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白羽静在进去的时候顺了个窃听器……还真是回收再利用哈。
——
“大家找我来应该不止是来叙旧的吧。”降谷零坐在沙发上,“萩原研二呢?”
死一般的寂静……
最终,还是松田阵平出了口:“研二他……走了……”
什么!?
在外面听的降谷零很震惊,在房间里面窃听的白羽静同样震惊。
萩原研二在白羽静还不知道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走了。
“被谁杀的?”如果不是顾忌着白羽静还在家里,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是炸弹。”
“零,冷静一下。你可别想着报仇哈,人终有一死。”诸伏景光把刚刚站起来的降谷零又按在沙发上,平静地说。
“放心……”诸伏景光欲要开口,却被降谷零打断了。
“嘘……”
降谷零用嘴型告诉他们,“有窃听器。”
!!!
突然感觉不太对,白羽静立马清理所有痕迹。
降谷零悄悄地走到房间门前,在门把手边上找出了窃听器,碾碎了。
他眼眸暗了暗,阴沉着脸,打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见了手里还拿着开封薯片的白羽静。
“哈哈……”白羽静干笑两声,默默把薯片放到了背后。
“白羽静……”
妈呀,这家伙的低气压有几度了吧。
暗自打了个寒颤,“嗯……”
“门把手上的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嗯?”安室透诡异地笑了笑,弯腰凑到白羽静耳边,“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
白羽静耳朵瞬间又红了。
这招安室透屡试不爽,他也确实差一点就成功了。
但白羽静一想到要是说出来自己就凉凉了,硬是戏精附体,强行把自己演技逼高。
“干嘛啊!安室透!不要老是动不动就碰我敏感点啊!事出有因就算了,无缘无故你干嘛凑上了啊!很好玩吗!?”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终究是小孩,耳朵更红了。
虽然演技提高了很开心,但一想到是被某人逼的就特别气,可打又打不过。
“诶?”
她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安室透心想。
“所以呢?又找到了什么?不会是窃听器吧?”
“还真是。”
“所以你怀疑是我?”
“嗯。”
“你脑子抽了吗?如果是我的话还用得着窃听器啊?我都住在你家了。”
“好像也是哦……”
什么叫好像也是?
白羽静嘴角抽了抽,“有没有可能是你那个高危委托人送你的?”
对不起了贝姐,这口锅以后再补偿你!
……
对呀,苦艾酒确实有充分的理由放窃听器。
一想到这就特别自责,如果不是白羽静被她发现和萩原研二的死让他心烦意乱的话,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这窃听器?幸好没有透露多少信息,只能随机应变了。
“所以呢?可以出去了吗?”白羽静小心翼翼地问。
“嗯,不能吃太多零食。”说完他就走了,留下了满脸疑惑的白羽静。
就这么走了?按照惯例他不是要再死亡审问吗?还是说他不是真的安室透?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搜屋里,就在门外问问题?
就连安室透都不知道,他对白羽静已经有了包庇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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