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侠客打来的。
大意是窝金已经醒了,他们也抢到了贪婪之岛,询问我是否要一同进入游戏。
贪婪之岛。虽然听起来很吸引人,但暂且不说我目前没有念力,就这样丢下因为我而受伤的库洛洛实在不太好。
“唔,”我想了想还是拒绝道,“还是算了,库洛洛现在在我这里,我个人也不太方便,你们好好玩。”
刚要挂断电话又想起什么,忍不住提醒,“对了,贪婪之岛应该是位于友客鑫的东方,不出意外的话,或许除念师也在那里呢。”
电话那头的侠客有些惊讶,“诶?古晴是认为这不仅仅是场游戏吗?”
“游戏机只是一种手段吧,是进入这座岛屿的途径之一。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游戏中死亡就真的身死,未免也太逼真了。”
金.富力士真是伟大的猎人,创造出这样庞大的依托现实世界而生的游戏体系,维持这么多年不崩溃,真是叹为观止。
那头的侠客道了声谢,迅速挂断了电话,大概是去查资料了。
我回到病房,床上的库洛洛还在昏迷之中。
幻影旅团的团长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苍白脆弱的几近无害。
我伸出手将青年被冷汗沾湿的刘海拨开,手掌贴了上去,尽管对方额头上缠着遮掩逆十字的绷带也能感到温度的不正常。
刚要收回手,只见库洛洛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
“你发烧了。”我解释道。
他轻轻“嗯”了一声,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里是医院?”
还是明知故问的风格,看来没烧坏脑子,我松了口气,扯开退烧药的包装,瞥到库洛洛的表情又有些无奈。
……再这样笑,真的会变成下一个侠客的。
这样想着,我已经将库洛洛从床上扶起,左手里是两粒退烧药,右手则是一杯温水。
流星街是没有这样恰当的药和食用水的,受伤感染引起的发烧,大多数只能由伤者自己抗过去,或者同伴找来过期不久的药物混着不算干净的水咽下去。
所以这大概算是库洛洛第一次经手正常的医疗程序,就像个普通人一样。
呐,其实也想过老了之后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毕竟强盗不可能做一辈子,就算是通缉犯,也没道理要干到老死。
可是——
“我昏迷了多久?”库洛洛喝下药后,看着窗外问道。
太阳刚要下山,只是傍晚,从游乐场打车到这里花了一点时间,再算上办理住院手续什么的,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
身体要比看起来强悍的多呀,普通人什么的,果然还是年轻时不知事想的太多。
更况且流星街人……很少活到终老。
“大概四个小时。”我估计道,“已经办理了住院手续,这几天暂时留院观察。”
“住院么?可是这样的话,”库洛洛的手指掩住嘴唇,状似苦恼,“就吃不到古晴亲手做的饭了呢。”
喂喂,不要把哄女孩子那套用在我身上啊!而且你平时也没有很爱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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