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拍卖会内——
场地的灯光不算太亮,坐在观众席上西装革履的人们不断举手加价,无数道渴望的目光都指向台上的拍卖品——大气的金色鸟笼中,被锁链束缚的少女。
拍卖会的主持者为了让竞标者更好地看到她身上的异常之处以提高最终成交价,特意用锁链将她颈上的翅膀多绕了两圈,使那对洁白的羽翼不得不一直保持展开的状态。
少女半跪其中,被迫压低身姿,只能用她绯红色的双眸愤恨得瞪着审视她的人们,锋利的鲨鱼齿将口枷磨得嘎吱响。
她一身白衣,一头银发垂至后背的一半,耳边则用红色发绳绑了一对小麻花辫。
代表纯洁的她与肮脏阴暗的拍卖会形成鲜明的对比,很容易便激起了在场某些有特殊僻好的人的施虐欲。
场内不断有人在为美色举手加价。
放平时椿宿看到拿这么刺激一图片当封面的本子,老早边斯哈斯哈杰哥笑边点进去康康了,但是现在椿宿的心情只有无语。
因为辣个不幸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椿宿原本就一普通二次元妹,在某天莫名奇妙被卷入与不科学的不可名状之物大战后,达成屠龙者终成恶龙的成就,与那只不可名状融合了。
虽然得到了超级无敌牛逼的能力,但代价的是被开除人籍。
椿宿... ...对不起椿宿可耻的觉得非常划算。
就是不要脸的赖在那个世界上祸害那里的人有点尴尬。
于是她顺了本笔记本连夜搬家来到这个她抛硬币随机选中的地点。
不过睡了亿会儿、再次醒来时,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但她不慌。
如今她的肉体可能还是曾经那个废柴的宅女,但她的精神已经变成不可名状的样子了(什么虎狼之词)。
只要她想,随时可以给自己来个大升级——一直升到超出天际的那种。
因此,宿曰:“非人哉?以此可劲儿浪,不亦乐乎?”
反正怎么着她都死不掉,就当玩个沉浸式菜鸡练级游戏。
有强大实力就是爽,爱咋地咋地,当扫地僧倍儿快乐。
于是她逆天的在自己被卖这方面产生了奇怪的攀比心。
一方面是她感受到了从自己心底喷涌出来的,希望自己卖得超贵的情感;仿佛最终的成交价大部分都会归她。
还有一方面是她才不想像某连刷子都不如的悲惨舅舅一样,比自已前面卖出的死物还便宜。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自己像被卖了还乐呵呵替人家数钱的大冤种。
话说她感觉自己头上有点沉。
椿宿晃了晃自己的头,然后对眼前的画面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一撮白发耷在她肩上。
她啥时候变成白头发了?而且这毛好长啊!她记得自己明明是黑毛短发,种花人经典形象好不好?
椿宿有怀疑自己在这之前断片过。
emmmmm…想不出来。
算了,
反正白毛也不影响她发挥。
——不断加价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椿宿无聊地听着拍卖师一张小嘴叭叭叭,觉得他真能说。
“这是卖家在野外抓到的一只未知生物。颈后身有双翅,拥有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火红眼,很有可能是窟卢塔族人与幻想人种天使诞下的孩子,因特殊疾病一直只能保持火红眼的状态。”
椿宿突然想起了拍卖师最开始说的话。
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就是给这番话吓醒的。
她外表这么非人有眼睛都知道应该定义成人形魔兽吧?!
窟卢塔族人是变态到什么程度才会和天使这种连人都不是(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生物ooxx生崽子哦亲,当生殖隔离不存在吗?
她讲给她的傻子弟弟都不会信!(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她不要脸的吗?这么离谱的背景故事她才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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