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西子在晚宴上大放异彩后,便悄然离场,与白马探一起漫步在小溪旁边。
小溪潺潺湲湲着,叮叮咚咚着,款款地,从心中流过。
溪水很静,静得就像一面镜子;溪水很绿,绿得就好像一块碧玉。溪边的杨柳树摆动着婀娜多姿的身姿,甩着光滑翠绿的长发,正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呢。
“怎么突然叫我出来?”
“就是突然想到了校服还没有给你。”
“啊,这种事情没有必要亲自麻烦你的。”
“我愿意被你麻烦。”
等等,什么。
“什么...”
“我愿意被你麻烦。”
羽生西子涨红了脸,低下了头,只轻轻答应了一声,忽而眼睛又放着异样的光,微笑着,举起头来,对他瞥了一眼。
突然间有个害羞的感觉毫无来由地侵袭了她,她在靠街道旁往后退缩,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长睫毛,好像是在跟睡眠对抗那样。
“别…别这样。”
“西西,不要拒绝我好吗?我们不是有婚约吗?”
“不过是父母之言,做不得数。”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哪里做不得数。”
“好了,别再说了…让我静一静吧,阿探。”
“……好。我永远在你身后等你,回头看看吧。”
羽生西子就这样踌躇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双颊绯红,两眼四处乱瞟,没有个焦点,手指下意识地搅合着衣角,刚想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双唇张张合合,偏不发出声音,就像金鱼一样有趣的紧。
“你等等我吧,我会考虑考虑的。”
“别担心,我一直会在你身后。”
“嗯…”
——
真是有趣呐,这么快就被迷的神魂颠倒。
男人果真是脆弱而又不堪一击的生物。
啧。
真是好笑。
无趣的紧。
羽生西子漫不经心的笑着,嘴角勾出一分轻蔑。她是从不回头的浪子。是迷人的妖精。是夺人性命的潘多拉。
“呵。”
她的眼底有着三分惊笑,三分薄凉和四分漫不经心。不过是男人罢了,勾勾手指,他不就自己会上钩吗?
别太在意。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才是对待男人最好的态度。
玩弄天下男人心,只不过是闲暇时刻的调味剂罢了。
她的志向从来都不仅仅是男人。
金钱权利地位,可都比区区一个男人重要多了。
“宝贝啊,你究竟想要我给你什么样的结果呢?究竟什么样才是你所喜欢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啊,你真是太有趣了。”
——
醉知酒浓,醒知梦空,那些跌落在流年里的青春,圈揽不住记忆的忧伤,于午夜里,揉碎满怀轻愁,想拾起那些发酵已久的往事永存下来,又想捂住夜的寂寥,化作月色的惆怅。把阑珊的心事零落成曲,浅唱那些往事烟云,缠绵流连成细瘦的忧伤,徘徊在流年的渡口,飘洒着连绵不绝的落寂。
那边的羽生西子在等待他的猎物,这边的白马探却已做出西子捧心状。
唉,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爱上我?
如果时间能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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