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奇的话为我在旅团取得了暂时的信任,飞坦等人把晕倒的派克安置好后,便随我来到了住所。
在那里,窝金还在昏迷中。
他的生命正在慢慢恢复,只是由于重伤一时还无法苏醒。
信长在一旁看着,苦笑道,“这家伙,倒是很少见他这样安静的时候。”
“谢谢你,古晴。”他忽然郑重地对我说道。
在没加入旅团之前,信长和窝金就是同伴,大块头和朝天辫,两人一直以来都是过命的交情。
流星街那样的地方,没有爱情,没有家人,可生死间的同伴却多之又多,那是……能把后背交付给对方的人。
窝金和信长大概就是如此。
我微微颔首,接受了信长的谢意,垂眸道,“窝金……也是我的同伴。”
不只窝金,你们……都曾是我的同伴。
只不过“曾”这个词,无论什么时候都意味着失去。
我定了定神,“那么窝金的事,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是继续在我这里,还是……带回旅团?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信长已经给了答案,“我把他带走,等窝金醒过来,再去游戏里找你们。”
“信长!你搞清楚。”芬克斯失笑道,“拍卖会的G.I游戏,咱们还没抢到呢。”
蒙面的飞坦低沉道,“怎么你不相信我们旅团的实力吗?芬克斯。”
“喂喂,我是说说不定那个时候窝金已经醒了。好不好!”
……
混乱之余,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和谐。
蜘蛛的脚步永不停歇,可我已经跟不上你们了。
大概是因为少了一开始追随的那个少年的心情,亦或者是逃避。
二十六岁的古晴啊,不再像十三岁的古晴那样不管不顾,也不像十八岁的古晴那样倔强执拗,但她只是……不敢再去面对了。
“古晴。”是玛奇在说话。
我看着她,紫发高高梳起的玛奇比三年前显得凌厉了一些,看起来更加的“生人勿近”,是标准的冰山美人。
……和我刚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很不一样。
“团长那天莫名吐了很多血……”她说道。
我微笑,笑容冰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天是哪一天呢?这么多年的日日夜夜,每年有许多天,是旅团成立的日子,还是走出流星街的那天,还是……古晴死的那天。
古晴死的那天,团长吐了许多血。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死者的赞歌,为的又是什么呢?
玛奇似乎猜到我的反应,垂眸道,“我们后来……去找过你的尸体。”
“玛奇,”我说道,“你的直觉很准确。”
所以你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
“……”
侠客注意到这边的静默,起身走了过来。
“古晴。”他绿色的眸子总是盛着笑意,“新一轮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参加。”
我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揍敌客在我身上的念钉要想办法除去,但是不能直接去找伊尔迷,那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
贪婪之岛。
可念力被封的我,并不能通过一般的方法进入贪婪之岛,所以只能向着东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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