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那也就是说,我们到这里的时候被害人,其实还是活着的喽?
毛利小五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笑着点了点头。
诸伏景光:是这样没错,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达村夫人只是用某种药物,让外交官睡着了而已。
诸伏景光:接着,达村夫人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没人注意到,也是很自然的。
诸伏景光惋惜的摇了摇头,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的继续说道。
诸伏景光:因为那种安眠药效力很强,毒针上涂的又是剧毒,被害人就会在被刺之后,一动不动的被人毒死。
诸伏景光:过村夫人准备那些歌剧、书籍,只是为了预防万一而已。
目暮警官:但是,在事后,一旦安眠药被发现的话,就…
目暮警官有些震惊。
服部平次:不,没有人会知道的,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屋之前就死掉了。
服部平次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了,诸伏景光分析的头头是道,确实比他厉害,看来他要更加努力了!
服部平次:照你这么说,凶手利用毒针刺入被害人脖子,就让他毫无反抗的睡着了,这也就是说,凶手是故意将侦探引到这里来的。
服部平次:利用侦探认为,凶手不会在面前杀人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而我们大家都不会发觉到。
服部平次:你就是这个意思吗,警官?
诸伏景光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赏。
诸伏景光:你很聪明。
服部平次:可是,我们至少要掌握证据吧?在我们进来的时候,达村夫人并没有时间将毒针拿出来啊。
诸伏景光笑了笑,指向了地上掉落的那枚钥匙,看向了服部平次。
诸伏景光:劳驾,能把那枚钥匙递给我吗?
服部平次点了点头,将地上掉落的那枚钥匙递给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这是个很简单的设计,因为针就在钥匙里面。
服部平次:『震惊』钥匙里面!?
诸伏景光:对,达村夫人身上的钥匙环和被害人身上的钥匙环,是一样的设计。所以…
诸伏景光手指一捻,咔哒一声,在他手上的钥匙环就被打开了,诸伏景光笑了笑,看向了身后身子颤抖不已的达村公江。
诸伏景光:达村夫人的钥匙环,也是可以打开的。
见状,目暮警官也是忍不住了,走到达村夫人的面前寻求翻看她的手提包。果然,不出诸伏景光所料,达村夫人的钥匙环里果然藏着一根毒针。
目暮警官:『惊讶』这个小槽是…
诸伏景光:那个应该就是放置毒针的沟槽了,她在进入书房后,很快就把这个设计在钥匙环里的毒针露了出来。
诸伏景光在目暮警官的背后解释。
诸伏景光:所以,这个里面有沟槽的钥匙环,就是证明达村夫人是凶手最有力的证据!
毛利小五郎: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害外交官呢?
诸伏景光略微遗憾的摇了摇头,手指向了书架,摆放着相框的地方。
诸伏景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的动机应该在那了。
毛利小五郎走了过去,将相片拿了起来,小小的震惊了一把。
毛利小五郎:这是得村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
诸伏景光:『摇头』毛利先生,请您看仔细了,您觉得这个时候的达村夫人像谁呢?
伊达航侧头一看,年轻时候的达村夫人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把他吓一跳!
伊达航:这张脸,怎么和幸子小姐长得那么像?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达村先生的儿子还直呼不可能。
伊达航:你们看啊,除了发色,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时候的达村夫人也忍不住了,“我们当然长得像啊,因为我就是…”她猛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我是幸子的母亲啊!”
“你说什么?”几乎除了基本已经掌握真相的诸伏景光和服部平次,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达村夫人。
目暮警官:那么,幸子小姐是你和外交官的…
“不,老实说,幸子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孩子。”达村夫人或许是觉得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对着目暮警官摇了摇头,老实的说道。
“对,就在20年前,被我这个丈夫达村勋,强迫冠上渎职的罪名,从社会上拉下来的外交官,山城健二的亲生女儿!”达村夫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怨毒的目光,这个仇她整整记了20年啊!
目暮警官:『惊讶』山城健二?
“对,就是那个15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达村真正的目的,就是将那个时候和他同样是外交官,却处在敌对关系的山城拉下台。”达村夫人眼里满含着愤怒与怨恨,“然后,就可以得到当时还是山城妻子的我了!”
“但是我完全不知情,在山城被抓入狱之后,我就把幸子托给山城的亲戚抚养。”
达村夫人默默的闭上了双眼,想到了当时达村还跟自己说什么,他是为了自己,才跟自己的老婆分手的,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与恶心!她当时怎么会那么天真啊?信任这个人渣!
“我就这么轻易的上了达村的当,开始跟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生活,我真正知道整件事情的时候,是在贵善把他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带回来的时候。”达村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年少轻狂的幼稚与天真。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跟她碰巧长得相像罢了,没想到…”
达村夫人垂眸苦笑想到,直到后来,达村在愤怒下说出,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那个男人的女儿在一起的,自己才有所怀疑,这多么愚蠢啊!
“后来我忍不住询问达村,就他开始在愤怒之下,滔滔不绝的讲起他陷害山城渎职的一切。”
达村夫人看向了一旁的老先生,继续说道:“原来,我的公公,当年也曾经帮助过他这件事情。”
听到达村夫人这么说,老先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垂眸道歉:“对不起,公江。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目暮警官这才明白,这位老先生当时为什么要替达村夫人顶罪了。
目暮警官:原来如此,你因为后悔当年所犯下的错误,自愿走进达村夫人设下的陷阱。
目暮警官:所以你当时,才会承认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事到如今,你再装善人也没有用了,爸爸。”达村夫人语气很平静,被警员铐上了手铐后,看向了老先生,“山城当年因为你们,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不明不白的死在牢里。”
说着,达村夫人就跟着警员一起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顿下了脚步,“贵善。”
达村公子愣愣的应了一声。
“凭我现在的身份,也许没资格对你说这些,但是幸子要拜托你了。”达村夫人转过头,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微微一笑,便被警员带着离开了。
服部平次:原来如此,所以达村太太才会对幸子小姐那么凶,是不想让人发现她们是母女啊!
服部平次看着达村太太离去的背影,有些感慨。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猛咳的声音。
伊达航扶着已经虚弱不堪的诸伏景光,满脸的担忧。
伊达航:喂喂,诸伏,你还好吧?
服部平次:『担心』警官!
目暮警官:诸伏老弟,你这不要紧吧?
诸伏景光勉强笑了笑,摆了摆手,靠在了书架上。
诸伏景光:『声音嘶哑』没关系啦,我只是得了重感冒。
毛利小五郎:可是看你这个样子,感冒可不是一点的严重。我看,还是让诸伏警视长暂时把你接回去休养好了。
毛利小五郎有些担忧的看着诸伏景光的样子,这冷汗直冒、满脸苍白的模样,可不只是重感冒这么简单啊,怕是还会引起发烧之类的症状,还是早点接回去好。
听毛利小五这么说,伊达航顿时像是有人做主似的,将诸伏景光丢给毛利小五郎照看一会儿,立马掏起手机拨通了诸伏爱理的电话。
短短十五分钟的时候,诸伏爱理就以火箭的速度赶过来。
诸伏爱理:小景!
诸伏爱理看着儿子虚弱的靠在了伊达航的肩膀上,简直心疼不已。
她上前一步垫起脚,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手下感受到的体温,简直让她怒火中烧!
诸伏爱理:诸,伏,景,光!
诸伏爱理:『又急又怒』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诸伏景光勉强的睁开眼睛,朝着自家母亲讨好的笑了笑。
诸伏景光:妈,我没事。
诸伏爱理看着儿子乖巧的朝着自己笑,再大的怒气也消了,无奈的从伊达航手上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接了过来,歉意的朝着警视厅的几个人笑了笑。
诸伏爱理: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伊达航:爱理妈妈,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是同窗好友之谊,照应他,这是我该做的!
诸伏爱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了小航,过几天,把娜塔莉带到我家来吃饭。
伊达航:『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诸伏爱理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目暮警官。
诸伏爱理:那目暮,我就先带这孩子走了,他有点发热的迹象。
诸伏爱理又用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满脸担忧。
目暮警官:好,不管怎么样,身体还是最重要的。警视长还是早点带诸伏老弟去医院吧。
诸伏爱理笑着点了点头,向众人告别后就带着诸伏景光去医院了。
……
米花中央医院
诸伏景光已经打了一针安眠针,牢牢的昏睡在了病床上,而诸伏爱理在病床边照顾着儿子。
诸伏景光虽然从那个组织里回来了,但是每天安睡的时间很少,甚至可以说即使给他打了安眠针,他的睡眠情况是很不好的,进入了那个组织出来后,有人心理上总是有些过不去的坎,诸伏景光太过善良,他就属于那一种人。
看着儿子在床上不停的乱动,冷汗直冒,梦魇的模样,诸伏爱理简直是心疼极了。
她死死的抓着诸伏景光的手,用帕子擦了擦儿子额头上的冷汗。
诸伏爱理:(宝宝…)
咔哒一声
门从门外推开了。
桃沢花寻:爱理妈妈。
诸伏爱理:『勉强的笑了笑』是寻酱啊。
桃沢花寻:我看了诸伏警官的病历,他这是着凉引起的重感冒导致的发热,打两天针就好了。
听到桃沢花寻这么说,诸伏爱理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诸伏爱理:真是谢谢你了,寻酱。
桃沢花寻:不用谢,您是研二尊敬的人,也是我的。
诸伏爱理:『笑』研二我遇到你这么好的姑娘,是他的福气。
桃沢花寻红着脸不敢说话了,给诸伏景光快速做完检查后,同诸伏爱理告别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诸伏爱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了病床上的儿子,又恢复了满脸的担忧状。
诸伏爱理:(小景,要快点好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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