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一系列发生后,我早就被某人的一闷锤锤昏了。
再醒来是在宿舍,我还没睁开眼就听到几位好同期在讨论关于我打架必输这件事究竟算不算定数。
还是突然从虎杖脸上冒出来的两面宿傩大爷冷不丁地来了句,你们都瞎到看不见她眼皮在动吗?
他们将视线移向我。
野蔷薇掐着我的脸颊,“你这家伙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还装睡?”
我,“沃补是、”
“你说什么?”
伏黑惠也朝床这边走来,“你掐她脸了。”
野蔷薇这才松手。
三人闲谈的地点改为了我的床边,显然没有人在意这是女子宿舍。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喝着白粥看他们吃披萨,也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这气氛过于安逸,我也难得放松了神经,甚至开始思考明天要吃什么,这个想法冒出来时我被吓了一跳。
毕竟刚来到这时,我基本算是个亡命之徒。
把每天都当作最后一天去活,这世界对我而言不真实。
可现在我却自然地融入了这里,思考起未来。
只要习惯了莫名其妙的剧情和时有时无的弹幕,其实这里比我原来那个不能称作为家的地方要好很多。
但我仍然有很多不明白,比如我的术式。
据我所知,原主的咒力微乎其微,要不是有钱,估计毕业后只能当辅助监督的程度。
在交流会前,和五条悟勉强能称得上和平的交流后,才发现我的术式居然这么逆天。
控制灵魂。
初听我也觉得很离谱。
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可以控制别人的灵魂。
但需要以我的血做媒介。
——2——
当时五条悟“漫不经心”地咬了超级一大口喜久福后,说“理论上来讲,羽生同学甚至可以控制老师我的灵魂哦。”
“只不过……”
只不过?
“是需要变成干尸的程度呢。”
于是我内心深处某个躁动的小地方瞬间被压了回去。
他临走时还告诉我,可能会被高层找麻烦,不过问题不大。
脑袋里闪过几个和高层“沟通”的同期或前辈的画面,我深刻认为问题很大。
比如我也没想到,莫名其妙混了个特级当。
等等。
现在我是特级了?!
回过神来的我想问问他们三个这件事,却听到虎杖悠仁半压着声音,却又不是很能压住地讲,“伏黑你也才刚好吧!”
可能刚才氛围确实有点太安逸了,我居然忘了伏黑被花御偷袭的事。
我自认为这是有原因的,绝不是在为自己辩解。
第一,惠看起来确实不像受过伤。
第二,我脑子可能确实被真人打傻了。
我果断排除第二个可能,“惠?你现在还好?”
他有点不太自在地摸了解摸后颈,然后无比明显地带着“你说话为什么不小声点”的意味看了一眼虎杖悠仁。
而虎杖悠仁选择了上上策。
及时逃离。
或许是虎杖也察觉到我即将兴师问罪,为什么伏黑惠也是病人却可以吃披萨,他非拉着野蔷薇说要参观一下我宿舍里那光秃秃的书架。
其实我买了挺多书,只不过原主财力太强大,可以免寄宿,加上她可能确实不爱看书,导致宿舍确实显得有点文化沙漠那意思。
我故作严肃地凝视着伏黑惠,直至他貌似有点不好意思随即低下头,才开口,“你被花御伤了?”
“嗯。”
伏黑惠敷衍我敷衍地过于明显了。
他说,“其实没什么事,它就是轻轻地打了我一下,皮毛伤而已。”
我本来还想装个深沉的人生导师教导一下伏黑惠珍惜生命,听到他这胡说八道顿时坐不住了。
开口时,我看见假装参观书架上仅有的三本书的钉崎和虎杖同时背部抖动了一下。
“呵,我倒是没见过被打得像穿串了一样的皮外伤。伏黑惠,我是被打了一拳,不是眼睛被戳瞎了,我看得见。”
他想要辩解什么,但我没给他留话缝,“你别天天想着你那些大义大义大义,别想着你那些捐躯就义。我认识的上个这样的人,已经去搞传销了你知道吗?”
在可能长达半小时的强烈输出后,我喝了口伏黑惠递来的水,表示勉强原谅他,可以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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