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什么时候出去的?”玛奇的疑问打破了凝滞。
“啊,下午让小滴吸完水蛭,就出去了。”信长说。
“那就奇怪了,以窝金的实力,不应该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是迷路了?”芬克斯不合时宜地讲了个冷笑话。
“不管怎么样,“玛奇给这段对话画上了一个句号,”这件事必须告诉团长了。”
……
“好,那这样吧。”
头上有着十字刺青的黑发青年下了命令,“如果天亮之前,窝金还没有回来的话,就改变我们的计划。”
……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份,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盛大地吊唁。
在身着丧服的乐团演奏之下,
农历十一月的月亮安稳地运行着。
菊花与叶片一同枯萎凋零,
躺卧在沾血的火红之眼旁边。
就算剩下的伙伴只有一半,
你的优越地位依然屹立不倒。
享受这幕间休息时间吧,
去找新伙伴也行。
出发时可往东去,
一定会遇到等待你的人。]
……
百分之百准确的占卜吗?
头缠绷带的黑发青年扫过纸张上的文字,表情晦暗。
「……谁会在等待我呢?」
……
“滴滴滴滴……”从废墟里伸出一只手,接通了电话。
“我的雇主还在吗?”
“太好了,麻烦帮我转告他,我已经收拾掉十老头了,麻烦他把钱汇到指定的账户。”
电话里的声音说道。
席巴挂掉电话,继续走向石块的残骸处。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
头缠绷带的青年将压在身上的石板推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准备离开,却看到席巴仍然不为所动地攻了过来。
怎么……还在攻击?
他有些迟疑的躲开攻击,“咳咳,雇主已经死了!”
“死了?”席巴笑了。
“没人告诉你,雇主不止是十老头吗?”
……
雇主是谁?
库洛洛没时间考虑了,因为杰诺也加入了战斗。
揍敌客两人配合很好,他想缩短攻击距离的行动被一次次打破。
已经受伤的身体再次被杰诺的念力制住,然后是席巴的精准一击,双拳迅速的防守着,可还是免不了被敌人的念弹打中。
库洛洛却在这时走神了,他想到一个人。
如果死亡可以复制,那当时的她在想什么呢?
整个左肩的骨头碎裂,腹部几乎洞穿身体的伤口汩汩的往外流着血,似乎很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黑发青年吐出一口血,平静的看着揍敌客的家主缓缓走来。
“滴滴滴滴……”对方忽然掏出手机。
席巴听了一会儿,“那好,记得把违约金汇到账户。”
说完,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须发全白的揍敌客前家主边捋着胡须,边发牢骚,“一个两个都喜欢最后反悔,我揍敌客家的信誉啊!”
……
[我已经到三层了,真是让人意外啊!]西索在手机上按下这几个字,随后看向废墟中浑身是血的库洛洛。
啧啧,还真是惨啊!
可是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团长,要怎么和他战斗呢?
魔术师有些苦恼,抱起前方失血过多已经晕倒的黑发男人,从落地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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