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洒下,驱散了夜间残留的最后一丝寒气,晶莹的露珠在晨光中仿若璀璨的宝石,一闪一闪的草叶的尖端颤动着。一俊美的紫衣少年正背着一个同样身着紫衣的明朗少年行在菱形石子铺成的小路上,身侧还跟着一眉目温顺的少年。
“江澄、江澄,你稳点,颠的我疼!”魏婴在江澄背上指点江河,语气可一点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背你就不错了,给我闭嘴!”
“哎呀,江澄,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
“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扔下去!”江澄气急败坏的说到。
……
聂怀桑跟在二人身侧,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的互动。
蓝涣听闻自己弟弟受了罚正急着想去思过堂看看,正巧便遇到了从思过堂出来的三人,四人互相行过礼后,蓝涣看着斜倚在江澄身上的魏婴,已猜到害自己弟弟受罚的大概就是此人,不过出于自小受到的礼教,作为蓝氏少主的蓝涣还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对客人的关切:“魏公子这是?”
“我……”
“魏无羡违反蓝氏家规被罚了五十棍,还请泽芜君见谅。”江澄怕魏婴又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急忙止住了他的话头。
魏婴见江澄不让自己说话也不反驳,只是委委屈屈的又往江澄身上蹭了蹭,小声在他耳边说到:“我还没说什么呢!”
江澄瞪了魏婴一眼,“含光君也受了罚,泽芜君还是去看看吧!”
蓝涣看着江澄深紫色的瞳仁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样子,一瞬间有些晃神:太像了,这双眼睛和阿晚实在太像了!蓝涣虽不喜魏婴害的自己弟弟受罚,可不会因此等小事和其结仇,于是从自己怀中掏出一瓶伤药递给江澄:“多谢江公子关心,我这便是看望忘机。这是用灵草制成的上好伤药,于魏公子的伤有益,不出半月便能好转。”
“什么?需要半个月?这么严重?”江澄接过蓝涣递来的伤药,并没有放下心来,反而因为蓝涣的话更加担心了,原本看魏婴这作天作地的样子江澄以为伤势并不严重,结果用上灵药竟还需半月。
魏婴听了江澄的话忍不住心里一乐:就知道他家阿澄肯定担心自己!他偷偷扯了扯江澄的袖子:“阿澄,没事的。”
江澄伸手搂住魏婴,让他在自己身上靠的更舒服些:“有事也是活该!”嘴上说着狠话,眼中却是止不住的担心。
“云深不知处后山处有一冷泉,泉水蕴含丰富灵力,于伤处有益,江公子若实在担心,可带魏公子前去,大概三四日便能痊愈。”
这冷泉江澄自是知道了,可是:“冷泉外人可随意进出吗?”
蓝涣不想江澄有此一问,愣了一下才微微一笑道:“无碍,魏公子因忘机而受伤,事出有因,我与门下弟子说一声魏公子便可进入。”
那冷泉是云深不知处灵力最充裕之所在,嫡系弟子修习练功之所皆在其附近,寻常人自是不可随意进出的,但蓝涣看着江澄那一双和“小师妹”极其相似的杏目,实在不忍在其中看到担心难过之色,便将冷泉的位置告诉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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