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设:我就怕这种低级趣味的事发生,居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宋建设看了一眼站着的秦汉勇。
宋建设:在你秦汉勇的地盘上,新兵谈恋爱,我滴个天呐,你们怎么不翻天啊!
宋建设:知道这事性质有多严重吗,要受什么处分吗!
江南征:报告,我们没有谈恋爱。
高粱:对,我想谈来着,你问她答应吗。
江南征拒绝得很干脆。
江南征:不答应。
宋建设认为俩人就是在演给他看,殊不知这就是事实。
宋建设:哦,这就演起来了?你看我信吗。
江南征:报告,我们没有演,我只是在说明情况。
宋建设:别说话,一会再审你。
宋建设开始翻查那本手抄诗集,在送给柚子前,顾一野没想到他会先和柚子挑明,扉页只注明了战友G。
高粱不知道这本诗集是什么情况,但他看得出来,江南征很在意那本诗集,恰好他与诗集上姓氏字母相同,所以高粱干脆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高粱:报告,这本诗集是我写给江南征同志的,也是我硬要塞给她的,她不收,我又硬塞,所以这本诗集才在地上。
宋建设:你写的,这么有文化呢,说,这诗集谁送的!
宋建设:还有那什么发卡,谁送的!
高粱:报告,发卡是我送的,诗集也是我干的,我可有文化了。
宋建设:你干的,你那你给我随便翻一页读读。
宋建设让高粱当场朗读诗集的内容,怎料接下来一整篇都充斥着露骨的字眼,全都出自于美国诗人沃尔特惠特曼的自我之歌。
尽管宋建设越听越生气,脸色铁青,可他没有叫停,高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念下去,在场的人极其尴尬,直到赵红缨带着俞宸宥出现,尴尬的氛围才有所缓和。
秦汉勇:小俞,你怎么跟在了赵连长后面?
宋建设:有什么事快说,说完正好留下来学习,不要跟他俩犯一样的错误!
俞宸宥报告,我听说纠察队在小树林抓到高粱和江南征的事,就想过来看看,路上遇到了赵连长。
赵红樱:宋股长,秦连长,正好,他跟我说,这事跟他也有关系。
宋建设:你也参与了!秦汉勇,你怎么带的兵!
秦汉勇: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别胡闹!
俞宸宥报告,那本诗集是我的。
宋建设:好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想顶包是吧。
宋建设:这本诗集第一页可是写着“战友G”呢,你跟这G有什么关系,你倒是给我说说。
俞宸宥我从别人那里借来的。
宋建设:从谁那里借的,你借来干什么!
宋建设:还有你跟我说说,这诗集怎么会在小树林的地上发现!
俞宸宥报告,我从顾一野那借的,我也喜欢惠特曼的诗,所以借来欣赏。
俞宸宥至于为什么会在那发现,是因为我到那里去过。
宋建设:你到那里干什么!
俞宸宥报告,如果我说了,您肯定会生气。
宋建设大声怒吼着,他被这些不知所谓的新兵给气到了。
宋建设:说!
俞宸宥我约了江南征同志在那里见面。
宋建设:好啊,原来是你,你倒是敢承认。
宋建设:你知道新兵谈恋爱要接受什么处分吗!
俞宸宥报告,什么处分我都可以接受。
俞宸宥但江南征同志是无辜的,请组织不要处分江南征同志。
宋建设:你说不处分就不处分,你以为你是谁。
江南征:小俞。
俞宸宥报告,江南征同志是无辜的,我和她并没有谈恋爱。
俞宸宥江南征同志即将前往师部,我怕再也不告白就晚了,所以约了她,但她并没有答应我,是我在一厢情愿的追求她。
俞宸宥江南征同志不该被处分,是我没有处理好男女兵的距离,也是我单方面在纠缠。
江南征在听到她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时,就已经快哭了,说话带着哭腔。
江南征:报告
赵红樱拉住了江南征,这对她来说,会是最好的结果。
赵红樱:你给我闭嘴!
她也怕江南征再说什么,立刻出声。
俞宸宥报告,一切都是我惹的祸,请首长不要牵连其他人,要处分就处分我一个人。
宋建设:好啊,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是吧,你就等着接受处分吧!
秦汉勇:首长,这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宋建设:商量什么,事情不都已经很清楚了吗!
宋建设:你们两个把人都给我带回去!
秦汉勇知道宋建设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没用,只好和赵红樱先带人回去,虽然俞宸宥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行为,得到了赵红樱些许好感。
但她以朋友的方式忠告江南征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她还挺惊讶他会喜欢惠特曼的诗的,因为喜欢惠特曼诗歌的男孩通常比较高傲,自信,但她也听说过柚子在七二O团的名气,喜欢他的人太多,他又不会拒绝别人,如果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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