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老师:啊啊,,终于更新了
旁白君:文风跨度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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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雾扬,马蹄声。
藏青长衫扬不止,赤色长发凌乱随风绕,发丝遮目,沉甸甸的红眸一瞥道路旁。
劲瘦的手一挽缰绳用力后扯,行千里双头马停步回头。
逆风拥簇少年直起腰背,望沙尘里隐约见山庄。
“是这里…”死气沉沉的少年辨认着荒废无人的山庄,又回头望向前路,“那就离得不远了。”
又策马向前方。
道路旁,沙雾中,荒芜处,山庄名为清百薰衣草庄。
与第一次来到这里,已过三年春秋。
区区三十六月,竟从生机盎然破败成飞沙走石。
只因战火纷飞,烧了三年。
当初的城,山河已破。
城里的百姓,苦难深重,逃亡在外,亦或者征兵沙场,死之凄厉。
赤发少年洛小熠虽是穿越人,从另一个不知何处的世界出现于此,平淡生活了半载,便和多数人一样,被无情推入深渊,被迫厮杀在战场。
要说这战争如何开始,细谈说不清,粗言悟不懂。
在古代历史,战争的开端无非是国与国,国与人。
这哭城里,爆发的是被压迫致死的百姓,和邻边国家的推波助澜。
王朝军因压榨人民而装备精良,物资富足,军队数以万计,怎么看都是会赢的一方。
而百姓的革命,人命数十万,硬是决心死磕到底,以命搏命。
洛小熠所生活的黑巷本是要退出战争舞台,保持中立的。
可屠杀发生了。
在青年壮士们纷纷投身战场时,一批王朝军杀进他们的村子,对那些将死的老人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舞刀弄枪,杀得血流成河,最后四下放火,安宁祥和的村子只经一晚便生灵涂炭。
这场单方面的惨案让黑巷的中立动摇,更是激起革命军的愤怒。
庸医望着血红的云,与厨子和音乐家聊过片刻,三人一致同意黑巷势力投身于人民的革命之中。
这是出于对勇气的欣赏和对官僚的唾弃憎恶,无人会因同情豁出性命。
得知后,洛小熠在自己的起居室默默思虑了很久,最终也加入革命。
他本想,若是在沙场丢了命,便是真的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接着,他又想到,既然告过别,就不要再留恋。
他不带对过去的一丝留恋,提起刀剑浴血奋战,为了百姓能安居乐业,为了人民平安喜乐。
将刀剑捅进肉体的手感、温热的血液渐渐冰凉的触感,都挥之不去。
杀死敌人,是为了活下去继续杀死敌人。
如今转眼间过去三年,战况迷乱,难以捉摸。敌军布局狡猾,前些阵子革命军损失惨重,再不反击,恐怕这战争就要结束了,他们必须更谨慎,更沉着,否则脑袋落地到哪里去哭,阎王爷面前吗。
所以洛小熠要尽快与庸医的队伍汇合——
因为他必须成功暗杀将军。
一路向西,双头马的步子稳稳当当,速度不减。
马背上的少年满目阴霾,表情麻木,带着来不及处理的伤口,衣衫还染着谁的血。
当年少年郎不在,只见战场杀敌的兵器。
明亮清澈的眼眸,变得比石头更冰冷,比深渊更黑暗,看不清是绝望麻木,还是死水无澜。
战争改变的不止他一个人。
战争能改变的也不止是人。
原先繁华落尽的城,一路行来,只看得见硝烟漫漫,血迹斑斑,不见一个完好的建筑,不见一个活人。
路边能看到,三年前的商品,枯死的花,灰蒙蒙的布料,残破的路标,一具无名的骷髅,破烂的玩偶,断裂的长剑……
不知是不是幻觉,耳边若有若无的传来悲鸣。
是冤魂的凄鸣,还是心底的哀嚎。
洛小熠不分清。
就像站在雨中,分不清脸上的是老天爷的眼泪还是自己的泪水。
他没有时间再深想更多。
战争才过了短短三年。
革命军虽然不断有人加入,不断变得能与王朝军势均力敌,可死亡人数更多。
六十万人,骤减半数,只剩三十万。
一条人命的逝去,发生了三十万次。
而这仅仅是革命军的损失,王朝军虽然装备优良,但纪律散漫,不敢拼命,没有死在这里的决心,叛逃的就有数千人。又因经验不足,无法抗敌,因下手犹豫而送命的不在少数。
王朝军死亡二十万人。
这战争中无辜送命的,算算最少也有五万人。
三年,五十五万。
几乎是死去了半个国家。
只因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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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老师:写的不多
红烛老师:因为是临时赶的
旁白君:也算是通知一声
旁白君:今后会尽量多更新
红烛老师:而且前文有改动
红烛老师:我正在改
旁白君:不着急
旁白君:暑假也快到了
红烛老师:初二太🐔儿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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