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是十二月二十九号,尽管那日阳光明媚,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也晒不进一丝光。
那天还是我上司的17岁生日,但他哪怕生日也是一如既往的繁忙
所以他让我买了蛋糕后再去接他,但在他刚上车的瞬间,我们中了被我上司灭掉的一个组织残党的异能
我做了件出格的事,这也是我现在待在地牢里的原因
原枝沪现在宁愿沢叶望狠狠的惩罚自己,也不愿意现在没受一点伤的在地牢里
“今天尾崎大人的心情好像很差”“兄弟,不是好像”看着敌对组织人员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还被吊着口气不让死的惨样,尾崎红叶手下的成员默契的打了个寒战
“尾崎”沢叶望拉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尾崎红叶将刀上的血一甩收回刀鞘中“说”
沢叶望在床上翻了个身“嘶”腰好疼,全身上下都疼,某个地方明显能感受到肿胀“沢叶,你还好吧”尾崎红叶担忧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不好!非常不好所以优雅的尾崎妹妹,帮我带点金平糖吗~”“……昂”
地牢里,“你是沢叶大人的手下吧,怎么惹什么事了”地牢里看管的人问道
‘根据沢叶望告诉大家我进入地牢里的理由是给他惹了一个大麻烦,而不是……他被我睡了’
“我给沢叶大人惹了个大麻烦,沢叶大人应该挺生气的”原枝沪低垂着头“哇,沢叶大人脾气很好人也温柔,你竟然能把他惹生气?挺厉害啊”看管的人一脸佩服
说到生气,天知道那天沢叶望从宾馆的床上醒来时,是如何控制住自己才没把睡在身边的某人整死
沢叶望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自私阴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现在披上了一层与之相反的皮囊,但腐烂的内里是无法改变的
他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他平静的生活,他不需要可以激起内心波澜的人,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
他身边的这个人,越线了。
原枝沪是一个当警察的好苗子,但是他错就错在他不该平时自作主张的关心我,他不该把我当成一个孩子,他不该任由我胡闹
沢叶望浑身酸痛坐在床上,他该杀了他的,他不应该会有这种舍不得的情绪,这种意外有野望春一个就够了
情感与理智交织着,激烈的碰撞着,最终沢叶望敛下眼眸喃喃自语“要活的像个人样……”
真是可悲,无悲无喜的沢叶望被戴上了枷锁,一个名为“要活的像个人样”的枷锁
……
原枝沪被放出来了,一点伤都没受便放出来了,这在港黑可谓是闻所未闻
“沢叶大人”原枝沪垂着头站在沢叶望的办公室里,经过这么久的接触,直觉系的原枝沪愿意百般包容,甚至百般纵容沢叶望是有原因的
原枝沪知道,沢叶大人虽然看似温柔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内心是脆弱没有安全感的,所以他宁愿只在乎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尾崎红叶算是个例外,原枝沪觉得跟尾崎大人在一起的沢叶大人才终于有点人该有的情绪,不再是待在橱窗里面带温柔笑意的精美木偶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沢叶大人很像猫,特别可爱。
“原枝沪!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吗!”
‘……也非常聪明’“对不起”原枝沪乖乖道歉垂着脑袋眼睛不时地偷偷观察生气的主人的模样特别像一只犯了错心虚的修狗
沢叶望别过头去,不是很想搭理某人
原枝沪见状走上前,揉揉沢叶望的肩“起开”沢叶望拨开原枝沪的爪子“沢叶大人”1.9的大高个围着不到1.8还坐着的沢叶望转来转去
“沢叶大人,别生气了嘛,你想吃什么?最近出了新口味的可丽饼”原枝沪蹲在沢叶望的腿前,捶着沢叶望纤细修长的腿
沢叶望干脆闭着眼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原枝沪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天大人不也很舒服吗,我弄疼你了吗”“!”沢叶望睁开眼睛
金色的瞳孔此刻似有火焰在燃烧,耳朵也红的彻底“滚出去!”
“嘤”
……
“扣扣扣”“请进”
“沢叶,这次的金平糖卖的很快,妾身到的时候,就剩这一种口味的了”尾崎红叶将纸袋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了沢叶望的对面
沢叶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尾崎红叶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他
但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尾崎,我该怎么办”
尾崎红叶宽大的和服袖子遮住涂着艳丽唇釉的薄唇,很清楚他在问什么“沢叶,在黑暗中盛开的花朵只能在黑暗中存活”
“……是吗,的确如此啊”沢叶望闭上了有些酸痛的眼睛“只要不付诸真心就好了”
“妾身不建议你这样做呢”尾崎红叶怔怔的看着沢叶望“感情这种东西是无法掌控的,玩弄感情的人终会被感情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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