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景:思雨,你怀着孩子,怎么能跪下呢?快起来!(马上心疼的将韩思雨从地上拉了起来,护在自己的怀里)摄政王,也请你莫要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还不是这天下的主宰,我父皇才是,我的孩子上不上得了皇谱,我父皇说了才算。”
王默(笑了)所以,香王觉得您这“香”王的封号是怎么来的?
水清璃一句话,就给了他一个讽刺的封号,他就该明白自己目前和水清璃的差距,收敛一些,可他不仅没有收敛,还为了韩思雨一再的与水清璃作对?!
水慕景:王默,你……(脸蓦地变得铁青)
韩思雨:表姐,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今日让景带我过来,是想向你和姨父姨母道歉的。(可怜兮兮)如今,我以奴婢的身份待在景的身边,你却成了永安郡主,成了摄政王的未婚妻,你已经赢了我,又何必再将我往死路上逼了?还是……
韩思雨:还是你如此不满,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景?到底是多年的感情,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可能消散了去,我也理解,可你既然已经和景彻底的断了关系,再对景念念不忘,便是我不介意,你也总得想想摄政王吧?”
这话,自然带着挑拨离间的意思。
然而,听韩思雨这么一说,最先有反应的,却是水慕景
水慕景:(看向王默,心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思——她真是不甘心吗?她的心里真是还有他吗?如果她的心里还有他,其实自己是可以……)
王默呵~(讽笑了一声)韩思雨,你还真是懂得抓住任何一个机会展示你的演技,不过,你以为你的这些个小算计,还能算计到我吗?向我们道歉?龌龊的事儿都做下了,才想着道歉,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王默若是按照你这般,那是不是可以说,我杀了你,再去你的坟头道个歉,你也该原谅我,若是不肯原谅我,便是你狠毒无情,做鬼都都不是好鬼?
韩思雨:你……(脸色白了白)我并非这意思,表姐你又何必故意歪曲?
王默韩思雨,还是别喊的太亲热了,你不是我凤家的人,我也没想认你这个妹妹
王默至于你什么身份……
王默呵,你心里清楚的吧?
韩思雨:(心蓦地惊了一下,王默……她知道了什么?)
韩思雨:(不可能的,那些事,她藏的很严密,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
韩思雨:永安郡主,你不原谅我,我也不怪你,不过,我今日,确实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让身后的丫鬟递上来一个盒子,她亲手拿了,“啪”的一声打开,递到了王默的面前)永安郡主,这一方赤霞锦做成的帕子,是皇后娘娘亲手赐给我的,是千金难求的稀世珍宝,我将它转赠给你,当作是我对你不起的歉礼,我也不为我自己求你什么,只希望你收下这份礼物后,你与景的情 义恩怨就此烟消云散,你以后莫要靠着摄政王撑腰就对景做那些不好的事情。
韩思雨:如若你能做到这样,我也可以保证,不会再找你麻烦,也不会再踏进恭王府一步!
这话,说的像是她有多忍辱负重、有多大义似的。
自然,话里面的意思也不止一种。
皇后将一直欢喜不已的赤霞帕送给了她,就等于私下里承认了她。
而她王默若是接受了这份礼物,就算是对她和水慕景以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可是——既往不咎?想的可真美,如果因为一方帕子就能既往不咎?这世上哪里还会有什么仇怨!
王默韩思雨,不管往后你能爬到什么位置,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个奴婢!不管你的道歉是不是诚心,我都不可能接受你的道歉,这礼,你还是拿回 去吧。若是你们没有别的事情了,就请离开我恭王府吧!
丝竹:(抬高了声音说)不过就是一块巴掌大小的赤霞,香王府也好意思拿出来和我们郡主提条件?你们没瞧见我家郡主和王妃娘娘随便做几件便服,用的都
是赤霞吗?(说到这里,将手指往旁边的绣架一指。)
韩思雨:(扫了那绣架一眼,笑出了声来)无知的奴婢,你知道什么是赤霞吗?赤霞只有正红,哪儿有绯红?
韩思雨:(走上前,随手去摸那绣架上的布料)赤霞薄如蝉翼,冬暖夏凉,滑如……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韩思雨:(发现手里的布料真的与赤霞毫无二致,可这颜色……)
丝竹:怎么样,现在知道是谁无知了?(毫不客气的将这讽刺还给了韩思雨)
韩思雨:(视线一瞬间就冷了下来,脸色也变得很难看,眼眶瞪的泛起了血丝,该死的,怎么可能?)
韩思雨:(赤霞!这真是赤霞!)
韩思雨:(赤霞竟然有绯红色。)
韩思雨:(可是,连皇后都只得了一块帕子大小的赤霞,王默是凭什么拥有这么多?)
这么多的布料,足够做几百块帕子了,而且看绣的花样和款式,还真是常服!
韩思雨:(为什么会这样?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水慕景去皇后那里将这一方赤霞帕讨要过来,就是想要在王默面前好好的长长脸,却又一次失败了?)
韩思雨:(王默这个贱人,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了这么多的赤霞?!)
韩思雨:(强压住滔天的怒火和恨意,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僵硬的回过头)郡主果然了不得,有了摄政王,就什么都有了,难怪如今对我和香王如此冷漠了。
韩思雨:(王默也不过就是靠着摄政王才有这一切。)
可她也不想想,她若不是靠着王家,就没有今日,若是不靠着水慕景,她不过就是个奴婢,连自称一声“贱妾”的资格都没有。
水默站在一起,那么美好,那么般配,一个宛若天域主君,一个犹如九天女神,表情竟然还如出一辙,皆是一派的清冷淡漠,那眼中半点没有韩思雨和水慕景,也并未将韩思雨的话听在耳中。
韩思雨:(韩思雨只觉得难堪无比,悄悄的看一眼水慕景,却发现水慕景只是目光阴晦的盯着水清璃放在王默腰间的手上,心里又是一阵愤恨,只能继续厚着脸皮笑道)思雨确实没想到,摄政王的本事原来如此之大,皇宫里都视若珍宝的东西,到了摄政王这里,便只是些寻常之物,倒真是思雨浅薄了,愿意为能送郡主一份重礼,却也变成薄礼了,可即便是薄礼,思雨与王爷既然送了,郡主总不好不收吧!到底是皇后娘娘珍爱多年之物呢!”
言下之意,这礼物,王默若是不收了,就是瞧不起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瞧不起皇后娘娘,自然也是一种莫大的罪过。
王默(扫了韩思雨一眼,顺手接过了那帕子)既然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话了,这帕子,我便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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