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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腥风血雨过去了,第二天嘉德罗斯穿着低领的宽松T恤,在脖子上戴了各种奇怪的链子,他的目标并不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相反的是,他要展现出来,照照镜子,还不错
嘉德罗斯正在叛逆期,抄起洗漱台上必备的发胶,凹着造型一阵猛喷,头发一根根树得老高,米歇尔坐起来,看着嘉德罗斯小屁孩的奇怪操作很不理解,可能自己老了融入不了新思想吧
日历上的叉叉越画越多,米歇尔不是在嘉德罗斯身边待得最久的人,但也不算很短了,算一算来到这个家蹭吃蹭住的日子,应该是第三十九天了,米歇尔一身宽松的睡衣,把客厅里保姆遵循嘉德罗斯意愿带来的鲜花修剪一会儿,把枯叶和凋谢的花朵扔进了垃圾桶,其他的放进了花瓶,数数这些美丽的金色玫瑰,一,二,三……三十九朵
刚好三十九朵
米歇尔垂眸,嘉德罗斯背对光照打量米歇尔,嘉德罗斯已经失眠好几天了,他父亲的集团最近在和凹凸集团打官司,身为继承人的他却没什么办法,只能看着米歇尔发呆
米歇尔长得很帅,帅出了忧郁感,嘉德罗斯总觉得米歇尔那张脸上写满了风霜……可能是因为他是老男人吧,嘉德罗斯也是最近才知道米歇尔奔三了,可恶的老头,占他便宜,怎么会看起来这么年轻呢?像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大学生,当然气质和那些人就完全不一样了,嘉德罗斯有时候甚至不敢去看米歇尔的眼睛,不是说丑的无法直视,嘉德罗斯总觉得他的眼睛很深邃,深邃到随时可以吞下他
这天过得很快,嘉德罗斯的精力明显不怎么好了,难得今晚没有做,嘉德罗斯甚至一脚踢开米歇尔说要自己一个人睡,毕竟这不是自己家,米歇尔抱着枕头就去隔壁客房了
第二天早晨,嘉德罗斯睡眼惺忪,睁开双眼,手机昨晚被自己玩到没电,数据线在客厅,嘉德罗斯觉得冷就没去拿,他套上睡衣胡乱把脚怼进拖鞋里,走两步才发现拖鞋穿反了——真麻烦,最近真是事事都不顺心,还没洗漱就有人来敲门,嘉德罗斯打开门,看见的是自己父亲得力的助手,好像是叫祖……祖玛吧,嘉德罗斯不记得她姓什么了
嘉德罗斯来干嘛
那个女人顿了一下,看起来很失落
蒙特祖玛:先生他……
最终没说出口,这好比是给迷迷糊糊的嘉德罗斯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他慌了神,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嘉德罗斯嗯?怎么了
蒙特祖玛:请随我来吧
嘉德罗斯三两下换好衣服,连发胶都没来得及喷就出门了,这样的他少了那些张牙舞爪的东西,显得倒是柔和不少
到了,是派出所,嘉德罗斯一直被蒙在鼓里,他站在门口迟迟不愿进去
嘉德罗斯来这里干嘛
他猜到了一点,但这一定是假的
蒙特祖玛:先生有事要和您说
……
祖玛在门外等候,她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手却不自觉攥紧,先生和她说了,以后要照顾好少爷,她应下了,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嘉德罗斯出来了,祖玛看着小少爷柔和的脸,太平静了,这在意料之外,是对父亲没有感情么……?
嘉德罗斯……
… 他的父亲怎么可能贩卖毒品呢,一定是有人陷害吧,嘉德罗斯情绪有些低落,但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幽幽地回到车上——消息应该还没传出去,派出所门口还没有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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