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澄失了刚才的气势,温晁狞笑着上前:“失了金丹当个废人的感觉如何?”他理了理江澄被冷汗沾湿的额发:“江少主现在可真是狼狈,不如咱们给江少主梳洗梳洗如何?”
江澄闭着眼睛没有再理会温晁,他现在金丹已失,再无报仇的可能,左右不过一死,不过是去见自己的父母而已,似乎没什么可怕的。
“还不去准备热水与刷子,咱们好好伺候伺候江少主。”温晁狠狠捏住江澄的下颚:“江澄,我劝你识相点,说出魏无羡的下落,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呵!”江澄费力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冷笑:“温晁,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江晚吟只要活着一天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好啊!”温晁愤恨的看着江澄:“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把谁千刀万剐!”
温晁一把甩下江澄,起身对着身侧的人怒吼道:“快点儿!东西准备好了没?”
很快便有人提着滚烫的热水来了。
(“他们到底要干嘛?”蓝景仪抹了抹脸上的泪珠,他自然不信温晁是真的要帮江澄梳洗。
片刻后聂怀桑压抑的声音响起,他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一种刑法名梳洗之刑,行刑之时,将人上固定在刑床上,然后把滚烫的开水浇到受刑之人身上,受刑之人几乎是皮开肉绽,直接就处于半生半熟的状态,然后用一把从手柄到刷毛全是铁制的刷子刷受刑之人的身体,立刻变得血肉模糊,直——至——肉尽骨露。”说到最后一句几乎是一字一顿。
“什么?!”蓝氏培养的皆是谦谦君子,何曾听闻过这样的酷刑,惊恐的看着躺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的江澄。)
数把铁刷已然准备就绪,江澄又被绑了起来,一人走到温晁面前:“公子,从哪开始?”
“呵,他不是右手持剑吗?不是想找我报仇吗?那就从右臂开始吧!”
随着温晁话音一落,滚烫的热水浇到了江澄的右臂上,原本无暇的手臂被烫的通红,血泡一个个冒出,可没人管这些,那把钉满铁刷毛的刷子已然落了上去,立刻皮开肉绽,白骨可见,江澄压抑的惨叫响彻整个莲花坞!
(众人此刻恨不能以身相替,蓝曦臣和蓝忘机从未想过他们一心想要保护的“小师妹”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竟经历过如此非人的待遇。金凌哭着上前挡在江澄身前,想要替他挡住那沾满鲜血的铁刷,,但其实他什么都做不了。魏无羡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虐,蓄满泪水的桃花眼已由棕色转为血红,手也附上了腰间的陈情。
“魏兄,这里是晚吟的记忆,我们还在晚吟生前的卧房内,你这般是要毁了他辛辛苦苦新建的莲花坞么?”聂怀桑冰冷的声音响起,拉回了魏无羡的理智:“这些都是他生前所历,你如今再生气、再心疼又能如何?你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这些苦!我们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聂怀桑的话无异于一把刀,刺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上。
是啊!他们只能看着,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当初江澄遭受这些伤害时,他们谁都不曾知道,谁都不曾心疼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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