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天君对芜浣打压逐渐过火,连宋看芜浣还打算自已撑着,就打算去东华那说一下,不然天君把芜浣真弄出什么事,东华还不知会做什么事。
谁知正想和东华去找芜浣时,看到夜华偷袭芜浣,还看出了夜华目中的寒意和失败的不甘。
连宋心下很震惊,他这些天隐约也明白了夜华对芜浣的忌惮,可也没想到夜华会作出这种事来。看着夜华,连宋却好像看到他父君,日后的天君是这样真的好吗?
东华怒极了,正打算去打天君算帐时,芜浣来了。芜浣看着东华的脸色,上去撒娇般牵着他的手,
芜浣:我有事,想和你说。
东华在芜浣牵手时,气就消下去了。道:“走吧。”
芜浣:三殿下,明日成玉那有个小宴,她叫我转告你,你去吗?
连宋道:“自是去的。”
大晨宫 寝殿内
东华帝君中寝殿里,自芜浣来后多许多女儿家的东西,书桌上的话本子,瓶子里的并蒂莲 ,软榻上的抱枕和绣活, 床上多的鸳鸯枕头。今日却多了一味香。
东华靠在榻上,看芜浣点香,问道:“今日是什么香?”
芜浣:是鹅梨帐中香,制这个可费事了。得取沉香末一两,檀香末一钱,鹅梨十枚。以鹅梨刻去瓤核,如瓮子状,入香末,仍将梨顶签盖。蒸三溜,去梨皮,研和令匀,久窨,可爇。
东华看着芜浣嘴上虽说着麻烦,眼睛却明亮似星河,披着头发的娇俏模样,心中很想亲亲他的小姑娘。看芜浣调好香,招手让她坐自己身边,先亲了亲她,让她头靠在自己膝上,然后问:“怎么不告诉我,天君他们为难你? ”
两人模样正如那首“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子夜歌》)
芜浣:少阳,我欢喜你。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想在你心目中是厉害的样子。我不想你觉着我娇气,更不想旁人说嘴。
东华明白芜浣的自尊心,揽着她说:“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最厉害的姑娘,聪明通透,你怎么样都是好的,不必在意旁人是怎么看你,好不好。”
芜浣:好。
东华见她答应后,又意味深长地说道:“至于娇气,你恐怕是改不了。”
见东华的眼神,芜浣从榻上起来,拿起鹅梨帐中香,放在床帐上,然后边解开外裳,边道:“这关于鹅梨帐中香,有首诗写得好,窗窗户户院相当,总有珠帘玳瑁床。虽道君王不来宿,帐中长是炷牙香(五代·花蕊夫人《宫词》)。”
东华失笑道:“我何时都愿意与你宿在一块。”侵身而上。
帐中两人身影浮动,男子喘着气让女子松一松放在他腰带上的手,女子说自己娇气,让他慢慢来。可男子一个弹指把二人衣物弄掉,接着攻城略地。
一个晚上东华不知叫了芜浣多少句娇娇儿。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清幽的鹅梨帐中香伴着二人情事,熏着满室生香,正如二人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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