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和严浩翔顺着贺峻霖查到的地址,成功找到了当年被严重烧伤的那个小孩现在居住的小区。这个小区看起来安保不错,居住条件应该算上中上等。
“走吧,贺儿说的应该是九栋1301室。”宋亚轩打开手机确认一遍信息。
“扣扣扣……”
“谁呀?”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打开门,看见是两名陌生的男子立马虚掩着们门,警惕的看着他们。
宋亚轩和严浩翔亮出警官证,“您好,请问这里是宋然的家吗?”宋亚轩放轻语气,比较平和的询问着眼前一脸戒备的女子。
“这里是宋然的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女子看到警官证明显放下戒备,可是还是很紧张。
“是这样,我们想来了解一下当年的火灾爆炸案,就是烧伤宋然的那场事故。”
“是这样啊,你们进来说吧。”
宋亚轩和严浩翔进入室内,严浩翔就开始打量室内的摆放,这已经是他作为一个痕迹检验专家养成的习惯了,改不掉。
那名女子去倒了两杯茶水,就坐在沙发上了,两手交叉叠放在一起,似乎在等对方开口。
“冒昧的问一下,您和宋然是什么关系?”宋亚轩准备先从侧面问起。
“我是他妈妈,当年爆炸事故之后,然然全身百分之七十烧伤,那个老板赔了不少钱,但是然然植皮需要的费用还是不够,一直拖到现在,他现在也不愿意和别人交流,我和他爸就带他搬了家,新环境更有助于他更好的恢复。”宋妈妈一脸悲伤,能看出孩子受伤变得内向,当妈的很忧愁。
“那宋然现在在哪?”
“当年出事的时候他才十二岁,刚上初中,现在不愿意和别人交流,我和他爸就请家教到家里来给他授课,他这些年一般都不出门。”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没什么事我们就先离开了。”宋亚轩给严浩翔使了一个眼神,严浩翔就明白了,准备离开。
宋亚轩和严浩翔准备回警局先和大家汇合看下一步准备怎么做。谁知道在回去的路上,严浩翔在开车,宋亚轩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绿化带,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一阵铃声把宋亚轩召回现实。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马哥,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指尖滑过屏幕。
“马哥。”
“嗯,好,我知道了,十分钟之内到。”
宋亚轩快速挂断电话,脸色十分不好。
“亚轩?”严浩翔试探性的问一句。
“嗯,一会直接去吊桥公园吧,越快越好。”
“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嗯,马哥说,发现被害人头颅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被害人。”
“好。亚轩,坐稳了。”
严浩翔一个甩尾,漂亮的转弯,疾驰而去。
远远的看见数辆警车停在路边,公园都被拉起警戒线,有人把守。严浩翔快速的把车停好,和宋亚轩直奔现场。出示警官证之后,进入现场。
“马哥。”
“马哥。”
“嗯,现场在里面。”
宋亚轩顺着马嘉祺的目光看过去,丁程鑫穿着防护服戴着胶皮手套在那里勘察。只见一个公园长椅上,一个超大的小丑玩偶头套,掀开一看,只见一个十分诡异的头颅立在座椅上,周边的血液已经凝固了。严浩翔也看过去,身后一阵发凉,这个头颅十分完整,也非常干净,非常诡异的是,脸上从嘴角到耳根有两道长约十一厘米的裂口,看起来像是在微笑,十分瘆人,宋亚轩迅速把眼睛移开。
“马哥,报案人呢?”
“小张和耀文已经在做笔录了。”
“对了,亚轩,现场还有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
“嗯?”
“现场的头颅保存十分完整,头发被盘起来了,还插了一朵玫瑰,怪就怪在这朵玫瑰是黑色的。”马嘉祺压低声音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尸检报告上面不是说左腰上也有一处纹身,是黑色玫瑰吗?”严浩翔一直在听,适时的插了一句话。
“不错。走吧,小贺已经在调录像了,浩翔,你等会在程鑫把头带回去之后在现场看看,也许有什么收获。”
“明白。”
报案人是几个遛弯的大妈,她们每天基本上都在这个时间来散步,准备去广场跳广场舞,今天路过的时候,发现那边有一个玩偶头套,正巧想停下来歇歇,就想把头套拿下来休息一会,一拿下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们都吓坏了,刘耀文在极力安慰她们,好让她们能完整的说完经过。
“老人家,你们发现这个头套大约是什么时间?”
“这个确切的我也不知道嘞,不过我们每天吃完饭大约都是六点钟,走到这里来也就十分钟,不会太久的。”
贺峻霖低头飞快的记录着。
“那你们在周围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
“可疑?”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这周围都没有什么人了,都要去广场看广场舞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大妈说道。
“对啊,我告诉你哦,当时发现这个……头的时候,我还特意四周看看呢,没有什么人经过。”一个穿绿衣服的大妈应和道。
“那阿姨们,你们认识这个人吗?或者在周边有见过她吗?”说完,刘耀文就把严浩翔传来的经过处理的图片给这些大妈看。
胆子稍微大点的大妈,壮着胆子瞅了一眼。摇摇头,“我没有见过她。”
“阿姨们,你们一定要仔细看看,这对我们破案很重要。”刘耀文很迫切的想要知道死者身份。
“我们没有见过她,这应该不是周围的人,周围的人我们认识大半,我确定没有见过她。”
“好,谢谢阿姨,没什么事,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刘耀文有些失落。
贺峻霖拍拍刘耀文的肩膀,“走吧,去找马哥。”
“嗯。”
回到警局,在等待丁程鑫验尸的时候,几个人都在帮着贺峻霖看录像带,吊桥公园一共有东南西北四个正的大门,每个大门都有好几个监控卡口,沿路在公园内部也是隔一百米就有一个摄像头。往前推十二个小时的监控录像,是个大工程,几个人都看的流眼泪,打哈欠。
丁程鑫从外面疾步走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他给每一个人都发了一份报告,“经过DNA比对,头颅和上次检验的尸体确认为一具尸体。不过,看头颅的新鲜程度,应该是经过冷藏,如大家所见,脸上左右两边从嘴角到耳根有两道长约十一厘米的裂口,但是这不是普通的裂口,像是被精心的雕刻的一样,不仅仅是被刀剌一下这么简单,这种处理手段非常专业,可能对于一些医学知识比较了解。凶手处理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让受害人流太多血,看受害人的表情像是……”
“像是很安详平静的离开,对吗?”沉默不语的马嘉祺盯着眼前的局部照片开口。
“嗯,我总感觉,凶手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耀文,你能分析一下凶手的犯罪心理吗?”马嘉祺揉揉太阳穴。
“从凶手的作案手法来看,尸体躯干部分没有明显的致伤痕迹,只是拦腰斩断,把尸体分成两半,抛尸一个废弃工厂,抛尸地点比较偏僻,说明他不想那么快被别人发现尸体,所以选择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玩,他还选择了二楼,没有选择一楼,这就牵扯到犯罪心理学,凶手的心理安全区,他一边要选择自己认为僻静的地方抛尸,一边要确认自己不被发现,所以,他的活动地带一定不能离抛尸地太远,也不能太近。再看在公园发现的头颅,凶手抛在一个公共场合,十分显眼,就是希望在很快的时间内被别人发现,很显然他不害怕被别人发现,他把这个头颅当作一件艺术品,一件能证明自己的高级艺术品,他选择小丑头套像是无意的,但是仔细分析就能发现,小丑留给人们的印象大多数是嬉皮笑脸,小丑的标志就是十分惹眼的笑了,嘴角上扬,占了小半张脸,尸体的脸上被划了口子,也像小丑的微笑。综合以上两点,可以对凶手做形象刻画。”
“嗯。”马嘉祺很赞同。
“凶手,性别男,年龄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在城市应该处于中上层,有一份稳定工作,收入算可观,有一定的消费能力,平常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般不苟言笑,可能有些特殊癖好,有极强的矛盾心理,可能是父母离婚的单亲家庭,或者父母双亡的孤儿,也具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不排除有过前科,对于医学知识有一定的了解,交际能力不错,算是披着羊皮的狼吧,这样说比较形象。”
“嗯好的,我大概了解了,大家看这张照片,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个作案手段很熟悉,在哪见过呢?”被放大的是脸部局部图和腰部局部图。
刘耀文托着下巴,眼睛一亮,“你是说1947年1月15日美国加利福尼亚的黑色大丽花案件吗!不过这个案件至今还未锁定凶手。”
“不错,所以凶手肯定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这个案件,所以模仿当年的作案手段。这个也能作为切入点。”
“马哥,我总觉得这个凶手不会轻易收手,耀文刚刚说了,他把那当作艺术品,那他肯定是一个精益求精的人,他绝对不会止步于这一件艺术品,我们得尽快确认这个受害人的身份,尽快抓到凶手,不然很快就会有下一个受害人。”张真源有些担心。
“小张担心的就是我担心的,大家振作起来,顶着压力,我们要坚持住,一定要把凶手尽快追捕归案。”马哥虽然心理负担也比较重,但是作为队长,他还是要鼓励组员,一起并肩作战。
“艺术品,你绝对会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你应该感到荣幸,哈哈哈哈。”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抚摸着床上被绑住的女子,她还清醒着,嘴巴呗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里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待宰的羔羊。
“嘘,不要害怕,你马上就会睡着,神圣的艺术品在向你招手,你听……”
女子的眼皮越来越重,她怎么努力的睁开眼睛都无济于事,很快就陷入深度昏迷。
只见那个人拿来一把刀,手起刀落,他像是疯了一般,一直砍,一直砍,面具上呲的都是血,顺着面具缓缓滴落,落到了女子的脸上,他十分怜惜的擦掉那滴血,望着眼前的那张十分艳丽的脸,猖狂的笑起来。
“没有谁能阻止我,你们都应该为我的艺术品,为我的才华折服,哈哈哈哈哈。”
凌晨两点了,长江国际十八楼的灯还在亮着,马嘉祺和丁程鑫还在看录像,马嘉祺看向不远处的沙发,刘耀文严浩翔宋亚轩三个人挤成一团,小小两个沙发拼成的一张临时小床,宋亚轩还流口水,刘耀文的腿压在严浩翔的身上,严浩翔的胳膊直接锁喉刘耀文。贺峻霖和张真源一直看到一点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趴在座位上睡着了。夜还很长,不知道黎明什么时候会到来。
第二天一早,张真源起来去食堂带回来早餐,叫兄弟们起来简单吃个早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贺峻霖突然大叫一声,“你们快来看。”
几个人迅速冲过去,几个脑袋凑在一起,显得十分拥挤,聚精会神的看着贺峻霖的电脑屏幕。
贺峻霖倒退到下午五点十八分,开始播放,一个背着猫包的男人走进画面,贺峻霖按下暂停键。
“你们看看,有什么不对。”
几个人仔细的看,像是要把屏幕盯出来一个窟窿。
“哎呀,你们看这个猫包,它里面根本没有猫,一般猫包里面如果有猫,上面那个透视的罩子一定会有小猫的脸,一般的猫比较活泼都会把脸贴上去。而且他就是从东门进去的,离发现头颅的地方直线距离大约只有两百米。”
“贺儿,你是怀疑,这里面……”马嘉祺看着贺峻霖。
“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头很可能装的就是那个头颅。”贺峻霖不知道为什么,第六感十分强烈。画面里的男人只出现在这个视频里面,他全身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他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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