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夏油杰坐在床边。
“做到我消气为止,敢和那群烂橘子一起设圈套算计我,就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五条悟伸手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
第二天早晨,五条悟撤了帐,让人送了点食物过来。
“阿离,醒醒,昨晚喂得再饱,早上也得吃饭啊。”五条悟过去隔着被子拍拍她。
叫了好久都没醒,夏油杰过来拉开被子,看着她痛苦的皱起眉,无意识的张嘴呼吸,脸颊通红,手摸上额头,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悟,她发烧了!”
“发烧?我记得昨晚就是这样了。”五条悟也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的都能热面包了。
“......那你怎么没说?看样子昨晚就发烧了。”夏油杰愧疚,昨天他居然那么折磨了一个病人。
“我又没发烧过,怎么知道?”五条悟理直气壮。
“先找医生给她看看开药吧,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烧久了会傻的。”
三天过去,弱音离依然陷入昏迷,喂药都是夏油杰一点一点的灌进去,灌一碗吐出来三碗,胆汁都吐干净了人也没醒。
“不会就这么挂了吧?”五条悟看着半死不活的人吐得满地狼藉。
“别胡说......”因为她吃不下东西,夏油杰给她挂了葡萄糖补充能量。
弱音离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周后,手背因为挂水扎了无数个小孔,有些红肿。
“阿离?”夏油杰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她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从清醒后过去半个月,每天都缩在床上,不撬开嘴就不肯吃东西,吃完继续缩成一团裹紧被子,不生气也不逃跑,甚至也不说话,有时候被悟粗暴的动作弄痛了也只是微微皱眉。
“我控制了力道,她的喉咙不该伤的这么重啊,最多三两天就自己恢复了。”五条悟也想不通为什么她不开口。
“张嘴,我看看。”他掰开弱音离的嘴,手指探进去检查,确定已经完全恢复了。
“能发出声音吗?”
良久,被掐住下巴的人缓缓地摇摇头,转过身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拒绝交流。
病的不是身体,是心,她能感觉到自己喉咙的伤恢复了,但是无论怎么张口都发不出声音,明明那么多事都熬过去了,却倒在这里。
本该阳光明媚的人生现在一片昏暗,她破罐子破摔,生死随缘吧。
“要不是你们两个智障,我早逃出去了!”弱音离歇斯底里的砸了房间里的东西,现在被关在五条家哪里都去不了,几天前,她忽然觉得身体不适,恶心呕吐,今天一查才知道怀孕一个多月了。
本来可以一身轻松的逃离这个鬼地方,现在却被孩子和束缚牢牢绑住,有了孩子,就要按照束缚的内容,把这个孩子交给那个老东西。
“阿离,别动怒,别动怒,小心伤身,都是我不好,我的错。”五条悟举手投降,小心翼翼的挪过去,拿走她手里的花瓶。
“阿离别担心,没人能从我和悟这里带走孩子,更何况束缚而已,可以打破。”只要束缚达成,就百无禁忌了,或者......束缚的另一方不在了就自然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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