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勤

菲洛：你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被公之于众，后果是什么吗？

菲洛：你，澄檬，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菲洛：你知道做假证的后果吗？

清珊：我当然知道。

她的声音再次归于平静，我听不出一丁点波澜。

清珊：我更知道杀人的痛苦。

她低着头，像是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阵，只见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然后……跪了下来！

菲洛：你……

我连忙站起身，想要扶起她。

她没有动，抬起眼睛看着我。

清珊：我求求你，就把我定为凶手吧……

清珊：她的人生已经被毁过一次了，不能再被毁第二次……

菲洛：……

我没有说话。

……

晚上躺在道林的怀里，他的手不老实，却没有激起我的半点反应。

他索性也不再唱独角戏，扳过我的脸来看着我。

道林：发生什么了？

道林：跟一只蔫了的兔子似的。

我摇了摇头，只是叹了口气。

菲洛：如果一个案子，真正的凶手是这个案子最大的受害人，那她是有罪还是无罪？

道林听罢，歪了歪头，像是在思索我话里的含义。

道林：在法律上……应该是有罪的吧？

我肩膀耸了耸，没有说话。

道林：我不懂这些。

道林：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做就放手去做，不要留下遗憾。

……

翌日，潘朵拉算是正式复工。

局长大抵是听说我提前回来去找清珊的事了，或许是由于开庭在即，怕我搞什么幺蛾子，派我和重案三组组长原烽去调查一起魔能武器走私案件。

我之前都是干探案那一类的内勤，出这种大型的外勤还是第一次，我基本就是干啥全听原烽的，他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两三天下来，跟大家也算是混熟了，原烽也挺喜欢我，给我的活都是不重的，但一旦有什么大的进展或者出去也都是带着我。

知道他有心提拔我，我也就很知趣，对案子万分上心，家不回通讯敷衍，可想而知案子结束后道林将会如何耍脾气不理我。

唉，没办法。

这可是魔能武器走私。

关乎覃安城大小百姓们的安危。

早一日破案抓捕，早一日解除一个危险。

潘朵拉对这个案子也是重视，派发的人员也是佼佼者，不过五天就缴获金额两百万的武器，虽然窝点还没找到，但也对这个组织造成了很大打击。

……

货车。

原烽亲自驾驶，我则是坐在副驾驶，面前是虚拟屏幕，上面显示着最近的分析和战果。

万能龙套：看出啥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颓废。

菲洛：没有。

原烽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来关掉我的虚拟屏幕。

万能龙套：别这么紧张，每时每刻都像一条绷紧的弦，有时候也需要放松放松。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打开包装。

万能龙套：有男朋友吗？

……得，果然每人都要问。

我点了点头，咬了口手里的饼干。

菲洛：有。

他又笑了笑，车子停下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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