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务必不要用那种看人渣一样的表情看待我。”
“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明明正常人也是这样的啊!喜欢美丽的事物,那有什么不对?”
青瓷没有回话。
只不过,她的目光中,依旧带着深深的鄙夷。
青瓷:(想不被人鄙夷的话,就不该表现出这些明显会被人鄙夷的言行举止吧?)
青瓷:(如果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嘴上说说,那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意外的,全部都能看清楚呢,你在想的事情。”
“什么嘛,那不就和我是一类人吗?”
“完全没有掩饰,甚至没有尝试去掩饰的意图。”
青瓷敲了敲自己的额角。
她确实习惯坦诚。
要改吗?
也不是不可以,但为什么要因为这样一个不熟悉也不重要的家伙改呢?如果她想改,那不是应该出于更具有份量的缘由?
不过——
一定要事出有因才能做出改变的话,算不算是另一种自我限制?
自我限制与自我禁锢之间的差距,又隔着多远?
两害相权取其轻。
是哪一者?
青瓷的脑海中,快速滑过一道又一道念头。
就在此刻,不知为何,这位法师打扮的男子笑了起来。
“你要死了吗?”
青瓷:(???)
青瓷:(!)
何等谬论?
青瓷不明白他发问的理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疑惑的问句,还是一个讽刺的问句。
但她也没有过多纠结。
弯弓搭箭。
箭矢在空中留下一个凌厉的弧度。
最后,它牢牢钉住法师留在脑后的小辫子。
何等的精准?
又是多么明显的威胁?
弥藏:“我是弥藏,一个将死之人,请多指教。”
青瓷没有什么想去指教他的,也没有什么想向他指教。
真要说的话……
原谅他们和怜悯他们,是鬼神和佛祖的责任,青瓷只是负责让他们去见鬼神和佛祖,有理由诉说自己的冤屈。
而且,使用将死之人这种自称,是想引人同情吗?或者是吸人眼球?
青瓷不关心。
“唔。”
“好像没有起到作用。”
“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所言不虚呢?”
闻言,青瓷浅浅笑了一下,终于对这位陌生法师开口:“请证明。”
弥藏:(怎么证明?)
弥藏法师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飞驰而来的箭矢已经带来了答案。
需知,这世间——
一切有关死亡的问题,也只有死亡可以解答。
“哇。”
法师往侧面狠狠地一个翻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箭矢。
“不要露出生气的表情,请笑一笑嘛。”
“我果然还是觉得,笑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神情了。”
青瓷不是很懂这种行为。
她没有笑,只是挑了挑眉。
“请务必小心。”刚才只是轻轻的试探,现在才是严肃的攻击。青瓷似笑非笑地感慨道:“箭下不留人,希望能留下你的嘴。”
“嗯。”
“我也觉得这张嘴很宝贵的。”
虽然弥藏看上去一如既往,都是一副嬉皮笑脸、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他心下已经提起了警觉。
弥藏:(危险。)
他的头上仿佛擦过一道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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