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啊,那人是我弟弟,他现在还只能躺在家里,每日与轮椅作伴。”
“我这几年在锦户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就是为了留下好印象,也亏得我这张天生慈祥的脸,是交到了不少人缘。”
“哼,她打断我弟弟的腿,我就用她孙子的来赔偿。”
“还不动手。”
有几个女的瞬间上来扯住了锦户时清,拿了个毛巾堵住他的嘴,他的两只手也被紧紧抓在身后。那些人找来的那绳子像套马索,结结实实地箍在他身上,让人动弹不得。
锦户时清艰难而狼狈地吐着字,脸色由发白渐渐转为涨红,气色十分糟糕,哆哆嗦嗦的喘不上气来,身后的手极用力想挣开,指骨发白,依旧是徒劳。
司机:“你放心,很快你的绳子就会松开的。”
锦户时清被人拉上了车,关在了后备箱里,他的肩膀到手臂关节几乎完全弯曲,额头抵在冰凉的车身,疼得脸色发白,年龄小,肤色自然细白嫩滑,随便磕磕碰碰便破了皮。
锦户时清思想再怎么成熟,如今也才八岁,哪怕是见惯了阴谋算计,也是头一遭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一次又一次逼回在眼眶徘徊的泪水,咬紧牙关以至于喉咙酸涩。
不愿服输,强迫自已不动,很快一身骨头都崩得酸痛。他不是困,也不是累,而是乏,就是仿佛筋疲力尽,怎么都提不起精神的那种。
但锦户时清一声没吭,死撑着下来,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他被两个女的抬着丢进了一个院子。
司机:“好好享受吧,里面那个疯东西最喜欢咬人了,尤其喜欢咬人的腿。”
“啧啧啧,那滋味,想想就疼啊。 ”
那司机说完便带着身后的人开车离开了,完全不在乎锦户时清会受到怎样的遭遇。
锦户时清咬了咬牙,他现在后悔没有和家里的一位能人异士学习缩骨功,身上的绳子怎么都弄不脱。
院子里空空荡荡,突然,几声孤零零的狗吠声响起,从里面的屋子直奔出来,见到锦户时清。
它停下来,闻到人的气味,眼睛好像泛着绿光,口水直流,一种高而且令人紧张的吠声随机响起。
锦户时清浑身虚脱,额上冒出点点汗水,偏偏一动也无法动,这哪里是一条狗,分明就是一匹狼,还是一匹饿了很久的狼。
他翻身想起来,可已经晚了,那只狼闪电般地扑了过来,白森森尖利的狼牙直逼喉咙,动作迅速麻利。
锦户时清心里一凉……
中午十二点,日至中天,风轻日暖,整个锦户宅一片死寂。门外有两株老槐树,枝繁叶茂,上面的槐花落了一地,人踏上去细碎无声,死气沉沉几乎笼住了锦户家的屋顶上头。
锦户夏珠端坐在厅堂正中,闭目养神,年轻时乌黑的头发现在已根根发银,犹如严冬时刻初雪落入。那脸上一条条抵不过岁月的皱纹,也像是在讲述着她一波三折的年轻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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