我,你会死呀
菲灵:会
司马玉龙:五味,你呀。。。。
白珊珊:没救了
蓝若琳(银晓静):你呀,少自恋了
玉龙一行人离开了铺清县,寻着太后留下的一丝丝足迹,经都市,历乡村,边寻母,并暗访民情,这天,他们来到了白青镇
丁五味:徒弟啊,一路上你怎么这么不嫌累啊
五味摇着他的小扇子,喘着粗气说
司马玉龙:五味啊,你看珊珊,若琳都是女孩子,她们都没有叫苦叫累,你怎么就叫累了
玉龙摇着扇子道
白珊珊:是啊,五味哥,我记得我们半个时辰前刚休息过吧
丁五味:你们……
五味正欲发作
赵羽(沈世朋):是啊,五味
却被赵羽一句话顶了回去,只见赵羽话音未落,突然反手将五味拽至身旁,一只羽箭从五味眼前擦过
丁五味:好险好险,谢谢啊,石头脑袋
五味拍着他的胸口道,可是珊珊却被刮到,中了叶麟的迷药
叶麟:赵羽啊赵羽,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之高,能发现五里之外的动静,赵羽啊,没想到你父亲愚忠,你比你父亲更愚忠,你们父子愚忠于他们父子有什么好?你可别忘了,当年你父亲可是为了司马玉龙而将你一刀辟落山崖的
赵羽(沈世朋):赵氏一门,世代忠烈,岂容你等狂傲小人玷污,这国主之位,你等又怎配做得?父亲从小教导我们君王至上,自是要誓死保护国主安全
蓝若琳(银晓静):不错,我蓝家与赵家,和你就是势不两立
叶麟:哦,若琳宫主也在啊,那么我不也是君王,怎么我就不至上?
蓝若琳(银晓静):你,窃国奸相之子,又怎配道是‘君王’?
玉龙听着三人的对话,心口莫名一疼,心想
司马玉龙:【我司马玉龙欠赵家的,不知此生能否还清】
珊珊和五味早已在一旁的大树下坐着,珊珊心想
白珊珊:【天佑哥有像赵羽哥和若琳这般如此忠心的臣子,实在是我大楚之富啊】
丁五味:【这徒弟给了石头脑袋和蓝若琳什么好处,让石头脑袋和蓝若琳这么忠心,下次去问问】
叶麟:那么我只好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了,上
只见一旁的树林中冒出了上百个黑衣人,一场恶战又开始了,玉龙、赵羽、若琳三人一边护着珊珊,五味,一边作战,突然,一支毒箭向赵羽飞来,赵羽、若琳均未发现,但玉龙却发现了
司马玉龙:小羽,小心
玉龙说完,便向赵羽扑去,赵羽一转头,却见一支箭插入了司马玉龙的左肩,黑色的血向外流出,这对于一个习医之人来说,一看便知,此箭伤的不轻,这种毒也不简单,赵羽的眼圈红了,若琳也急了,二人刀剑齐出,不再手下留情,珊珊、五味看的心惊胆颤,一时间死伤无数,叶麟大惊,落荒而逃,正当五味,珊珊发愣之时,若琳一跃至赵羽身旁,对赵羽说道
蓝若琳(银晓静):赵羽哥,快回客栈为天佑哥疗伤
赵羽(沈世朋):好
而此时客栈内,玉龙房内,赵羽半跪在玉龙房内,为司马玉龙上药、诊脉、解毒,正当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若琳也带着珊珊、五味推门而入,若琳一见赵羽跪在玉龙床前,便也扑通一声跪下,珊珊急忙将二人扶起
白珊珊:你们无需自责,天佑哥吉人自有天相,你们如是在此跪伤了,天佑哥岂不是会不高兴了
赵羽、若琳二人听了珊珊的话,只得站起来立于一旁
丁五味:徒弟,快让我看看
五味一回过神便冲向床边,不料,却被赵羽和若琳同时拉住
赵羽(沈世朋):不用了,我为公子整过脉,喝过解药了,箭上的毒我刚好有解药,公子已无事,只是入肉八风,又伤肩膀,睡一会儿便可无事,至于养伤的药,我已经让公子喝了,不一会儿公子就会醒来
丁五味:你。。。。。
五味上下打量着赵羽
丁五味:石头脑袋,你会医?我不相信
五味说着打开玉龙的衣服,珊珊,若琳转过身去,赵羽也未曾拦他,只见里面露出了整齐的白纱布,里面包着金创药,这让五味大吃一惊
丁五味:石头脑袋,你的医术不错嘛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丁五味:【这石头脑袋的包扎术如此之高,连我也不及他,不知他医术如何】
五味想着想着,便退出了玉龙的房间,五味走出去后,玉龙缓缓醒来,赵羽和若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赵羽(沈世朋):属下保护不力,请公子责罚
玉龙无奈将赵羽、若琳扶起
司马玉龙:起来吧,尔等何罪之有?尔等无罪,小羽,若琳,如今我伤已好,听闻此处有‘白衣山’和‘青衣山’此二山上分别有‘白衣教’和‘青衣教’此二教虽未二教,但却如一教,故江湖人称其为‘白青教’,由于此二教的团结,所以让天下武林中人人人闻风丧胆,而此二教又是行侠仗义之辈,也曾保卫过我楚国江山,其中多是爱国、护国之辈,既然我等来此,理应前往‘白青山庄’拜访,听说此二教主常不在教中,故不知明日能否相见啊
赵羽、若琳二人听后神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如常了,但却听五味道
丁五味:徒弟啊,你要去拜访‘白青教’可找对人了,你师傅我,可是那里的人呢?
司马玉龙:那就拜托五味师傅你了
第二日,众人向白青山进发,一路上风景优美,五味的两三句笑语更加使人心情舒畅,但却有二人各怀心事,那便是赵羽和若琳,要拜访白青二教,必定要到白青山庄,而要到白青山庄,必定要经过白青谷,白青谷谷内虽风景优美,但却四处蕴含着危险的气息,但更让玉龙不解的却是赵羽和若琳的反常,赵羽在还未进入白青谷的时候,让玉龙等人吃下一颗连五味也不认识的药丸,而若琳则一直吹着笛子,面对眼前的一个个高难度的连玉龙都束手无策的阵形,赵羽和若琳二人却能轻松破解,并一直为其他三人带路,玉龙每每询问,却都被赵羽和太热了二人忽悠过去,虽觉得赵羽和若琳的不对劲,但见赵羽和若琳不愿意相告,也就没有多问,来到白青山庄门口,赵羽却开口道
赵羽(沈世朋):公子,在下与若琳素来与此山庄有不和,不便入内,公子若想知道原因,拿着在下及若琳的画像,询问此庄庄主,便可知原委
玉龙虽有不解,但也无奈,入得堂内,得知他们是第一次能够在没有人带领和帮助的情况下来到山庄门口的,不一会儿,只见门外一小卒匆匆来报,二位教主回来了,庄主道了声
白青庄庄主:失陪
然后后匆匆离去,玉龙等人因好奇,也跟了出去,却见一男一女两位蒙面人立于堂上,男子身着紫色书生装,披着青色轻纱,手持一把玉箫,腰间一条长鞭的尾巴留在外面,认人看起来和善却透露出一股寒气,女子一身白衣,手持玉笛亦是如此,却都因遮着面而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但这二人的身影却让玉龙觉得分外熟悉,众人纷纷跪下行礼
众人:教主万福
一声免礼,将玉龙带回了现实,却意外的看到五味跪下道
丁五味:青衣教百里庭诸葛丁丁五味叩见二位教主,教主万福
蓝若琳(银晓静):你就是诸葛丁丁五味?
女子首先发话
蓝若琳(银晓静):起来吧
晚上,玉龙与庄主谈起赵羽和若琳,并将二人的画像交于庄主时,庄主先是惊讶,整个白青二教中只有这位庄主见过赵羽和若琳的真实面目,但也不知赵羽和若琳是侯爷和郡主这一件事情,紧接着对玉龙说
白青庄庄主:国主无需挂心,明日他二人自是会讲其的真实身份告知各位的
玉龙回到房内,三人又开始了讨论
司马玉龙:这小羽到底和这庄主有什么关系,而且这庄主说明日会知道其二人的身份
白珊珊:是啊,赵羽哥和若琳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丁五味:你们担心石头脑袋和若琳干什么,这两个人武功那么高,比你们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众人无奈,只得各自回房,第三日一早,只见一小卒匆匆来报,说庄主有请,几人来到了“白青门”(类似于王宫里早朝的地方)只见大家身着紫青衣或白衣(和昨日男子和女子差不多的衣服),就连五味也身着一身青衣,但不一会儿,玉龙便明白了
蓝若琳(银晓静):衣宽渐散终不待
赵羽(沈世朋):为伊消得人未还
一个女子和男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参见教主,教主万福
白青庄庄主:请来了,楚公子、白姑娘里面请,丁五味,你也进去吧
二人已经坐于堂上了
蓝若琳(银晓静):大家坐吧
女子的声音响起,大家都做坐下,玉龙和珊珊坐了客席,而五味则站在不远处,只见堂上男子吹箫,女子吹笛,一连三曲,三曲过后,只见白青山庄的庄主道
白青庄庄主:各位为白青二教的弟子可有什么事要禀报
无人回答,又是一曲过后,众人道
众人:弟子(属下)告退
堂上一转眼间已经只剩下玉龙、珊珊、五味和白青庄庄主了,庄主向玉龙等人道
白青庄庄主:楚公子,二位教主有请
不一会,玉龙就跟随庄主一起来到了一座名曰“红尘院”的小楼前,众人入内,来到一间雅座前,庄主道
白青庄庄主:弟子参见二位教主
赵羽(沈世朋):免礼
一男生声从里面传出
赵羽(沈世朋):白青庄主,我要你请的人请来了吗?
白青庄庄主:请来了,楚公子、白姑娘里面请,丁五味,你也进去吧
玉龙等人入内,而白青庄主快速消失
蓝若琳(银晓静):楚公子可是想问在下与义兄的真实身份 ?
司马玉龙:不错,阁下二人让我等十分熟悉,不知能否相告
蓝若琳(银晓静):我二人请几位来到此处正式为此事,但不知楚公子等人能否经受的住?
赵羽(沈世朋):那么丁五味呢?他以前做的事,如果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后可是会反教规的
一直沉默的男子开口了
丁五味:弟子不敢,还请二位教主据实以告
五味恭恭敬敬的说,这种语气是连玉龙都没有见过的
蓝若琳(银晓静):此地不宜相告,请各位随我等来
女子说完,男子将萧,女子将笛子放入桌上的卡槽内,随着密道的出现,笛箫均回二人之手,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众人都走入了密道内,入得密道,只见里面别有洞天,活生生就像一水帘洞,随着大门的关闭,二人迅速向玉龙和珊珊跪下,五味由于是弟子,见二位教主跪下,也只得莫名其妙的向二位教主跪下,玉龙大惊,将两位扶起来,并道
司马玉龙: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五味见他们起来,也自己爬了起来,两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赵羽(沈世朋):公子
蓝若琳(银晓静):天佑哥,我们的真实身份便是
一挥手,二人的面纱落地,这熟悉的面孔,正是赵羽和若琳
白珊珊:赵羽哥,若琳
珊珊虽然也震惊,但毕竟女子的接受能力和反应能力比男子好一些,最先反应过来
丁五味:石头脑袋,若琳,哦,不,二位教主
五味虽然差一点昏过去,但毕竟是老江湖了,面对一个和自己在一起很长时间却突然知道他的江湖身份的事早有所耳闻,如今发生在他身上,他还是能够及时调整好心态的
司马玉龙:小羽,若琳
玉龙随着珊珊和五味的一叫,也反应过来,面对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十五年的兄弟突然转变的身份,玉龙真的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赵羽(沈世朋):公子,此教乃先祖所创,一直以来都有青衣教教主的孩子继承,义子也可以,但青衣教教主必须是男子,白衣教教主必须是女子,此二教的真正宗旨是保护楚国江山社稷,维护楚国权利,先父便是这青衣教的教主,先父去世,而家母自从加入灵犀阁后就把白衣教送给了若琳,自然,在下和若琳就成了这白衣教和青衣教的教主了,之所以教主不太常到教中,教中一直以来都以四大护法之一‘相’带领则是在下命令‘相’长管,并非祖训,但如果有大事发生, ‘相’还是会飞鸽传书于在下或若琳的
赵羽见玉龙一脸惊愕,便缓缓开口解释,语气平淡,似乎毫不在意, 整理好教中的一切事物后,赵羽和若琳又与玉龙等人一起出发了,但不同的是,五味与赵羽和若琳因为意见不同而吵嘴的事越来越少了,玉龙感叹,心道
司马玉龙:【不知道五味以后进了宫,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以后会不会与小羽若琳一样对待我这个楚国国主,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现在,我也明白了,难怪小羽和若琳的医术会让五味也觉得可望而不可及了啊】
丁五味:石头脑袋啊,哦,不,圣教主,你也太惊人了吧,和你还有若琳,不,白教主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你们就是我一直敬佩的白衣教和青衣教的教主啊
五味摇着他的小扇子,恭恭敬敬的说
赵羽(沈世朋):五味,以后莫要叫我和若琳圣教主和白教主,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和若琳石头脑袋和若琳就会好,你这样,我不习惯
赵羽拍着五味的肩膀道
蓝若琳(银晓静):是啊,五味哥,你这样叫我们,我们真的不习惯
司马玉龙:不过说实话,小羽、若琳,你们的身份真的叫我也大吃一惊啊
玉龙摇着他的书生扇,笑着说道
赵羽(沈世朋):公子,莫说玩笑话了
赵羽和若琳二人异口同声,惊得三人一齐回头看向赵羽和若琳
蓝若琳(银晓静):好了,珊珊、天佑哥、五味哥,再不走就要露宿了
若琳被看的很不舒服,出声提醒道
丁五味:好好好,就听白,不,若琳的话,快走吧
言罢,快速向一不知名的方向奔去,众人听了,相视一笑,只得无奈跟上,一日,玉龙一行人正在竹林中寻找赵羽和若琳的下落,突然,叶麟从竹林中走出
叶麟:司马玉龙,如今你已经没有了赵羽和蓝若琳的保护,光凭你和白珊珊,再加上一个没有武功的丁五味,不是我的对手
一场恶战又开始了,玉龙以前一直有赵羽和若琳的保护,又不用管五味,而如今又要保护五味,又要杀敌,还要自护,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而珊珊这边,也只能自护,不一会儿,玉龙和珊珊均已经受伤,叶磷用剑指着玉龙说到
叶麟:司马玉龙,没想到你也有这天啊,受死吧
言罢,叶麟的长剑向玉龙的心房刺去,正当玉龙绝望之际,一颗石子丛林间飞出,两道白色的身影丛林间飞出
赵羽(沈世朋):不见得吧
叶麟大吃一惊
叶麟:你们是谁?
过了一会儿,两末身影主人的面孔清晰的展现在了玉龙的眼前,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羽和若琳,叶麟急忙大喊一声
叶麟:快撤退,司马玉龙,今天若不是赵羽和蓝若琳,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羽和若琳因为顾及到玉龙和珊珊受了伤,也未曾追赶,赵羽和若琳连忙为玉龙和珊珊把脉,简单的为二人包扎后,用轻功抱起二人,拉上五味,向客栈跑去,玉龙醒后,却见赵羽和若琳跪在床前,连忙将二人扶起
丁五味:石头脑袋,若琳啊,我说徒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啊,让你们这么忠心,小时候就肯为了徒弟而死,还没有一丝怨言
玉龙听了,心里十分自责
司马玉龙:小羽,若琳,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赵羽(沈世朋):公子言重了,您是我兄妹二人的主子,比起您的命来,我二人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蓝若琳(银晓静):是啊,天佑哥,您千万别这么说
司马玉龙:小羽、若琳,从此以后我不准你们再这么说
珊珊见气氛不对
白珊珊:好了,大家的身体都好了,我们出发吧
于是,他们又继续上路,几天后,玉龙一行人来到了源乐县
蓝若琳(银晓静):你们看,是飞鸽传书
白珊珊:上面写的是什么?
蓝若琳(银晓静):是牛大哥写的,让我立马赶到芭蕉洞去
司马玉龙:那你快去吧,一路小心,早去早回
蓝若琳(银晓静):那你们保重,菲灵,咱们走
若琳吹了吹口哨,红鬃烈马从树林里跑了出来
赵羽(沈世朋):若琳等等
蓝若琳(银晓静):你还有事吗?
赵羽(沈世朋):麻烦你帮我打开灵犀之门,我想到仙境去看看我娘,可以吗?
蓝若琳(银晓静):没问题啊,叶罗丽魔法,揭开神秘的面纱,灵犀余犀,灵犀之门,开
若琳念完咒语,灵犀之门就出现在大家面前
赵羽(沈世朋):谢谢若琳,公子,我走了
言罢,赵羽走进了灵犀之门,若琳也骑着马离开了
丁五味:徒弟啊,你说他们俩也真是的,就算要走也要吃点东西走啊,别饿着肚子啊
白珊珊:若琳是个性情中人,她的兄弟姐妹出了事,她能等到吃了饭再走吗,还有,赵羽哥想他娘了,回去看看她,怎么了?
若琳来到了芭蕉洞
蓝若琳(银晓静):牛大哥,你这么着急叫我们回来,有什么事吗?
悟空: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牛魔王:当然有了,我把咱们的遥控车都改成战车了
黑小虎:牛大哥,这是真的吗?
牛魔王:当然,大家跟我一起召唤,天狼号
白领:破晓号
黑小虎:彩虹号
悟空:朝阳号
白翩翩:霹雳号
青灵:飓风号
蓝若琳(银晓静):出来吧,雷霆号
众人的话音刚落,七辆战车出现在大家面前
牛魔王:各位,我不仅仅咱们玩具车改成了战车,而且更升级了其它功能,我给雷霆号增加了查阅功能和定位功能,霹雳号增加了变装功能,朝阳号添加了各种运动器材,飓风号增加了烹饪功能,而彩虹号增加了医疗功能,咱们现在要好好熟悉这些战车
众人:好
青灵:牛大哥,这些战车都好厉害啊
牛魔王:每辆战车都是经过我精心设计的,保证你们喜欢
大家都在学习战车的驾驶方法,霹雳号突然失控了
白翩翩:大家都闪开啊
蓝若琳(银晓静):怎么回事啊?
悟空:翩翩姐,别怕,我来帮你
朝阳号拦住霹雳号后,翩翩哭着从霹雳号好里下来
白翩翩:牛大哥,我不要开霹雳号了,好可怕啊
悟空:我也不要开朝阳号了,朝阳号太弱了,一点也不适合我
牛魔王:朝阳号一点也不弱啊,它是最强的修理战车,你试试按一下修复键
接着,悟空按了一下修复键,霹雳号瞬间就被修好了
悟空:可是我不想当修理工,我想当急先锋
白翩翩:我想当后勤部队,冲锋陷阵不太适合我
牛魔王:这是我刻意安排的,悟空,你要学会照顾大家,翩翩,你也要学会保护伙伴
白翩翩:可是。。。。。
悟空:可是。。。。。。
悟空和翩翩还没说完,就被牛魔王打断了
牛魔王:好了,我们赶紧先学习驾驶吧
众人:明白
…王城伊水殿…
司马玉雪:晴萱,陪我出宫
孟晴萱:公主,您又要出宫,汤丞相不是说国主让您在宫里吗?
司马玉雪:王兄又不是不知道,他能拦的我吗?
孟晴萱:也是,公主,怎么出宫?
司马玉雪:当然是堂堂正正的出宫
孟晴萱:那侍卫能让我们出去吗?
司马玉雪:当然了,我堂堂一个公主,难不成他们还敢拦着我
孟晴萱:嗯,对了,我听说雪灵郡主似乎成亲了,恰好他的丈夫在源乐县任职,公主不如去看看
司马玉雪:表姐成亲了,我都不知道。晴萱,宫里有什么新近的贡品,有好的吗,我要作为礼物送给表姐
孟晴萱:公主,应该有吧,我记得那块玉镯适用上好的和田玉和玛瑙结合而成,色泽圆润,外观精美,我想这是很不错的选择
司马玉雪:嗯,那你去取来吧
孟晴萱:是,公主
李嬷嬷走进来,看到玉雪在收拾东西
李嬷嬷:公主,您这是干嘛呢?
司马玉雪:出宫
李嬷嬷:出宫,公主,您不是不能随便出宫吗?
司马玉雪:若琳王姐都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呢
李嬷嬷:公主,您和若琳郡主不一样,她身上背负着守护森林大地的使命,您怎么能和她比呢?
司马玉雪:嬷嬷,你怎么老是唠叨我啊,再说王兄都不管我嘛,诶,嬷嬷,你也陪我一起吧
李嬷嬷:嗯,我当然要陪着公主,随时保护你的安全
司马玉雪:嬷嬷真好
过了一会,晴萱取来
李嬷嬷:这是
孟晴萱:嬷嬷,公主送给雪灵郡主的礼物
李嬷嬷:礼物
司马玉雪:嬷嬷,表姐成亲有一段时间,我都没去,所以当然要送点东西
李嬷嬷:原来如此
司马玉雪:晴萱,收拾好了吗?
孟晴萱:嗯,公主,可以出发了
司马玉雪:那我们走吧
………源乐县……
白珊珊:天佑哥,这里好像没有那么热闹
司马玉龙:嗯,不过,看那些小吃店还算不错,可是这客栈怎么没有人呢?
丁五味:我说,徒弟,你能不能想点别的,老想这些与你没关系的
白珊珊:五味哥,为什么这么说啊,天佑哥只是关心嘛
丁五味:诶,珊珊,你能不能不想着他
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过去看了看,只见一个女子领着一个不大的孩子满身灰尘,被县衙里的人推到在地上
衙役:赶快走,大人心情好看在你们可怜才对你们容忍到现在,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敢冒充我们大人的妻子和孩子,活的不耐烦了吧,你要知道我们大人可是有头有脸的,其实你们俩个乞丐随便认的
路人:哎,可怜啊
司马玉龙:老伯,您为何这么说?
路人:你们不知道吧,这个女的三天前就来了,一准认定这里的县令是他的丈夫,来了不知多少趟了
白珊珊:那老伯,那县令为何不审理?还要把他们赶出衙门
路人:都说县令大人心善,他就给他们了口头警告,让他们走了,可是谁成想,又回来了
白珊珊:天佑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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