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站在后台操控着舞台机械的泽口小姐,惊讶地站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可恶!
毛利小五郎低咒一声,就跑上前去,想查看常盘美绪是否还活着。
此时此刻,诸伏爱理和诸伏景光母子二人,也有些严肃的站了起来,敢在这么多警察面前动手杀人,还真是大胆啊!
毛利小五郎:放下来,快把美绪小姐放下来,还有布幕也快拉起来。
毛利小五郎指挥着后台的泽口小姐。
“是!”泽口小姐此时已经惊讶的不行,立马照着毛利小五郎的话去做。
诸伏爱理一行人也紧跟着毛利小五郎跑上了舞台,并且通知在了外面的目暮警官一等人,很快,常盘美绪小姐被放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将常盘美绪平放在了地面上,有些焦急地摸了一下她的脉搏,接着,毛利小五郎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
毛利小五郎:不行了…
站在一旁的江户川柯南,默默的向前走着,刚刚走近常盘美绪的尸体,他就看到了怪异的地方。
珍珠项链勾着钢琴线,钢琴线又跟那幅画缠在了一起…
伊达航走近了尸体,半蹲着身体查看常盘美绪的死因,当然,他也看见了,那根顺着常盘美绪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勾着的钢琴线。
站在一旁的诸伏景光,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小酒杯,并没有破损。
萩原研二:难道这次的事件,也是这一系列的事件其中之一吗?
萩原研二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捡起了那个小酒杯。
松田阵平:不过看起来,这个小酒杯没有像之前,那样被一分为二啊。
诸伏爱理目光也被吸引到了那个小酒杯之上,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诸伏爱理:(没有被一分为二的小酒杯,是最后一个人吗?)
伊达航:也就是说呢,常盘小姐戴的项链,被带有钩子的钢琴线钩住。
松田阵平:而绕过后方通路的钢琴线,在画被降下来的时候,相对的,就把常盘小姐给拉上去了。
目暮警官:原来如此,那时候有谁站在舞台上呢?
“只有我和如月先生。”风间先生声音有些低沉的回答。
目暮警官:那么,请你站到那里去。
目暮警官点头向风间先生示意,想要让大家回到刚刚幕布拉开之前的位置上,做一遍演练。
目暮警官:千叶,你站到常盘小姐的位置。
千叶和伸:好的。
风间先生点点头,也表示同意,走到了他刚刚站的位置上,“以这个灯为准,在正中间的是美绪小姐。”
舞台上边有三个长方形的小灯,用来标记站位。
“我在这里。”如月峰水先生也没有什么异意的,站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白鸟任三郎:那个时候,泽口小姐在舞台边,对不对?
“对,我在那里操作升降机。”泽口小姐指了指舞台左边的控制室里。
目暮警官:那珍珠项链呢?
目暮警官问起了最为关键的证据,那个致常盘美绪小姐于死地的凶器,珍珠项链。
“这个…董事长有说过,是某个人送给她的礼物,可是不知道是谁。”泽口小姐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目暮警官:这幅画什么时候运到的?
“昨天晚上运到的。”秘书泽口小姐说道,“当时在如月先生的监督下,我们一起搬进来的。”
白鸟任三郎:也就是说,最有机会玩这个钢琴线把戏的人是…
众位警官一致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如月峰水先生。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如月先生淡定地看了一眼白鸟任三郎,说完这句话后,他就不再言语了。
毛利小五郎:说到这个,如月先生,我听说你因为美绪买下你的画之后,再以高价卖出的事情感到很生气。
毛利小五郎顺嘴说出了,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八卦。
“我才不会因为那种事就去杀人呢,而且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听起来,这应该是连续杀人事件吧。”
如风先生看起来满脸平静,但因他此话一出,却引得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有些惊讶,但也就是因为这句话,引得诸伏爱理一众警官,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他。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第二件原先生事件发生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不就说明了我不是凶手了吗?”
高木涉:我们并没有让如月先生看过,前两次事件的小酒杯。所以伪装成连续杀人事件,而放小酒杯这种事情,他应该不会做。
诸伏爱理:但是…
诸伏爱理一个转折话,就将所有警官的目光拉了回来。
诸伏爱理:第二起案件之中,还有许多疑点,并不能说明,原佳明先生的那起案件,就是杀人案中的一环。
诸伏爱理:所以…
诸伏爱理笑眯眯的看向了脸色,渐渐沉下去的如月峰水。
诸伏爱理:如月峰水先生,你并不能摆脱嫌疑。
而就在这时,风间英彦打断了这严肃的气氛。
“不好意思啊,在现场变暗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人跑到美绪那里,并且跟她说了些什么。”
毛利小五郎:真的吗?
目暮警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那个时候有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风间先生转头看向了泽口小姐。
“是,那个人是我。”泽口小姐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可是,我是为了和董事长,确认接下来的程序才过去的。”
毛利小五郎左手一拍右手,忽然恍然大悟的看着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目暮警部啊,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目暮警官有些惊讶的望着毛利小五郎,这次怎么这么快,而且还清醒着?
毛利小五郎:凶手就是你,泽口知奈美!
毛利小五郎脸色有些严肃,用手严峻的指着泽口小姐。
“诶?!不,不是,为什么是我?!”泽口小姐语气里的疑惑,都要变成实质一般冒了出来。
毛利小五郎:泽口小姐,我听说你的父亲是个正义感很强的记者,常会去发一些政治家的不法行为,对不对?
泽口小姐点了点头,但还是不解的皱了皱眉,似乎对毛利小五郎所说的话十分不满,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毛利小五郎:你在令尊死后,就到常盘集团上班,担任董事长秘书的职位。但这次双塔大楼建设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不法的行为。
毛利小五郎:美绪与原先生商量之后,决定贿赂市议员的大木先生,拜托了他修订市政法案。
毛利小五郎:而这个时候,继承父亲性格的你,没有办法容忍这种事情,所以就将他们三人都杀了。
毛利小五郎眼神严肃认真的推理着。
“不,我没有,我没有!”泽口小姐这时简直是有口难辩。
诸伏爱理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毛利小五郎,这一次的推理虽然很奇怪,但怎么好像又在情理之中,能让人稍微的接受那么一点呢?
目暮警官:可是,毛利老弟,凶手留在办案现场的小酒杯,和泽口小姐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的目暮警官居然找出了毛利小五郎推理之中的漏洞。
毛利小五郎:『目光严肃且认真』不,目暮警部。
毛利小五郎:小酒杯的汉字写法就是猪口,没口小姐的生肖属猪,而且她的姓里面有个口字,两者合起来就变成猪口。
毛利小五郎:也就是说,她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小酒杯给敲碎,继承父亲那种如撕裂身体一样愤怒的,化作讯息留在现场。
在一旁听着毛利小五郎推理内容的松田阵平,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松田阵平:真是的,这么离谱的推理,谁会相信啊?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萩原研二嬉笑着,把左胳膊搭在松田阵平的脖子上面。
萩原研二:喏,小阵平,还是有人相信的嘛。
伊达航:『无奈』我真是有点怀疑,霓虹警察在上岗之前都不查查能力的吗?
诸伏景光:『无奈摇头』这确实是我国警察部门的一大漏洞啊。
白鸟任三郎:看起来推论倒是很合乎逻辑啊。
白鸟任三郎额角滴下一滴冷汗,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这次的推理确实有一些合乎常理了。
伊达航: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白鸟警官?这次毛利先生的推理,竟然意外的有些合理呢。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两个人,对于他推理合理的说法,毛利小五郎开始大笑起来。
江户川柯南无语的看着前边笑的,一脸得意的毛利小五郎。
江户川柯南:我看,那只是你随便胡扯出来的吧!
犀利的话语,让正在得意的毛利小五郎卡了壳,本来正在得意的仰头大笑,结果却因为江户川柯南的一句话,摔倒在地。
毛利小五郎:臭小子,你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紧握拳头看向江户川柯南,明明他这次的推理这么有理有据,甚至连白鸟任三郎和伊达航都说了,他的推理很合理了。
江户川柯南:因为这次小酒杯并没有岁月,如果她真的想表现,像身体撕裂愤怒的话…
江户川柯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愤怒的毛利小五郎一把抡起,朝着灰原哀的方向砸了过去。
毛利小五郎:吵死人了,你懂什么啊?
诸伏爱理:这臭小子,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松田阵平:还好现在没有什么人,用那些奇怪的理由滥用炸弹。
诸伏景光:我记得好像有吧,你忘了吗?松田。
诸伏景光:就是那个叫森谷帝二的建筑家。
诸伏景光:不就是因为自己早期的建筑,没有达成完美对称的建筑美学,而炸掉了自己早期的所有作品吗?
诸伏景光此话一出,似乎唤醒了松田阵平脑袋中好久之前的记忆。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松田阵平:建议霓虹的居民每年都去看看脑子,怎么什么奇怪的理由都有啊?
伊达航:唔…我还记得那个建筑事件,诸伏还差点受伤了,对吧?
诸伏爱理:嗯?差点受伤,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我记得好像是因为,那个叫森谷帝二的建筑家完全不管民众,只是想炸掉他早期的作品。
萩原研二:『称称咋舌』那场事件还真是惊心动魄呢。
诸伏爱理笑眯眯的看着诸伏景光,脸上笑着,说出的话却有些冰冷。
诸伏爱理:哦,是某个孩子瞒着我,说要去神奈川的那一次啊…
众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诸伏景光,这么勇的吗?
诸伏景光:『无奈』妈…
诸伏爱理轻哼了一声,没有在咄咄逼近了。
诸伏爱理:不过,我倒是支持小阵平的话,确实该好好检查检查了。
诸伏爱理:『嘟囔』霓红的安保也太松散了…
我成了诸伏景光的妈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