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顶红花仙精灵王,我以花之法典拥有者的名义命令你......”
“黑暗魔神见证,我以迷之王子塔巴斯的名义命令你......”
过了几天,两人又开始了你争我抢,尽管夏安安还是变不了身,但她还是要说服花精灵王,阻止塔巴斯。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找到花仙精灵王塔巴斯就出现,就好像在一直监视她一样。
emmm......确实如此,水镜是个好东西。
“不,我不会承认你们!我绝对不会承认逃避自己内心的人!尤其是你,勇气国的二王子殿下。”
逃避自己的内心?这让夏安安想起了勿忘我花仙精灵王的提示,难道这就是突破的关键吗?还有,二王子又是谁?
塔巴斯有些恼羞成怒“这可由不得你!朱顶红花仙精灵王,缔结......”
莲华打断了塔巴斯的封印咒语,将两人困在一处幻境中,两人的耳边同时响起“只有追随内心的人,才能得到我的承认。”
一道白光闪过,夏安安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木屋中,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夏安安,你是睡死了吗,都几点了怎么不去卖药!”
那人夺门而入,不给夏安安丝毫的反应时间就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夏安安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雅加。
“快给我滚出去卖药,没挣到钱就别想回来!”雅加把夏安安连同一个箱子扔了出来。
我这是在哪?我是谁?怎么看起来这么窘迫?看看自己的穿着,好难看啊!
比起这些,更值得夏安安去想的是怎么才能逃出莲华设置的幻境。眼前是一片森林,只有一条路,往前走吧,走一步看一步。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令她恐惧的一幕——地上满是鲜血,无数惨死的士兵倒在她脚边,到处充斥着血腥味,她还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塔巴斯!”
不会吧,不会吧,塔巴斯这个大冤种不会刚开始就死了吧?!
她不顾浓重的血腥味,跑到塔巴斯面前,用尽全力把原本趴在地上的塔巴斯翻过来,他的脸上沾满了鲜血,但是脸上没有划痕,应该不是他的血。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塔巴斯,仔细一看,还挺好看~
冷静夏安安,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是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塔巴斯,塔巴斯你醒醒啊,塔巴斯。”夏安安轻轻晃了晃塔巴斯,但他没有一丁点反应
她把手指伸到塔巴斯俊俏高挺的鼻子下面,测探他是否还有呼吸。
夏安安感到手指有一丝温热,虽然很微弱,但是最起码塔巴斯还活着,不然下面的情节可怎么继续啊。
按照流程,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看看塔巴斯伤哪了?但是,男女授受不亲......
犹豫再三后,她还是扒开了塔巴斯的衣服,一个巨大的血洞穿透了塔巴斯的腹部,这比夏安安想象中要严重多了,别说结痂了,连血都不一定止得住。
这该怎么办,自己又不是医生,不会做手术,不会包扎,还没有药,嗯?有药啊!雅加刚刚不就让自己去卖药吗,一定有止血的药!
她把那个箱子打开,好多药...一下子就把她整不会了。
看看说明书,治感冒,治腹泻,治头疼,治花痴......她把药箱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小瓶止血的药!
她两眼放光,这简直就是救命神器啊!!!
把大大小小的伤口均匀的涂上止血药后她从箱子里拿出绷带,给塔巴斯五花大绑的缠上,管他好不好看,能活着就不错了。
就让他在这躺着也不是办法,她用尽全力想要把塔巴斯推起来,自己可以侧扶着他回家,但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没走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同时还要注意不能把塔巴斯的伤口撕裂开,没办法,她只能一手拄着塔巴斯的黑玫瑰荆棘长枪借力,一手扶着昏迷的塔巴斯。
他快要死了,她也快要累死了。
“终于到家了,累死我了。”夏安安再次用手指试了试塔巴斯的呼吸,怎么感觉比之前弱了?
他不能再耽搁了,她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绷带上有些血迹,应该换一次药了,她重新给他上药包扎,与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给他加上了点避免发炎的药,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接了盆水,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
她一直搞不懂他长得也不错为什么要成天带着个眼罩,难道是为了保持神秘感?不过她也没多想。
别的地方她也没去擦,只是擦了擦脸和手,但夏安安也是换了三盆水,这家伙是杀了多少人才会被溅到那么多血啊。
塔巴斯的衣服上也同样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弄得夏安安很不舒服,索性好人当到底,把他的衣服也洗洗吧,虽然是敌人,但是在这幻境里也只能和眼前这个昏迷的人相依为命了。
她把他的衣服换下,只留了最里面那件。
这家伙是什么身份啊,穿的这么好,她叹了口气,看看塔巴斯穿的,再看看自己穿的,这不区别对待么!
等到夏安安洗完回来,只见的塔巴斯满头大汗痛苦的呻吟着,明明出了那么多汗手脚却都冰凉,难不成发烧了?
没办法了,夏安安只能再去接了盆热水,小时候自己感冒发烧,爸爸就用热水擦拭自己的身子,很快烧就能退下来。
她把热毛巾敷在塔巴斯额头处,接下来她有些为难了,难道要那样干吗?
不行不行!她是闭着眼睛把塔巴斯的胸膛擦了个遍的,她一眼都没有偷看!她也发誓绝不会擦第二遍!
等到额头上的毛巾快凉了,她又重新放了一块热的。
等到处理完所有,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月光映射在塔巴斯的脸上,显得格外的俊俏,修长挺直的脖颈,颇好的身材,夏安安不禁有些害羞,毕竟自己把人家出不多看光了,回头怎么和他解释嘛。
突然,塔巴斯再次开始呻吟,最里面念叨着一个不清楚的名字,手也开始到处乱抓。
“塔巴斯,你说什么?”
不等她反应,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想挣脱开奈何他抓的实在太紧了。
挣脱不开干脆就不勉强了,夏安安听着塔巴斯的瞎念叨,心里不禁开始八卦
——嘿嘿,他不会在喊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吧,那我听到了以后岂不是能用来威胁他?
她露出一个坏笑,把耳朵凑近了塔巴斯的脸,然后听到了一个十分清楚地名字。
“夏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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