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南重新住回了全胜道馆原来的住所,全胜道馆的馆长是他的师弟,两人也是从小相识,虽然对他服用兴奋剂这件事耿耿于怀,但是也没有想过把他赶走。
千夏蹦蹦跳跳地来到松柏道馆,她刚刚去看师父回来,因为她受伤了,所以昨天一直在晓莹家休息,现在才来。
道馆里死气沉沉,没有一个人在训练,全都哭丧着脸呆坐在训练厅里。
“百草,他们怎么了?”
“因为,昨天的比赛……我们全部输了。”
戚百草心情也不是很好,语气闷闷的,晓莹昨天看完比赛回来就一直眼睛红红的,把过程告诉了她,但是那时候千夏休息了,所以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
虽然已经这个结果千夏一点也不意外,但是真的听到了还是会难受。
整理好心情,重新挂起笑容,千夏拉着百草走进去。
“大家不要这样,我们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吗,我们努努力,明年肯定可以赢回来的!”
“千夏。”
范晓莹一看到千夏眼睛就忍不住又红了。
“呜呜呜,挑战赛真的太残酷了,我的心都碎成一片片的,捡都捡不回来了……”
她抱住千夏,眼泪一滴滴往下掉,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
“太惨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去看那什么道馆挑战赛了!我现在都受心里阴影了……”
千夏抱住她,以为她是被昨天自己受伤的事吓到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初原师兄说了,我的这些都只是一些小伤。”
晓莹摸了摸眼泪,“才不是呢……”
“有伤不治,让人多心疼啊。”
“没有,我已经上药了,不信你看。”
把手伸到她面前,喻初原的药油效果很好,千夏现在手臂上昨天骇人的青紫已经消了大半。
“就算身上的伤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才是最严重的啊!”
范晓莹还是哭,回忆昨天,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往外流。
“我要是能代替他,就好了。”
闻言,茵茵萍萍也哭道。
“我们也愿意。”
“你们,在说的是谁啊?”
千夏疑惑,现在反应过来,晓莹哭不只是因为自己。
百草和她解释,“千夏,……是若白师兄。”
千夏讷讷出声,“若白师兄?”
茵茵捂脸痛哭道。
“若白师兄也输了,呜呜呜,可恶的方廷皓!我们三场都输了!呜呜呜……”
晓莹: “呜呜,若白师兄输给了方廷皓,你输给了方婷宜,可是你好歹还踢到了婷宜几脚,可是若白师兄……若白师兄太惨了!哇呜……”
几个人看了一眼抱着一起哭。
“太惨了……”
“若白师兄那个样子,我的心都要碎了,呜呜……”
若白师兄……
千夏想着,原来今天一直没有看到若白师兄,他没有带着大家像往常一样训练,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若白和亦枫的宿舍里。
胡亦枫看着面无表情一直练毛笔字的人,很无奈。
“若白,你这样子已经很久了,雷打不动的晚训你也不去,你到底想干嘛?”
“…………”
手下的毛笔动得越来越快,字迹逐渐变得混乱,若白回想着和方廷皓的那一场对决,停下毛笔,心中郁气难解,看向房间里唯一的人。
“出去。”
他声音冷冷,胡亦枫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是他现在钻牛角尖 谁也开解不了他。
“唉……”
走出宿舍,胡亦枫想,也不知道他要这样持续多久。
……
晚上,因为没有若白带着大家训练,也可能是因为还没有从比赛中缓过来,大家都回去了,千夏按往常一样,先去喻初原小木屋那给花浇了些水,又回到了训练厅。
她刚一打开灯,一道冷冷的声音就响起。
“把灯关了。”
“若白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啊?”
见那人是若白,千夏一惊,随后一喜,今天一天没有出现的人竟然现在看到了。
若白没有回话,只静静地看着手里的相框,千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是喻馆长夫妇和初原师兄还有他的四人合照,这张照片,她之前在初原师兄的小木屋里也有看到过。
知道他心情不好,千夏有心转移话题。
“若白师兄,今天你不在,我今天突然想到了一个绝招!你能指点一下我吗?”
退后几步,她有模有样地踢出了一脚,转头看向若白。
“若白师兄,你说,我能不能在踢出第二脚之后再腾空踢出第三脚?”
若白依旧不说话,静静地垂着头,仿佛一座石像。
“……那个,若白师兄,我想说,没关系的,今年不行我们还有明年,总有一天我们是会胜利的,只要我们努力!”
千夏握了握拳,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很是活力满满,但对面的人就是沉默,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若白师兄,难道你练习元武道,只是为了打败廷皓前辈吗?为什么要因为输给了他就放弃?”
“你知道吗?今天你没有出现,大家有多担心你,在我们心里,无论结果如何,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大师兄,如果你放弃了,那大家怎么办?让松柏怎么办?”
若白终于有了点动静,他抬头看向喋喋不休的人,因为心情有点激动,千夏的面色有些泛红,像极了三月桃花。
“小时候,我经常趴在道馆的墙头,偷看学员们学武,那时候松柏是岸阳最好的道馆,喻初原三个字是松柏的光芒,学员特别多,也特别热闹。”
千夏点头,坐到了他面前。
“嗯,这个我知道,我听晓莹说过,那时候大家都以松柏为荣,说只要是跟着初原师兄出去比赛,都肯定是拿冠军的。”
“可是,自从初原退出,廷皓就像横空出世的天才,大家逐渐忘记初原 只记得光芒万丈的廷皓,松柏一落千丈,我想做一些事情挽回……”
千夏安静地听着他的话。
“那天是喻夫人的生日,我想用一碗生日面,让幸福快乐的一家人重新聚在一起……”
“那天,我等了很久……很久,最后,我一个人看着生日面渐渐变凉,我发誓,我要把这个家,这个道馆撑起来。”
“…………”
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人,千夏有些心疼。
那个时候的若白师兄,还没有变得这么沉默寡言,应该还是像之前初原师兄那个相框里一样,爱笑的少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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