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雨:(知道水慕景和皇后一定有计划对付王默,但并不知道计划是什么,大抵与她有关系,水慕景不肯告诉她,可是从水慕景这几日时不时的就提到凤王默,虽然是恨的牙齿痒痒,可终究是惦念上了。)
韩思雨:(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薄情郎,女人,只能从他们身上谋取利益,不能长长久久的依靠,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她韩思雨也从来就不相信。)
韩思雨:(但是,水慕景惦念随便惦念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惦念王默)
韩思雨:(还有那个敢占了她王妃之位的梁红艳,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尚书府。
不知名人物:小姐,您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您……果真要去参加香王的大婚?(叶清晚的心腹将手里的药递给了叶清晚)
叶清晚:(端过来,仰头喝掉,苦涩的滋味,在她的唇舌间蔓延,刺激着她心里的恨,越来越深重)去,为何不去?只要王默那个贱人会去,本小姐就一定要去!反正如今已经和那贱人撕破了脸皮,本小姐受的屈辱,就要加倍从那贱人的身上讨回来。
叶清晚:你去,将那颗腐骨丸给我拿出来,这一次,本小姐要毁了那贱人的脸,本小姐就不信,没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她王默还能得到摄政王的欢喜!
翌日,一大早。
王默换上了一袭罗兰浅紫色的衣裙,是宋情雅刻意拿过来给她穿上的,以前那些过于艳俗的颜色都被她扔了,她最近一直在缝制的衣裳又多是红色,可是穿着红色或粉色去参加水慕景的婚宴,总归是不大合适的。
不知情的人恐会以为她是想去抢那新娘子的风头,还对水慕景念念不忘呢。
太素了也不好,气场不足不说,还会惹人笑话这皇帝刚封的永安郡主心眼儿太小,与香王做不成夫妻,来参加婚宴也不肯好好的打扮打扮。
浅紫就很好,没有深紫那么厚重,也没有大红那么张扬,又比白色、淡青那些颜色要来的高贵、神秘,再挑选一些大气的流苏发叉戴上,端的是优雅大方、自成风华。
王默知道母亲这都是为了自己好,就放下了那红衣裳,换上了这套浅紫色的衣裳,然后,随着宋情雅王浩然和王辰皓同坐一辆马车,前往香王府。
王辰皓:默默,前些日子,你与摄政王刚让香王府出了那么多钱财和宝贝,香王和皇后的心里定然都憋着气,这次去参加婚宴,定要时时小心,防止出现什么岔子。坏了你自己和摄政王的名声。”
王浩然:我与你娘亲倒是其次,左右香王和皇后不能现在就将我们这两个老东西给对付了,但是你最近接连与他们的利益产生冲突,对付你,就再正常不过了。
宋情雅:等会儿到了婚宴上,我需得去和官场上的那些人虚与委蛇,你定要跟紧了娘亲,若真是与娘亲分开了,便想办法去找摄政王,除非必要的大事,旁的人,是不敢去叨扰他的。
宋情雅:若是连摄政王也找不到,最好装病,早些离开宴席,若是连装病都不行,便是将局面闹僵,也要先脱了身,你可记清了?
王默记清楚了,这一路上,这些话,你们都说了十几次了,便是你的女儿再愚笨,也都知晓了,莫要担心,女儿定会时时谨慎,处处小心的。
王浩然:还有一件事,上次摄政王与我说——莫要让一些来历不明的东西伤了自己在意的人。我想了又想,府里面便是丫鬟婆子也都是用的熟悉的人,唯一来历存疑的,就只有韩思雨,这段时日,我也一直在查当初韩家大火的事情,谁知,竟有人说,当如你伯母生下的,并不是一个女婴,而是一个男婴。
王默男婴?
宋情雅:这怎么可能呢?当初姐姐传书给我……(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当初那封书信,并没有写明姐姐生下的孩子是男还是女,当时她还笑着说是姐姐生了孩子太高兴了,男女都忘了告知于她,几年后韩思雨找上门来,说是姐姐的遗孤,她也就信了,可如果姐姐生下的是男婴,那韩思雨是谁的孩子?
王浩然:当初姐姐传过来的那书信,我亦是看过的,就是因为那信中的孩子不辩男女,探子回来汇报情况,无意中说了这么一句,我才留了心,只是这消息却也不知真假,唯有找到当初给姐姐接生的稳婆才能问到情况。
王浩然:可若是韩思雨果真不是姐姐的孩子,那她要么就是韩家妾室生下的孩子,要么,就与韩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浩然:我记得,韩家就只有一个妾室,出生贫苦,父母早亡,身世虽然孤苦,倒也清白,只是未曾听说给江家生下过儿女,若韩思雨是这妾室所生,韩家大火后,她无依无靠,冒充是姐姐的孩子来王府,道也不算什么大罪过。
王辰皓:可若是她连那妾室的女儿都不是,她又是谁呢?某个奴婢的孩子?还是,韩家那场灭门大火的真凶?
王默(心猛地一寒,全身的血液瞬间像是被凝固了。)
王默(之前听到韩思雨和她的心腹说过,她不怕杀人,她喜欢杀人,她很享受看人慢慢死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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