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看着面前两人僵住的场面有些莫名,一脸茫然地问道:
织田作之助:“你们是发生了什么吗?”
黑时宰:“没有,什么都没有哦。”
太宰治倒是很轻易地放过了加藤四有,一脸兴奋地和他们分享他工作中的事情,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日的话却格外地多。
黑时宰:“听我说听我说!今天可是发生了一场枪战呢。”
黑时宰:“我们和一个年轻气盛,用武装车来装备自己的组织,在仓库街里发生了枪战。”
织田作之助:“那还真是装备齐全啊……打得很激烈吧。”
织田作之助对此没有特别大的感触——这在里世界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加藤四有看着太宰治脸上如此瞩目的一大块纱布,趁机问出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加藤四有“所以你身上新添的伤口,是因为枪战?”
加藤四有(不会吧,罕见的失误?)
黑时宰:“不是。”
他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
黑时宰:“打到中途,我突然想去厕所,跑的急了在排水沟摔倒了。”
织田作之助:“是吗,摔倒了那就没办法了。”
黑时宰:“是啊,没办法了……”
太宰治转头重新趴在桌面上变成一坨,玩弄着漂浮于酒上的冰球。
加藤四有(心思缜密的太宰治也会出现失误?不不不……难道就连他为背后的动荡感到不安了吗)
加藤四有向调酒师添了一杯。她感受到近日里白日感受到的心慌此时又冒了出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忍打破现在这种温馨场合,最终只是怀揣着不安的感觉多喝了几口酒。
黑时宰:“顺带一提——我给那帮家伙背后设置了陷阱,浅浅地折腾了一下之后,对面就仓皇逃窜,哭着跑走了。”
黑时宰:“……真是如五日元硬币一般不起眼的家伙,拜他们所赐我又没死成。”
似乎是感到烦躁了,他突然胡乱挥舞着手臂,抱怨着:
黑时宰:“真是的……哪里才有简单又令人安心的自杀方法啊。”
织田作之助:“没有的吧。”
黑时宰:“……”
太宰治又安静了下来,如被输入指令的终止键般沉寂了。看着被酒杯倒影出来的人影,他郑重地呼唤了好友们的名字:
黑时宰:“织田作,四有酱。”
两个人似乎也都有所预料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望向了他。
黑时宰:“人们畏惧死亡,同时又被死亡所深深吸引,我见到很多……”
黑时宰:“在城市里,在文学作品中,死亡被不断消费着。再也无法被其他事物转换的,仅存在一次的死亡……”
黑时宰:“这就是我的愿望。”
他似乎第一次在好友们面前吐露自己的真心,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但是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所深藏着的渴望与迷茫。
似乎有意转移话题,他转头用欢快的语气高举着酒杯给酒保提出建议:
黑时宰:“所以呢老板,给我加满洗调剂。”
得到拒绝后他看似苦恼地转了一圈椅子,再次提出建议:
黑时宰:“那就调一杯基酒是洗调剂的鸡尾酒吧!”
酒保再一次拒绝了太宰治的建议,他不甘地拉下了嘴。旁边的织田作之助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
织田作之助:“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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