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家入硝子处理着伤口,头也不抬地询问旁观的某人,天知道她看见五条悟抱着一个缩小版自己出现时,差点把烟吞下去了。
五条悟望着一动不动的白元安默不作声,没能听见回话的家入硝子快速处理掉最后一处伤口,眼睛下的黑眼圈快要从脸上掉下去了。
“不是吧?”她惊诧道。
对友人的了解下,不说话基本上是默认了:“你和谁生的? !”
这话声音不小,白元安抖了抖干脆闭上眼装作没听见,龟缩在床边的系统安慰的蹭了蹭,窝在了自家宿主怀里。
同样瞧见报团取暖的两小只,家入硝子叹了口气:“把咒灵带回高专,夜蛾会很生气的。”
五条悟:“出去说。”
他现在根本没空管那些。
被留着医务室里的白元安开始犯困,按照今天的实验强度,还是孩子的他早就睡着了,但是背后那股无法忽视的视线刺的人头大。
高专的学生,都这么闲吗?大半夜还能帮五条悟看守嫌疑人。
知道自己可疑,白元安想了想接下来要和伏黑惠相处的时长,觉得应该解释一下,顶着奇怪的心里压力,他把猫作为盾牌举在胸口。
嗯,有事就让系统抗好了。
系统:喵喵喵??
面无表情的小孩突然坐起来把伏黑惠吓一跳,他警惕着后退几步召唤出玉犬,来的路上他就通过五条悟知道了,那场难以形容的爆炸完全是由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家伙做的。
明显同出一处的咒力根本没有掩盖,那种感觉和五条悟一样,很危险!
看出伏黑惠的想法,白元安觉得这个天下雪也是正常的,冤枉二字写他脸上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毕竟,那些事都是系统用他咒力做的,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他可是个热爱和平的好人啊!
系统:是的,你什么都没干,只是给我找了个实体把事情都推给我做罢了。
白元安:“嘘,我要开始表演了!”
“你害怕我。”
举着咒灵的手放了下来,零号歪了歪头有点纠结,他晃了晃脚丫试图从床上下去,可能床对他来说太高了,最后只好缓慢的拽着床单爬下来。
他朝着伏黑惠迈了一步,两只和他一样高的狗狗挡住了前进的路。
零号更加纠结了,像是遇见了什么难解之谜,他顺意的停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点苦恼的意味。
“为什么?”
很快他仿若想起来什么,恍然大悟般把脖颈上检查的时候,都不让触碰地绷带拆开。
只一眼,伏黑惠头一次感到视觉上的眩晕,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残忍的伤口,可那些都出现在死人身上。
绷带里藏着的,不是什么危险物品,那外观在微微抬起的下巴下,格外狰狞的项圈完全贴合颈项,周围的皮肤星星点点的血丝离开了绷带已经开始渗出,边缘处项圈的勒痕看上去惨不忍睹。
这样的痛明明成年人也无法做到面不改色。
零号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作法给未成年人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绷带,异常珍惜,没有波动的瞳孔看着对方有些发颤的手说道:“我的锁还在。”
所以不要害怕。
伏黑惠明白那没有说出口的潜台词,这种用自己弱点来换他安全感的行为,让人感受到胸腔跳动带来的钝痛。
这个孩子,好像有什么地方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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