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安被人跨空间扯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懵,他慌乱的将手上的吃食消灭干净,紧接着身体表面温度高到冒汗。
转头直视高温区,怼上脑门的激光炮吓了他一跳,怎么回事啊这,好好的突然攻击贴脸,过分了嗷。
满头是汗的少年决定先逃跑,他动了动脚,很好,胶水粘底跟长地上似的。
不用猜,白元安死鱼眼地伸出手展开五指,打算张开领域硬抗,背后来自契约的力量限制着自己无法离开,能用这个东西的人只有一个。
“羂索!我和你没完! ”
轰过来的光柱将两人淹没,他甚至幻听到五条悟的嘶吼,只不过冲击力太大,他开挂使用无下限还是头一次,有点不熟练,中途差点断开,吓得他收心专注手中的事。
那么多反应,其实全在一念之间发生,白元安毫发无损站在满天尘土间,背后用契约锁住他的家伙早就跑路了,只留下什么都看不见的自己在这里背锅。
嗯,刚才反应慢一点,就要离开咒回世界了呢。
顺风顺水惯了,突然栽个跟头,白元安脸色从青转黑定在白上,那表情瞧着人戾气极重,就差拿刀去追那害自己到这步田地的人。
“零号?!”
耳畔传来了低唤,白元安一拍脑门理了理袖子就朝声音的方位跑去。
高大青年表情空白,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僵直的像雕饰,他难以接受的抬起双手,夏油杰死去那天温热的血浇在手上的触感依稀可见。
现在,他又亲手杀死了零号。
白元安从未见过五条悟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无法想象,他眼中的五条悟永远都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用嘻嘻哈哈遮掩着自身的疲惫。
史书里的胜利者身边,人一个皆一个消失,但从未留下记录,就像自己来前所谓的最强一个人顶在前面,追随着渺茫的希望。
他好像被五条悟看的过重了。
为了让其知道自己还活着,白元安心头酸涩被掩埋到最深处,他炮弹似的怼了过去: “父亲大人!”
还没抱住大腿,小小的身子停在空中,原本掐着后颈的大手抖了抖,死劲落空变成不伦不类揪猫一样将人拎着。
白元安扑腾了两下就安静下来,他努力仰头去看五条悟的脸:“父亲?”
沉默的人被这一声父亲给惊醒:“嗯,我在。”
五条悟将小孩抱起来搂好,就像藏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亲热地白元安不适应,他羞涩的推拒某个不正经的大人非要靠过来的脸。
“...太近了父亲大人。”
一天天的,当你儿子就算了,两个男人亲热什么,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
五条悟无声将人搂的更紧,当发现在场还有第二个心跳时,失而复得的狂喜将他淹没,他抱着零号,血脉相连这种往日嗤之以鼻的话此刻却让他浑身一轻。
刚才发生的画面绝对不想看见第二次。
脱离了再次杀死最亲之人的窒息,五条悟开始去想之前忽略的事情。
那么危险的束缚,零号到底背着自己与刚才的冒牌货做了什么交易?
从见面起怀里的人表现的比自己还要靠谱,他从来不说自己的需求,甚至反过来问自己所需所求,时间长了对零号反倒是放心大胆让其操作,没想到今天就给自己带来了惊喜。
零号还是个孩子,五条悟今天深刻的认知到这往日摆在眼前的事实,无论他怎样厉害,如何聪慧过人,他也只是对事物一知半解容易受伤的孩童。
是自己听见那些话,操之过急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况发生。
“抱歉。”
优质的画饼大师此刻看着五条悟陷入沉思。
他捏着五条悟的脸想了想,自己是为了完成任务才总是处处表现的高深莫测,既然是工作,那么这一切都是正常上班,嗯,所以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真是太好了。
今天,也是咸鱼的一天呢,真好。
所以五条悟会道歉,抱着自己的人一定是假货吧?
白发青年被这句话给卡的不上不下,他回忆着自己的过往,除了面对特殊人群,自己纯纯一健康向上的好人:“不要把爸爸说的那么难相处,我可是很受欢迎的类型哦。”
扑灵扑灵地睫毛眨呀眨,直接眨到白元安心里去了,他不喜欢五条悟那么高傲的的人难过,看青年不再消沉,还伸手替这个辛苦的家伙擦了擦脸。
“我没事,父亲大人,这不是您的错请不要放在心上。”
所以不要偷偷在心里下雨了。
作者:最近被最右里的变身音洗脑了,满脑子都是发生什么事了,然后标题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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