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抬起头看向了那名叫洼田的男子,语气中满是怀疑。
毛利小五郎:可能是为了避免,被防盗摄影机拍到,因此故意穿盔甲,可是被害者却发现了犯人,所以…
“不,不是我啊,不是我啊!”那名叫洼田的男子有些慌张的解释。
诸伏景光皱着眉看向那名男子,说实话,要是真是这名男子设计的话,他倒是要怀疑警界警察的智商了,毕竟看起来,实在是…太蠢了!
目暮警官: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四点半左右凶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目暮警官一副就是你了别狡辩的模样。
“呃,当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做馆长叫我做的事。”洼田急忙解释。
“是啊,我确实有教他做事情啊。”落合馆长也跟着说道。
伊达航: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看到你的身影了?
伊达航接过话茬,语气中有些步步紧逼的味道,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名叫洼田的男子,实在和杀人凶手没有半毛钱关系。
诸伏爱理正百般无聊的拿着笔听他们辩解,结果没拿稳笔掉在了地上。
诸伏爱理愣了一下,想要弯腰捡笔,都被诸伏景光提前一步捡了起来。
诸伏景光:真是的,妈妈,你也注意点嘛。
诸伏爱理:『讪笑』抱歉啦…
诸伏爱理接过诸伏景光递给自己的笔,突然想起了真中老板扔笔时的动作,那不是一时情急扔走,而是气愤的摔笔。
这时候,诸伏景光也想明白了,母子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勾唇一笑,他们明白了。这个手法,可是不能在他们面前哄人的!
那边江户川柯南在美术馆地上爬行,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签字笔。
江户川柯南:目暮警官,原子笔就掉在这个地方哦。
目暮警官:什么?
目暮警官转头看去,朝着江户川柯南的方向走了过去。
目暮警官:哦,做得好,小朋友。
目暮警官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原子笔。
目暮警官:这是相当高级的笔啊。
这时馆长在一旁补充,“那是米花美术馆,今年五十周年纪念的时候,特别定做的原子笔,只要是相关人员,每个人都会有。”
目暮警官:那么,是谁放到这里忘了拿呢?
目暮警官拿起了签字笔转开笔尖,在警察手册上试了几下,对比了一下颜色认为就是同一支笔。
诸伏景光微微一笑,看向旁边的母亲。原本虽然说是有些怀疑,但是他不能确认,但如今他确定,就是那个人错不了了!
诸伏景光:『小声兴奋』妈妈,我知道了。
诸伏爱理爱你微微的笑了笑,看向了江户川柯南那个方向,眼神如水潭一般幽深,但面上还是带有疏离的笑容。
诸伏爱理:那个孩子,很聪明,但毕竟是个孩子…
诸伏景光也看向了江户川柯南的方向,微微的皱了皱眉。
诸伏景光:我会警告他的。
诸伏爱理:小惩大戒罢了。
诸伏爱理:毕竟一个孩子,经常流连在警察的身边,还是太过引人怀疑了。
诸伏景光:我明白。
诸伏爱理笑着点了点头,移开了目光。
而在江户川柯南身边的伊达航,也发现了这个孩子的非比寻常,看着诸伏景光和诸伏爱理眼神中的不赞同和深深皱起了眉头,直觉告诉他身边的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一个简单角色,甚至有可能影响到他们。
不过还没等伊达航想明白,就被目暮警官派去和诸伏景光去调查洼田的衣柜了。
等诸伏景光离开,诸伏爱理叹了口气,刚想找江户川柯南,想让他以后低调点,结果在这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刚刚出门,就听到两个警员在感慨被目暮警官发现偷懒,派一个小孩子来提醒,真是太体贴下属了。
诸伏爱理眼皮跳了跳,直觉告诉她根本不是目暮警官发现他俩偷懒,而是某个小孩自作主张。
到了监控室,诸伏爱理就发现江户川柯南站在椅子上,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愁眉苦脸的看着监控。
诸伏爱理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恶搞小孩的方法,扶了扶自己的喉咙,悄悄的走到江户川柯南身边。
诸伏爱理:你也觉得奇怪吧,新一?
江户川柯南应了一声,然后突觉不对,挠着脑袋。
江户川柯南:你在说什么啊,小兰姐姐我怎么听不懂啊?
结果转头看到是诸伏爱理,小脸一垮。
江户川柯南:你要吓死我了嘞,爱理阿姨。
诸伏爱理笑着揉了揉江户川柯南的头。
诸伏爱理:长点记性吧。
诸伏爱理:虽然你现在是小景的联络人,但我们还是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诸伏爱理:一个小孩经常在警察身边扭转,你是巴不得那些黑衣人不发现你吗?
江户川柯南:『声音奶奶的』爱理阿姨~
诸伏爱理:撒娇没用!
诸伏爱理竖起了一根手指,点了点江户川柯南的额头,神色有些严肃。
诸伏爱理:你现在叫江户川柯南,我以后可是会时不时抽查奥!
江户川柯南苦兮兮的应了一声,然后二人就把话题转到了案子上了。
诸伏爱理:我觉得真中老板像是在愤怒的摔笔,而不是写完字扔掉笔。
诸伏爱理比画着动作,对江户川柯南说道。
江户川柯南:你看这里,爱理阿姨。
江户川柯南把录像带到回到前面,指着真中老板拿起纸条的脸色。
江户川柯南:真中老板看着纸条好像很惊讶。
诸伏爱理:没错,还有一点,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诸伏爱理:刚才你找到的原子笔,笔尖是收在里面的。
诸伏爱理: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就要被杀的人,怎么还会有心情把原子笔的头给转进去?
江户川柯南:对啊,这样刻意的收回去是很不合情理的。
江户川柯南猛地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现场,伊达航和诸伏景光已经把藏在洼田柜子里的铠甲拿了出来,上边遍布血迹,证实时洼田犯罪的又一个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走到了铠甲旁边,微微摇了摇头,有些唏嘘,可惜毁掉了一个美术作品啊。
诸伏景光:毛利先生,我想这个应该不是真的。
毛利小五郎:不是真的?
“这位警官好眼力,这确实只是拿来用于装饰的复制品,我确实在白天的时候,看到洼田先生搬进来的。”工作人员一脸庆幸的笑了笑。
诸伏景光:被用来行凶的盔甲是复制品,所以真迹才没受到糟蹋吧。
“是啊,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发生凶案的墙壁也没有受到糟蹋的样子。”
诸伏爱理原本还想细细欣赏一下这里的画作,反正案件也快完成了,也不耽误她欣赏画作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江户川柯南忽然大叫了起来。
江户川柯南:啊,我受不了了啦!
江户川柯南:厕所,厕所,厕所!
江户川柯南上蹿下跳,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他跳到了馆长的面前,一脸天真无邪的问。
江户川柯南:伯伯,厕所在哪里啊?
听到这句话,诸伏爱理就知道江户川柯南已经发现了真相了,和儿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碍于他没干些什么出格的事,就倚靠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戏了。
馆长给江户川柯南说了一遍厕所的位置,但是江户川柯南却一副记不住的样子。
他把手中的宣传册递给馆长。
江户川柯南:你光用嘴巴说,我不清楚啊,你帮我画在这上面嘛。
馆长也点了点头,将江户川柯南手上的画册接了过来。
江户川柯南:快点,快点,快点嘛。
把放在口袋里的签字笔拿了出来,准备把地图简略的画在上面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江户川柯南:你怎么了啊?伯伯。
江户川柯南不再急着去卫生间,眼睛反射出白光,沉着冷静的问着。
江户川柯南:你为什么不画了呢?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也走到了江户川柯南的身后,看着馆长。
江户川柯南:哎呀,伯伯,你在动笔之前,就知道那只原子笔不能写了。
江户川柯南:可是好奇怪哦,知道不能写的原子笔,为什么还要装到身上呢?
毛利小五郎:画?
目暮警官:不能写的原子笔?
诸伏爱理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时机差不多了,给了自家儿子一个眼神,接着江户川柯南就被诸伏景光抱了出去,找厕所了。
江户川柯南没想真的去卫生间,只是个借口,诸伏爱理母子也当然知道,但是在案发现场太过出头就是不行。
虽然如今诸伏爱理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馆长这个老爷爷,可以拥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就像福尔摩斯所说的那样。
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只剩一个时,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诸伏爱理:因为你那只笔写不出来字吧,馆长。
诸伏爱理接过了伊达航递给自己的证物箱里面那个字条。
伊达航:其实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到洼田上面有一些划掉的痕迹,应该是真中老板写的时候,发现笔没有油了吧。
诸伏爱理:我刚刚看监控的时候,发现真中老板真正的动作并不是扔掉笔,而是摔掉笔。
诸伏爱理笑了笑,比划着。
诸伏爱理:所以这个纸条上面的名字,并不是真中老板写的。
诸伏爱理:还有一点,就是刚刚找到的那支原子笔,笔尖是收到里面的。
伊达航:也就是说,现在手上那只有着证物的原子笔,是被人替换的。
伊达航:只是那个时候,一时粗心,没有把笔尖弄出来,就放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来,现在拥有不能写的原子笔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犯人!
毛利小五郎也明白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也就是馆长,犯人就是你,是不是啊?
随着毛利小五郎的话音落下,馆长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就在这个时候诸伏景光带着江户川柯南回来了。
“恶魔虽然被正义的骑士所杀死了,可是骑士同样受到了邪恶血祭的洗礼,这代表着他本身也被恶魔所污染啊。”馆长感慨道,“再怎么说,我都是个杀人犯,现在我也成了恶魔的化身啊。”
诸伏爱理:屠龙者终成恶龙,杀人者终将被杀。
诸伏爱理:『唏嘘』可有些事情,未必没有两面性啊…
诸伏爱理:正义的使者,也不只有骑士啊。
说完馆长看向江户川柯南,爽朗大笑,“屠龙者终成恶龙!”
江户川柯南看到这一幕也推理出了馆长承认了罪行,一时心情也有些复杂。
诸伏爱理看着馆长和谐既慈祥的面容,忍了忍,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诸伏爱理:虽然提出这个要求很突兀,但是现在真中老板已死,不知道,馆长先生,可否将这个美术馆卖给我?
“什么?”不只是美术馆馆长,连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微微一愣。
诸伏爱理: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这副美术馆的画作的。再有就是,我觉得这个美术馆的安全性很强。
诸伏爱理:我一直很苦恼,拿什么来装我儿子幼时的画作呢?虽然不比这些名师的,但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诸伏景光:妈。
“这是美术馆的幸运,诸伏夫人。”馆长含泪朝着诸伏爱理行了一个优雅的礼节。
诸伏爱理:『笑』亦是我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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