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基德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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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久田小姐是说他囚禁了您六个月?”
对面的警官先生听到我的自述,抬起头惊讶地说。
“有什么证据证明您不是自愿的呢?”
“您怀孕了,不是吗?”
听到接连的询问,我慌了神。
是啊,有什么证据呢?
现场?不,现场早就被那个人收拾的一干二净。
伤痕?不,伤痕早就在那个人的“精心照料”下痊愈。
证人?自证算吗……
我攥紧拳头,恨警察的无能,也恨自己的无能。
那些个糟心的人离开后,病房瞬间变得寂静。
我开始拼命地捶打自己的腹部——我恨所有关于他的东西。
可是日本的制度却不允许我这样做¹。
医院禁止堕胎。
我想死。
却在死前见到了那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嗨,你最近…还好吗?”他主动开口。
“托你的福,过得蛮烂的。”
我把手搭在栏杆上,嘴上是止不住的讥笑。
眼前的大海波光粼粼,涟漪阵阵。
“如果我死了,你会好好对这个孩子吗?”
他盯着我的腹部,又问道。
“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但是我死了,又担心你因为单亲妈妈受非议。”
他管的太宽了。
“所以……”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张折成小方块的纸。
“这是堕胎的协议书,我签名了…我的遗嘱立好了,继承人是你,算我欠你的。”
我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他顿了一下。
“还有最重要的,你一定要记得……”
他面朝大海,大喊。
“阿黎我爱你,我黑羽快斗永远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不忍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只能转过身去,悄悄抹泪。
他死了。
死得轰轰烈烈。
不过我没有堕胎。
谁说……我不爱他?
不爱他怎么会把一个陌生人带回家。
不爱他怎么会把家里的最后一瓶可乐送给他。
不爱他怎么会在那天之后故意喷梨花味道的香水。
不爱他怎么会每天在学校练琴。
不爱他怎么会在他和我重逢时愣了神。
不爱他怎么会在每一次擦肩而过都装作素不相识。
不爱他怎么会乖乖的和他吃饭而被他囚禁。
不爱他怎么会在他死之前哭呢。
我知道他把可乐摔碎了,所以我把保姆解雇了。
我知道他看我弹琴,所以我每次都故意开着窗户。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手,所以我对手比脸还要重视。
我知道他是高傲的,所以不愿戳破他那充满爱意的眼神。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白裙子,所以经常穿。
某次他偷窥我时,他的眼神真的很怪,我知道了他的心理不正常。
我不再在学校弹钢琴。
我不再穿白色裙子。
我谈了男朋友。
我装作不记得他的名字。
孩子出生的时候是四月,梨花又开了。
是个男孩,像他,我常唤他阿离。
我又闻到了梨花香。
——
¹日本女性要堕胎非常不易,原则上不允许堕胎,只有符合了《母体保护法》中的堕胎条件才行。虽然规定了堕胎药物合法化,但堕胎对日本女性而言,依然难如登天。不仅费用高昂,而且需要征得伴侣同意。也就是说,如果女性遭到性侵犯要堕胎,没有配偶的情况下,还得要性侵犯者的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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