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发过誓,只要有人可以将我从那个地狱里带出来,无论是谁,无论我是否会因为他,再次落入另一个深渊,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将永远忠诚,永远信仰于他。
“森先生”渡野川泽被森鸥外邀请到了港口黑手党顶楼,如今的森鸥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带着艳丽的红色围巾,平日里披散着的头发也都扎了起来。
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一点也看不出颓废医生的影子。
森鸥外浅笑盈盈的于渡野川泽对视着,薄唇轻启“川泽加入港口黑手党吧,我需要你”
只是这一句,或者说只需这一句。
渡野川泽便单膝跪地,露出臣服的姿态“我将永远忠诚,永远信仰于您。森先生”
他的话语清晰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离开首领室的渡野川泽走过有着霓虹色玻璃的过道,握着森鸥外给的手表,久违的想起了从前的事。
充满封建气息的老式建筑里,年幼的渡野川泽身上带着数不清的伤口躺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
鲜血布满了全身,伴随着疼痛,红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下一点点扩散。
地板怎么也捂不热,刺骨的寒气钻进骨缝里,让已经身受重伤的孩童更加难熬。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川泽的眼睛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他死死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挂钟
那是这间屋子里唯一一件可以让他活下去的东西。
“嘀嗒,嘀嗒……”
他集中注意力聆听着挂钟发出的声音,只有这样做他才不会因为意识模糊或昏迷,而在这漆黑的魔窟中不知不觉的死去。
挂钟上最长的那根针转了一圈后,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
“喂,你说里面这位能活下来吗”是一个年轻的男声
“我怕是悬”这位男子的声音比较粗犷,听起来很有气势。
门被打开了,阳光照进了屋子里,但已经冷的没有力气发抖的渡野川泽并没有被温暖的阳光拥抱住。
“天啊,不愧是直系血脉!就是厉害,春树,他还活着!”
被称为春树的也就是那位声音粗犷的男人,听后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粗鲁的抱起只剩一口气的渡野川泽
“走,带去医治!拥有纯正血脉的直系就是跟咱们不一样!哈哈哈”明明从声音来看这位春树的心情应该不错
但躺在他怀里的渡野川泽明白
这个男人他在嫉妒。
“你在嫉妒”渡野川泽的声音像是被尖锐的刀刃划了十几刀一样嘶哑难听。
男人脚步一顿,他低下头看向怀中呼吸微弱的渡野川泽“你,在,说,什,么?”
“哈……咳咳……哈”笑声如同风车漏气般断断续续的其中还夹杂着咳嗽声。
“嫉妒……”
男人眼中瞬间迸发处杀意“春树,冷静”
另一个男人拍了拍春树宽厚的肩膀“不要跟他计较,一会晚了家主要惩罚我们的”
“哼”春树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不止几倍
这使得渡野川泽身上的伤更加严重,鲜血滴落在地板上,跟着他们一路来到主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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