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某国简称 “*”
大毛悄悄推醒了种。
“干什么呀你.......”种咕哝着睁开眼睛。
“过来。有个东西我得给你看。”大毛小声说。种似乎感觉他的声音在发颤。
别人都睡觉了,种不打算打扰他们。他悄悄的起来,尾随大毛进了洗手间。
“这大半夜的,你要给我看什么......哎呀天哪!”种本是无精打采,看到东西之后立马浑身一激灵,瞬间失去了睡意。
大毛掀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腹部的一道血痕。虽然伤口已经有所缓解,但是还能看出当时挺严重的。
“我去酒店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记得吗?我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弄伤的,可能是水里。现在应该快恢复了,不过......哎呀,不过之前消毒的时候真够痛的。”大毛耸了耸肩,“现在这个地儿还疼着呢。”
种佩服大毛的忍耐力——直到刚才他还没看出来大毛受伤了。
“我估计应该不会得破伤风,我已经消过毒了,刚刚拆的纱布。”大毛用水擦了擦额头,“就是告诉你一声,别告诉别人吧。”
种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已经无法睡着了。他看了看表,现在是第二天凌晨两点半。剩下这几个小时不知道怎么过了。
难道大毛是被疼醒的?我刚刚看见他睡觉了!种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这一件事——大毛的伤情。
............
种仅仅度过了煎熬的一个半小时,冷酷的声音响起了:“所有人,请注意。飞机即将着陆,请做好准备。”
众人都开始醒来,伸展自己的四肢。
“会不会还有人卡在上一关?”三毛问。
“应该是吧,没说这是一人闯关所有人跳关。”
“机场有没有人可能埋伏着?”伊问。
“有可能,不敢保证。”大毛又用平常不发颤的声音说话了。
大约凌晨四点三十,飞机着陆了。
此时的天空仍然是黑沉沉的。这对于北半球来说,十分反常。
那证明什么?
“证明我们到南半球啦,小机灵鬼!”古回答阿澳提出的问题。
舱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寒气直接把人冻的瑟瑟发抖。
“天哪,冻死啦!”古大喊。所有人立刻跑回了机舱,开始手忙脚乱的找机上有没有长袖外套或者别的东西。有几个人发现了藏在行李柜里的棉衣和风衣,开始往身上套。
“有没有抗冻的!把自己的衣服可以让给别人!”大毛扯着嗓子喊。“根本没有嘛,哥!”三毛回应。大毛见好像都有衣服了,跑到种身边。
“你那件太薄了,穿我这个,我穿你那个。”大毛把自己的羽绒服塞进种的怀里,又接过了种的那件薄外套披上。
“...这不好吧!”种试图还给大毛羽绒服,但被他挡下了。“你不知道自己抗不抗冻吗?放心,我没事。”大毛不给种反应的时间,跑出了机舱。没办法,种只好穿上大毛这件极厚的羽绒服。
出了飞机,大伙儿立马看到了机场上悬挂的发光字:SYDNEY , AUSTRALIA。“趣,跑土澳来了!什么几率,给阿美送机会么!”北边大声抱怨。
“哎呀,没事!咱又不是没去过悉尼!不是参加奥运会来着嘛!别担心!走就是了!”匈在后边安慰北边。
种还没记清楚北边有没有参加当年的奥运会,大毛就发话了:“这机场怎么看着不太对呢?”还没等别人说出是哪里不对,突然有几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在机场里出现了。
“跑!!!”大毛招呼着众人往旁边的厕所里跑。*看见古和大毛等人都抽出了枪,于是自己也拿了出来。匈更是掏出了一把不知道哪儿拿的突击步枪,成为整个小组里火力最猛的人。
众人跑进了厕所,开始找火力点在哪里。
“在那边!我看见了!就在——啊!”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颗飞过来的子弹击中了他。他晃了晃,向后倒在了地上。
大毛飞快的冲过去,将蒙拉到了厕所内。蒙的伤口在腹部,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如果不处理的话,还是会有危险的。此刻,血汨汨的流出来,染红了地板。
“撑住阿蒙!我们不可能放弃你的!”塞鼓励着蒙。
“在二楼的免税店.......”蒙口里含着血,说出了火力位置,随后垂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不!阿蒙!你撑住!我,还有大毛!我们还在这!你别自己放弃自己!”种带着哭腔呼喊。大毛和匈换了枪,脸上带着怒火开始还击。
“敢打我们的人?!要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悉尼!”大毛怒吼,将自己的愤怒化成了一颗颗子弹,射向对方。
对方的枪声停止了。“他们跑了!”大毛从厕所外跑进来,冲向了蒙。
“他还好吗?”“我们已经给他上药了,估计没什么事情了。你应该感谢塞,他随身带着药呢。”古累得瘫坐在墙边,“这个子弹可不好取!不过我弄出来了。”他挥动着手里捏着的一颗金属球。
“哦,太好了!”
“不过我们接下来要移动的话就需要加伤员了。先在大厅待一会儿吧,待会我去看看我击中了谁,顺便再去拿点食物和药,然后再出发。”大毛背着枪,抱起蒙,往大厅走去。众人看没什么危险了,也一个个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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