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医听完后,顾不上男女有别,便将锦被拉开,一朵荷花,妖艳的盛开在瓷白的肌肤上,又纯又欲。
他一眼便认出这是西域的赤竺彩,可入药,也可作画。
这还是他跟着父亲学医时,偶然见过一次。
他清明的双眼中,没有任何杂色,见此物对安陵容无恙后,便将锦被又为她盖上,随即翻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排银针。
安陵容整个后背,被扎得像一只刺猬,温实初又扎破安陵容的十个手指头,鲜血顺着手指往下,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温实初一夜未敢合眼,他强撑着精神,一直守在安陵容身边,他望着床榻上安陵容病弱可怜的模样,恨不得立马将那贼人找出来,剥皮抽筋,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天将破晓时,安陵容才悠悠转醒。
一双杏眸,可怜楚楚,水波流转之间,满是无助迷茫。
温实初瞧见她醒来后,激动的握住她冰冷的手,一夜的担忧,化做一行激动的清泪。
温实初醒了,醒了。陵容你身子如今可有什么不适?
他真的好怕,怕她在也醒不来,怕再也听不见她的欢声笑语。
一个大男人抱着女人的手,哭得凄惨可怜,紧绷的背不停颤抖着。
安陵容轻咳几声,思绪已经渐渐回笼,她笑着抬手,为温实初擦掉脸上的泪痕,见他眼底淤青,神态疲惫,安陵容眼中有些心疼疑惑的开口道。
时染温太医,陵容这是如何了?看来陵容定是又麻烦温太医了。
见安陵容毫不知情的模样,温实初哽咽了,他抬眸,犹犹豫豫好几遍,话到嘴边仍是不敢开口,他舍不得见安陵容流泪受伤 。
一个女子,清白被毁,她该如何受得了。
最后,温实初一脸温柔心疼的看着安陵容,牵强道。
温实初:无事,只是你昨日突然晕厥,有些吓人罢了。
见他支支吾吾的模样,安陵容也知,他定是没有说实话。她身子素来不错,怎么会突然昏厥。
忽的,一段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浮现而出,昨天夜里,她昏迷前好像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男人。
想到这,安陵容便恍然大悟,身后起了一身冷汗。她,昨夜,许是被人给...她不敢在细想。
时染温太医,昨夜,是不是有人来过?你去将喜春儿叫来。
她哭的无措,令人心疼,温实初抱着安陵容也是又急又心疼,他绞尽脑汁的安慰着眼前的娇人儿,可是却没有半分用。
温实初擦擦眼角的泪,将喜春给喊了进去。
喜春见安陵容如此,哭着又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她。
果然如她想的一般,安陵容看着自己腿上的荷花,陷入沉思,模样安静乖巧,却看得一旁的喜春心里发怵。
没想到十七爷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轻而易举毁掉一个女子嘛!果然在他们这些贵族子弟心里,她们这般人儿的命都是如草芥般轻贱。
安陵容手捏着锦被,目光沉沉,心中冷笑道:"十七爷,新仇旧账,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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