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如今大秦唯一的主人,十余年的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更添气势,宏伟的宫殿,自喝退侍从后,格外冷清,男子眼中闪过忧心,粗略整理衣袖,望着今夜异常圆润的月
他的宫殿离次子莲初的最近,今夜又是圆月之夜,定然会有动静,可直到药送过去,半分反应都听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
眼眸微转,平稳起身离开大殿,向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门口的药早已冰凉,上面漂浮着落叶,显然这药放了许久,但里面的人今夜就没有出来过
一袭玄衣的嬴政微微蹙眉,双手一推
【嘎吱!】
大门缓缓打开,脚步较于之前,却显得仓促了些,可床榻上除了皱巴巴染上血渍的稀碎白条布,便只剩下了或深或浅的抓痕,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腥味
哪里还有少年的身影
难道......
与以往相同,是落到了其他世界吗?
若真如此,那他现在怎么样,流落异界,可还安全!
嬴政想的入神,却并未注意到脚下形成黑色漩涡,片刻之间,他的身形便被漩涡吞噬,失去意识,昏迷前,却依旧挂念着,希望次子多坚持片刻,他很快便会找到的
——
“阿嚏——阿嚏”
荒庙之中,唐莲还未回来,躲着的莲初连连不断的打着喷嚏
原本缓和下来的痛处,像是突破束缚,开始蔓延,有他因头疾之痛,自己咬的,抓的...身上里衣早已湿透,仅过着的外袍,却也难以抵挡寒冷
纵然生着火,依旧感受不到温度
火苗微晃,沉稳的脚步声,让莲初自神像后探出头
嬴莲初:慢了
唐莲眼神愣了愣
唐莲你不问?
闻言,莲初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嬴莲初:为何要问,与我无关的事情,没必要多问。不是说要问我病情,继续吧
眼前的人有秘密,他又何尝不是,他与他同处一地,既是缘分,也没必要问个清楚,不知道,反而最好
他不问,也无必要去问,如之前一样相处即可
唐莲失笑摇头,眼前的小子眼中的精光明显,倒是谨慎,不像个13、4的孩子,不过他不问,也省下他很多事
伸出手,再次探脉
唐莲小小年纪想的到多,也好,天生的,那么一般何时发作?
莲初一脸无所谓,强忍痛意
嬴莲初:月圆之夜,只有今夜,也吃过很多汤药,只能缓解,难以根治
说的轻描淡写,恍若头疾之症不是他一般
唐莲蹙眉,他见过脑中因瘀血而犯头疾的,也见过,重伤头部恢复后而换上后遗症,可这只有月圆之夜天生的头疾,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可见眼前少年因头疾苍白的脸,他银针还没拔,看这样子,这是又开始了
正欲说些什么时,隐约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两人,唐莲还没说什么,莲初直接又躲回去
只留下一句
嬴莲初:我懂你意思,在未确定这次来人目的之前,先藏匿。我都忍了这么些年了,不差这一半会儿
唐莲闪过无奈的笑意,一个掌劲,便熄灭了火焰,随之跳上房梁,隐匿与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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