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交易

——神是怎么诞生的？

神啊，不是应该天生地养，或者由上一代的神生下？

宇智波止水暗暗想到。

光团则说：“人们想要神，将自己的向往和欲望都寄托在一个幻想之中。每当有人能够符合他们的幻想，乃至实现他们的幻想时，他们便将祂看作神。”

未来：“于是，神就这样出现了。”

“仅此而已，没什么高贵神圣的地方。”

“人类塑造了神明。”

宇智波止水恍惚了一瞬。

好像……

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果然不是人们习以为常的答案。

真相总是如此。

宇智波止水：（异常的平淡。）

我有这个能力和资本吗？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遗憾地下了结论：“我成不了神。”毕竟，宇智波止水只是个稍微有点优秀的凡人而已，谈不上是幻想一般的人物。

如果带领宇智波家族夺权成功的话，大概会被寄予无限的渴望。

但那样成就的神位？

还不如现在这个自己死亡的结局更好。

“成不成和想不想是两码事。”

按照常理，这句话应该是鼓励听众敢想敢做，梦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可祂却赞同了宇智波止水的判断：“不过，你的情况确实如此，评估得挺准。”

“该说是有自知之明吗？”

未来：“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框定未来的走向。看上去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未来：“——但果然，一般还是不可能的。”

奇迹可没有那么廉价。

宇智波止水在心里叹了口气。

还真是……

直白，又真实。

能够完美承载他人幻想的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像个人了。

不像人的人。

嗯？！

心中滑过某个人选，宇智波止水呆了一下，用强压着迫不及待之情，又要保持礼节的语气问：“您听说过‘忍者之神’吗？”

千手柱间。

被誉为忍者之神。

火之意志的开创者！

教科书上的伟人！

建立木叶，终结战国时代的最强者！

如果初代目火影还存在的话，一定能——

神吗？

一合手的功夫，让参天树木拔地而起的；眼神对视之间，篡改了敌人意志的，身披铠甲的须佐之男。在对忍术认知不足的人眼里，也是神迹。

何必用自己的认知去限制世界呢？

“前辈教训的是。”宇智波止水笑了一下，“是我们太过傲慢，眼界狭窄。”

他或许不该笑，至少也不是这么纯粹的笑的。

将死之人的笑容，听上去总让人戚戚然。

宇智波止水：“我很感激未来前辈。”

宇智波止水：“但是，我一个将死之人，恐怕没有什么能帮前辈的，也不该妄言能帮什么。”

“确实如此。”

“我也不需要你帮我。”

“我讨厌乞求之人，凡事必有代价。只是打算给你一个机会，用你最后剩下的仅有之物，你的灵魂，换取一个愿望的机会。”

未来：“心怀执念之人，你要交易自己的灵魂吗？”

未来话音刚落，宇智波止水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座天平。

天平的一端已经下沉，好像早就放上了眼睛看不见的未知筹码。

……是我的灵魂吗？

结合上文，宇智波止水不禁这么猜想到。

可以相信祂吗？

这是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要问为什么？

宇智波止水：（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宇智波止水：（如果不努力一下，就算留下了自己的灵魂，也只是——）

宇智波止水：（苟延残喘！）

宇智波止水不能接受。

他目光炯炯地提出了自己的愿望：“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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