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着药香?她现在已经急到明着熬坐胎药了?”
青樱的院子其实老早就开始熬药了,熬的还是坐胎药,只不过都是私下里偷偷的熬着喝的,关在她院子里的小屋子里熬,熬完端过来晾一晾就喝,连药渣都是单另处理的,力求不让人知道她在和坐胎药。
琅嬅想,青樱这么做的原因无外乎是觉得自己这个嫡福晋都刚成亲立马怀孕,而她这个差点成了嫡福晋的侧福晋 自然是不能落后,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急于求子,所以才偷偷的来的。
虽然这段时间月份大了,琅嬅也没怎么去管青樱那边的是了,但是,琅嬅还是觉得以青樱的脾气与心性,应爱是不会把自己喝坐胎药的事情张扬的满院子都闻到。
“坐胎药?侧福晋在和坐胎药吗?”高晞月听了琅嬅说的话之后,整张脸上充满了大大的疑惑:“不说的不是坐胎药啊,侧福晋院里这两天满院子飘香的是治疗过敏的药。”
治疗过敏的药,不是坐胎药,那青樱弄的满院子都知道就非常的合理了。
不过,转念一想,琅嬅疑惑了:“什么治疗过敏的药?侧福晋那边怎么了?”
只不过就是一段时间没有关注青樱那边,居然出现了自己不知道的八卦。
高晞月见琅嬅疑惑,笑的分外的幸灾乐祸:“姐姐在养胎呢,不知道也正常。是诸瑛格格,侧福晋身边的阿箬不是总帮侧福晋截诸瑛格格那边的宠嘛,诸瑛格格看她早就不顺眼了,这次管家权分到诸瑛格格那边的有管理洗衣房的那部分,诸瑛收买了人,在侧福晋的寝衣上涂了薄薄的一层生山药汁,侧福晋一穿,可不就过敏了嘛!”
琅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诸瑛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这拿生山药汁涂在衣服上让人过敏,除了熟悉食材的人,很少有人能想到,而且,这生山药汁过敏可不是一般的难受,还涂在寝衣上。琅嬅想一想都替青樱痒的慌。
“对了。”琅嬅笑过之后,问:“那寝衣诸瑛处理了吗?而且,她拿山药是你早就知道的吧?”
高晞月管的就是厨房那边的,所以,富察诸瑛去动厨房里的东西,她肯定知道。
“嗯,知道啊。”高晞月点了点头,说:“我刚开始还弄不明白她让人拿这个干嘛,直到侧福晋出事儿了才清楚。至于那件寝衣,那就更简单了,现在府里就咱们几个,姐姐你要养胎,爷他无外乎就我、诸瑛还有侧福晋三处,或者留在前院。侧福晋有阿箬这个没脸没皮的帮忙,自然是留爷最多的,她为了保证自己每天都有个好形象在王爷面前,那寝衣据说是一天一换,早就拿去洗了,什么证据都没有。”
这边,高晞月和琅嬅说着,梅香苑那边,青樱正伏在床上让阿箬给她擦药。
“主子,一定是高格格和诸瑛格格搞的鬼!说不定还有正院里那位一份儿呢!一定得让王爷严惩!”阿箬一边心疼的给青樱上药,一边愤愤不平。
“好了,”青樱皱着眉:“咱们又没有证据,府医只说是过敏,王爷那边也不会去对她们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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