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安没有去管五条悟心里的揣测,他只是理智的开始走过程,双手牢牢的抓住对方的衣服,作为零号,他开口了:“心脏……变得好奇怪,拥抱你能让我不那么难受。”
这是对刚才突兀的行为做出的解释。
五条悟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张了张嘴试图告诉零号不用为他担心,又想起现在的零号连伤心难过是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零号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
随后五条悟把小孩扶正,他脸上的认真让即便看不懂的零号也能感受到:“你在难过,因为这些不愉快的事情难过委屈。”
空茫茫的视线浮现出不解,早知如此五条悟依旧对现状感到悲哀,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带着些许克制的温柔,他没有把那些糟糕的心情表露出来:“零酱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你记住它,以后理解它,现在我更希望带你感受更多正面的情绪。”
白元安点了点头,毫不遮掩的偏爱他已经感受到了,为此他付出代价作为获取温暖的交换,也算是献祭自己。
圆满的答卷,果然还是最好的结局。
一周后,白元安已经完全适应了高专的生活,不如说因为在学校里太受欢迎,强行了解了学校里的所有小角落。
也来到了第一个重要世界的转移节点。
“东京姊妹交流会?”
钉崎野蔷薇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汽水,呼了口气,她一个用力把瓶身捏扁接着问:“这是什么无聊的联谊会吗?两个学校的官方交流听上去像学术研究。”
天气日渐炎热,已经沦为伏黑惠挂件的白元安在角落避暑,突然听见这个话题,他给猫猫按摩的手抖了一下。
“又要变得忙碌起来了啊。”
“什么?”一直都很关注白元安的伏黑惠有些不解,他好像听见那孩子嘀咕着不合时宜的话。
现在高专根本没有任何事需要他去做,为什么说这种话?
白元安装聋作哑的眨了眨眼,这些天伏黑惠对他悉心照顾,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有时候在零号心里,代表特殊的五条悟也插不进去。
对于这种默不作声的行径,伏黑惠没有追问,他看着像随口而出的询问一下,没有得到回答后就不再过问。
可那句话像一个地雷一样,埋在某个角落让他无法不去在意,于是暗地里多了个心眼。
接下来一整天都在想那句无厘头的话,导致心绪不宁,正在上课无法盯紧小孩的伏黑惠有些烦躁,手里的笔被转的飞快,紧接着校长突然从外面进来中断了授课。
像以前看过的诡剧里不好的开端。
伏黑惠坐立不安的扯了扯领口,他突然觉得今天实在有些太热,哪怕是夏天坐在空调下。
身旁的野蔷薇看了他一眼,还不在状态的神情转变为担忧:“喂!伏黑你没事吧?中暑了?”
伏黑惠:“...没什么。”
“安静!”
素日里看上去不苟言笑的夜蛾,脸上是藏不住的疲惫与难看:“你们,有谁知道五条悟去哪儿了吗?”
刺啦——椅子后移用力过猛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直有心里准备的伏黑惠腾的站了起来,激烈的反应引来了在场的众人惊诧地视线,他流着汗,眼神凶狠,外界的声音在此刻变得十分清晰,让他能听见自己用冷静地口吻说道:“五条老师出差了,在国外现在应该联系不上,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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